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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禅,你也要跟朕一起去,一起昭告这天下是属于朕的!” 觉察到手下的毛茸茸僵硬了一秒的动作,知道肖涯的性格的嬴政连忙补充道:“放心好了,朕还可以再等几年,不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刚打下六国就急匆匆地去封禅的,一来劳民伤财,令百姓离心,二来到时局面未稳,真要是那么大张旗鼓的去了,恐怕等待朕的就不是箪食壶浆而是无休止的刺杀了。真还没有那么傻,你就放心好了。”感受到随着自己的话而放松了的毛茸茸嬴政的嘴角又不由上扬了两分。 不过……嬴政好笑地弹了弹被他撸的舒服的直打呼噜的肖涯,嗤笑道:“你最近是不是夜里又偷偷跑出去玩了?怎的天天睡不醒?这太阳都快下山了才醒,我看你再这么睡下去日夜都要颠倒了。好了,国事有我,你就放开心玩就好了,你要是还想上战场等打下来楚国我让你做主将出征齐国可好?对了你也睡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今日膳房里进上来一种点心做的还是不错的,我让人先给你送点过来垫垫,再等一会儿让他们给你做大餐。” 嬴政说着便抱着肖涯缓步向外走去,毕竟从肖涯出现之后殿上的奴仆就悄悄退了下去,等嬴政将汇报工作的士兵挥退之后连赵高都跟着偷偷跑了,而且还不忘合上殿门,所以此时嬴政想要叫膳食也只能自己出殿去吩咐赵高了。 而此时正在思考着晚上吃什么的嬴政并没有发现自己怀中肖涯身体的僵硬。 下午?!竟然是下午了?看天色他还认为是白天天刚亮呢!他这是怎么了?无论是他这么多年从吕布身边培养起来的生物钟,还是他自己的身体而言都不应该现在才醒啊!昨夜肖涯确实是在嬴政入睡之后才回来的,毕竟他和嬴政说过他可能要留宿咸阳学宫陪陪小团子扶苏,可是!他回来的并不晚啊!肖涯可以肯定那个时间绝对不超过三更,以他的精力而言绝对不可能毫无所觉地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的! 肖涯不由陷入了深思,其实仔细想来他这段时间似乎一直都挺嗜睡的,他原本还认为是因为刚刚从战场回到那么安逸的条件下所以懒病发作了缘故,可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啊!嬴政虽然一般都会顾忌他起身的时候动静很小,但是,肖涯的身体毕竟听觉灵敏啊!即使他动作再小肖涯原本都是能够听到的,不过只是和嬴政太熟了,所以他最多知道有这么一个事翻个身接着继续睡罢了,可是……肖涯仔细想了想,他似乎从回来就已经没有过那种感觉了,所以说……他的感知也不如以前敏锐了吗? 想到这些天来的种种变化,肖涯心中顿时疑窦丛生,他怀疑是不是他的身体出现了什么毛病了,但是他并不想让其他人为他担心,毕竟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终将离去,他不过是他们生命之中的一个过客罢了,时光会将他存在的痕迹一一抹除,而他需要做的只是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离开更加悄无声息,让他们的离别,少一点点悲伤罢了。 肖涯表面上保持着开开心心,吃吃喝喝,每天被嬴政撸毛撸到睡得打呼噜的无忧无虑的生活,甚至似乎看起来一点都不怀念现在还在灭楚伐齐的他的小伙伴王翦。可是肖涯自己却是知道,他的身体正在每况愈下。 或许其中是有一部分的心理因素,但是肖涯知道这种变化也确实是真是存在的,因为他发现……他一向光洁亮丽的皮毛竟然掉毛了!掉毛!他竟然掉毛啊啊啊啊!这个发现可把肖涯吓了一跳,这半个月来他可是不知道废了多少心力才能把这个消息瞒过嬴政,掉下来的毛都快可以给他自己做个窝了! 偷摸摸把今天收集到的毛再次藏进了暗格里,肖涯这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简直要命啊!在这么掉下去rou眼都快要能看出来他的毛快要掉秃噜了,到那个时候就算他想瞒也瞒不住了。毕竟嬴政的眼睛可不是摆设,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前几个世界都没有这种状况啊!他也不是没有询问过系统,可是系统的机械智能并不能解答他的疑惑,而666现在在被关禁闭,主脑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忙了完全联系不上。于是肖涯也只能叹了一口气,悲壮的转头回去找嬴政了,算了,不管了,能瞒一天算一天吧。 QAQ嘤,他昨天偷偷变回人形看了一眼他的头发竟然白了!虽然白发喵也很帅,但是那看上去明显不正常啊!他该不会是要变成老爷爷了吧?真·老爷爷但依旧认为自己是只小鲜rou(伪)的肖涯坚决不承认真要算起来他已经是超四奔五的大叔了。肖涯满心心酸的整理了半天笑容,这才敢迈着猫步向着殿内行去,QAQ简直了,他觉得这大半年他的演技简直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他也是可以演技骗得过始皇帝的人了!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啊! 肖涯一边苦中作乐的想着一边撒欢似的想着殿上的嬴政飞扑过去。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一片喧闹。“报——————”高昂的声音从咸阳宫外一路飞扬到殿前。“报!齐王建投降!天下归秦了!!!我们秦国一统天下了!!!”被派来传信的士兵高昂的声音瞬间穿透了重重帷幔,响彻整座大殿,嬴政和正在半空中的肖涯都陡然眼前一亮,天下归秦了!!! 但还不等肖涯高兴的叫出来,身体还在半空中的肖涯突觉眼前一黑,身体瞬间被强烈的失重感包围,肖涯甚至来不及骂系统搞事情意识便已经瞬间消失了。 而此时的嬴政,眼睁睁看着扑向他的肖涯在半空中双眼陡然失去神采,整个身体突然摔落在地失去了声息。嬴政的脸上一瞬间涌上了惊喜、震惊、绝望、悲恸的神色,那一瞬间复杂的情感令嬴政一时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面部的肌rou抽出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张口呐呐久久难言。他缓步上前抱起那团缓缓失去了温度的毛茸茸,眼角一片猩红。 嬴政这一刻才知道,再多的想象都不如真正失去的那一刻的痛彻心扉,不,应该说,从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他的心,某个不知去往何方了的小家伙偷走了他的心。 “……大王?”看着传信兵跪在殿外久久得不到回复的赵高不得不上前靠近殿门小声询问道。 “滚!”一声暴喝,吓得赵高差点迭坐在地。 那是仿若野兽丧偶时才会发出的悲号。 那一天整个咸阳都在张灯结彩,但咸阳宫最尊贵的宫殿却殿门紧闭,忘记掩好的窗缝里隐约传来压抑的悲鸣。 一月后,大军回转,秦王政出城亲迎大军,极尽荣耀,但那身披玄色华服的王面上却至始至终都没有露出半分笑意。 一年后,天下归心,秦王政改年号为始皇,自号始皇帝,建郡县,统一文字,兴修学宫,修订律法。秦国的法律不再极尽严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