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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想要问你。” 莫沉愣了愣,有些惊讶的看着萧亦。实际上,萧亦可以说是一个不问世事之人,他性情恬淡温和,即使只是留在浩然宗,在山间密林之中,也能够感觉到足够的快乐,他的心性纯然,面对逐渐将他甩在身后的莫沉和温豫,心中却无半点忌恨之意,他和莫沉是朋友,甚至明显感觉到了莫沉与莫畅之间存在的隔阂,可是他却从未过问过。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在炼丹术上,对于一切周围的一切,他可说并不想去关心,也从来没有时间去关心,所以莫沉对于他突然想要知道一些事情,感觉到了一丝惊讶之意。 萧亦对莫沉说:“其实我并不想问你,你和莫师叔在宗门之中停留的时间总是十分的短暂,但是每次见到你会宗门,总感觉你和莫师叔之间氛围很僵硬,你们之间出了什么事情吗?”这个问题在萧亦心中憋了很久,他虽然并不是通晓世事之人,但是有些事情还是看的出来的,特别是这次从大齐回来,莫沉就急匆匆的赶着另辟座峰,这让萧亦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莫沉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萧亦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沉吟了半响,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像萧亦解释,最终只能干巴巴的道:“让你担心了,我们之间没什么。” 萧亦皱了皱眉头,知道莫沉不会告诉自己,他又问莫沉:“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那个舜华仙君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莫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曾经是朋友至于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并不知道了。不过就算知道又如何,舜华仙君已经死了,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往,而这些过往,恐怕萧师伯再也不会提及了。” 萧亦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道:“你知道那种一夜醒来,父亲突然从一个修为不稳的炼丹师,突然变成一个仙君的感受吗?” 莫沉同情的看着萧亦,在大齐的事情虽然没有传开,但是和他们同去中的人有乐清也和莫畅,他们都是浩然宗的精英弟子,在浩然宗中多年,对浩然宗有着十分强烈的归属感,既然知道了萧初的身份,怎没可能会有的不告诉宗门的道理,虽然莫沉怀疑莫畅早就知道了。 萧初的身份虽然没有在浩然宗传开。可是仍旧有不少人知道,再加上萧初在宗门之中,大大咧咧的炼制了一枚凝神丹,还直接威胁那些想要抢夺此丹的人,现在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玄铭峰一改往日的清静,每天都有很多的人打着各种各样的名头来到玄铭峰。萧初可以一句他要静修来躲过,可是萧亦却没有借口可以躲过这些人,最后萧亦是在是烦不胜烦,这才跟着莫沉跑出来陪他一起找心仪的灵峰。 两人相顾无言,萧亦幽幽的叹了口气,似乎有着许多的忧愁。莫沉正准备问他为何叹气,突然面色一变,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便见天空之中,突然闪过一道流光,那道流光破空而来,在空中转悠了一圈,便直接落到了莫沉面前, “这是什么?”萧亦有些惊讶的看着这道流光,流光散去一道符咒显现出形状,他伸手去触碰这道符咒,却见符咒表面微光闪现,将萧亦的手弹开。 莫沉眉头微皱,伸手接下了这道符咒,符咒表面微光闪烁,却最终安安分分停留在莫沉的手中。莫沉有些好奇的看着这道符咒,这看起来是一道传音符,可是谁会给他发传音符?莫沉将符咒撕碎,便看见这道传音符在空中化为灰点点细碎的光茫,然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十分的熟悉,正是已经离开了许久的韩际云。一听见韩际云的声音,莫沉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韩际云人现在在北域,怎么会给他发传音符,万一这道传音符落到别人手中,那该如何是好。 莫沉打开传音符,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莫沉,我是韩际云,南域情势危急,恐有大变……”传音符似乎是在极其慌乱的状况下发出的,莫沉和萧亦只能听见韩际云开头的几句话,后面的一切都被喧闹给掩盖了,听起来模糊不清。莫沉有些疑惑的听着传音符中传来的声音,的确是韩际云的声音不会错,他的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焦急,然后细细听来,便是各种打斗和呼救声。 莫沉和萧亦面面相觑,萧亦有些迟疑的道:“莫沉,这是……” 莫沉沉着一张脸,看着手中的传音符,面色严肃起来。在听到传音符中的声音之后,莫沉便心知不好。韩际云在这之前,从未给他传来一点消息,此时却选择了最不保险的传音符,而且还语焉不详,恐怕现在韩际云的处境并不好,也许还是十分的危险。虽然莫沉心中着急,却也知道现在着急也无济于事。听见萧亦的问话,他对萧亦说:“是韩际云,他不久前去了北域,这是他从北域传来的消息。这传音符中语焉不详,我担心他出了事。” 萧亦道:“北域现在几乎是有进无出,他去北域岂不是十分的危险?而且,他这话中是十分意思,南域情势危急是十分意思?”萧亦也是满腹疑问,他们心中有许多的猜测,然而就在他们心中疑虑重重之时,突然间浩然宗中霞光四射,数道光芒从浩然宗的主峰之上发往各个次峰。“这是宗门的召集令。”萧亦惊异的道。 浩然宗的召集令除非是有十分重要的大事,否则根本就不会发出。上一次召集令发出,还是浩然宗山门被攻,而且还是数百年前的事了。莫沉看着发往各峰的召集令,又想起刚刚韩际于语焉不详的话,心中隐隐有了一丝想法。 “走,我们去看看。”莫沉对萧亦道,萧亦点了点头,两人一同朝着浩然宗的主峰赶去。 这厢莫沉朝着浩然宗主峰赶去,而在另一方面,韩际云却在北域陷入了危险之中。 在崇山峻岭之间,两道身影飞快的从天空中划过,两道身影落在一处山林间,是一男一女,若是莫沉在这里,一看便知,那男子正是他十分担忧的韩际云,那女子,却是数年之前,在极北冰原与他相处了一短时间的杨佩。不过此时的杨佩,与数年前相比,简直变化惊人。十年前,极北冰原上的杨佩单纯中带着一丝骄纵,同门的师兄弟惨死在冰原上,她除了对着韩际云大哭之外什么都不会做。可是再看现在的杨佩,她的面容仍旧如往日般年轻秀丽,只是曾经带着笑容的面上现在已经满是风霜。她面色严肃,眉宇间带着几丝坚毅和愁绪。 她一手牢牢的搀扶着韩际云,韩际于面色苍白,额角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韩际云和杨佩身上都是沾满了鲜血,衣衫凌乱,似乎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斗。 杨佩搀扶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韩际云往前走,眼中虽然焦急,却始终带着一丝坚毅。杨佩将韩际云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