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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哦?你是他的大哥?”恶霸将手掌轻轻搭在了杨星亮的肩膀上,后者的脚于是更软了,“既然都是做大哥的,那就肯定知道我们鸿鹄书院的规矩。” 杨星亮拼命摇头,表现的比欢喜还怂:“大哥,赵大哥,我哪算的上什么大哥呀,今后我杨星亮就是你的小弟,愿为赵大哥你肝脑涂地!” 赵恶霸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那我代表夫子将他的零食收缴去,过不过分?” “不过分不过分,这都是应该的。”杨星亮的手心里冷汗直冒。 什么怂包,亏自己还叫了他那么久的大哥!欢喜在心里吐槽道。 欢喜看着周边的人墙,没有一个比他矮,再说这事就算告到夫子那里去,也是他理亏。于是欢喜强行将这口气咽下了。 这之后恶霸天天都来缴交零食,欢喜心想自己反正就要离开家,也要离开书院了,于是干脆就不反抗,乖顺地每天给赵恶霸以朝贡。 在家里吃的零食被欢喜攒了下来,在学校吃的零食又被恶霸抢了去,但是欢喜却并没有因此瘦下来,这也导致他完全想开了。 “既然我少吃东西都会胖,那为什么不多吃一些呢?”欢喜如是想,于是他的体重不但没下降,还略略往上提了一些。 欢喜筹备离家出走已经筹备小半个月了,每天都强忍着口腹之欲,将零食扣下一点,又攒下了南子慕高兴的时候就随手给他的零花钱,如今才不到小半个月,欢喜的包袱已经装满了。 而且最近李行之和南子慕的感情迅速升温,欢喜发现自己的阿爹阿父每天忙着眉来眼去,对自己就越发冷淡了。 所以欢喜一咬牙,终于狠心要离开了。 “我攒了一些钱,都留给了我阿爹和阿父,算是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欢喜同杨星亮惆怅地说,“唉,不对,没有育。” 杨星亮最近突然爱上了画画,但是就偏不喜欢再纸上画,一开始是沙地,而后是家中的窗户纸,最后是他家大厅中的挂画。 不巧的是,那副挂画是前几朝的名家所作,挂在大厅里是为了台面,结果就被这么个熊孩子给糟蹋了。 所以一顿毒打肯定是难免的了,杨星亮一边说一边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抱怨道:“我娘那个虎姑婆昨天足足抽了我半个时辰!我问她:‘我和这副画哪个重要’,她居然说:‘废话,你个小兔崽子这二两rou,拿去给屠户宰了卖都抵不上我宝贝名画的一个角。’” 杨星亮愤怒道:“你说这过不过分!你看,不是亲生的,所以才这么不宝贝!所以我们什么时候走,去寻找我们的新生活?” 欢喜一咬牙:“就今天。” “就今天?” “嗯!” 杨星亮放下了揉屁股的手,挺胸抬头道:“那好,我们走。” 第62章 倒霉 侯爷自从在中秋晚宴上尝到了一点甜头, 突然福至心灵,就打算深度贯彻一下死缠烂打和死皮赖脸这两件跌份的事,争取能乘胜追击, 早日和南子慕修成正果。 于是今个一大早, 南子慕就瞄见了鬼鬼祟祟在他门前挂灯笼的李行之,继而又想到这货炮仗似的嘴, 他将练字的毛笔一甩, 接着扯了扯嘴角。 哎, 真愁人。 “子慕, 唔……今天天气不错, 我们出去逛逛吧。”李行之轻手轻脚地收好了小板凳,然后推开了南子慕留了一条缝的门。 “不。”南子慕想也不想地拒绝,“我已经陪侯爷爬了一天山,逛了一天庙会,昨天还去种了菜、喂了鸡,你今个还想怎样?” 李行之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一股子亢奋劲,今天依然显的很有活力。他跨步走上前,先发制人地握住了南子慕的手:“今天就在自家院子里逛逛, 不会让你累着的。” “行吧。”南子慕被他拉着起身, 才走到门口侯爷就突然站定, 抬手指向南子慕门前挂着的两个明亮的灯笼。 “……大白天的你点什么灯笼?”南子慕定睛一看, 顿时觉得很无语。 上边挂着的两盏走马灯,走马灯上又足足画了四张南子慕的大头像,有低眉、抬眸、不苟言笑和忍俊不禁, 画工不错,奈何…… 谁他娘会想看见他的门口上方时时有自己的脑袋在转! 李行之笑着偏头问:“好看吗?这是我自己做的。” 虽然南子慕不太想打击侯爷,然而大白天看到这种场景还是觉得有些瘆人,他沉吟片刻,终于道:“画的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李行之追问道。 南子慕:“只是侯爷为何只画我一个脑袋?” “嘿。”李行之不好意思道,“我不太会画脖子以下的,抱歉。唔……但总体还是不错的吧,虽然这些小事举无轻重,但你知道吧,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想变着法地为他做些浪漫的事。” 南子慕意味深长地抬头又看了眼自己快速旋转的脑袋。好嘛,侯爷说这是浪漫,那这就是浪漫好了。 所以虽然山神觉得侯爷所谓的浪漫侮辱了自己的审美,但为了不让李行之失落,还是勉强编了一下:“阿,挺浪漫的吧。” 沉溺在恋爱中的侯爷失去了脑子,他欣然道:“那就好。” “宋以理那里你调查的怎么样了?”南子慕突然问。 李行之不太想在这种宝贵的时间里提这事,然而南子慕已经问了,他也不好敷衍:“这老家伙藏的可深了。” “怎么说?” “根据这段日子我暗中搜查到的线索,拼凑起来心里大概就有了个底。”李行之条分析捋道,“首先,大概率事件,二皇子是他怂恿的。他们家的三公子宋辰,曾经有一段时间表现的很异常。” 宋辰好歹是一个将军,从小习武,可有段时间在军中训练的时候,居然没能打过一个小小将士。这太不正常了,而侯爷一查他不正常的那段时间,居然就是当时他们着手调查的那间戏院。 南子慕一脸严肃:“也就是说,宋辰就是林纪文,当时在军中的其实是带着人/皮/面具的伪装者?那他临时跑路,定然跟宋辞脱不了干系。” 虽然不想往那方面想,但事实确实如此,侯爷点了点头,表情有些纠结:“是我太相信他了。” 只是他真的很难去怀疑一个,在战场上与他比肩,刀枪剑戟挥过来的时候都挡在他前面的至交。 “走,去看看宋辞。”南子慕说道,“你继续说,还发现了什么线索?” 八九月起大风,四周满是摇曳着的沙沙声响。偶能听到小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侯爷在一碧如洗的天空下垂眸。 他驴头不对马嘴地回了句:“是不是所有的麻雀,都会在这个隆冬里死去?” 他是自问,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