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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不就自诩是我远房叔叔吗?” 顾熹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又要往她xiaoxue探入,她欲擒故纵地挡了一下,“叔叔cao侄女儿,这不是乱、伦么?” 宗信被“luanlun”二字燃起愈发高昂的性致,他一把脱了自己底裤,勃起的性器打在顾熹腿上,火热的触感残留在上面,顾熹还没来得及缩腿,两只脚踝就被宗信紧紧攥住—— “不就是luanlun吗?反正也不是乱了一次两次了。” “喜欢喊九叔是吧?等会儿就让你喊个够!” 顾熹高耸的软绵被宗信低头叼住顶端,膝头离颤巍巍的两团很近,宗信毫无章法地吸吮、啃噬,一会儿停留在椒乳,一会儿偏头啜一口顾熹的腿弯。 而两人的下身紧贴,宗信自然是不敢肆意妄为地插进去,但是棒身横在含苞欲放的花唇间,囊袋不甘心地打在会阴,发出“啪啪啪”的脆响,蹭得顾熹小腹又酸又胀,嘤咛不断。 “顾熹,叫我什么?” 宗信的巨物没有被温暖的巢xue包裹,他这般挺动不啻隔靴止痒,生理上满足不了,只能靠心理上了。 “刚刚不是叫得挺欢吗?怎么现在不叫了?” 宗信逼着顾熹喊他,身下动作越来越暴戾,幸好这是在体外,要是插xue这般力度,怕是孩子都能被他做掉。 顾熹见他像是杀红了眼似的,陷进情欲中神志都有点不清明了,她左手在枕下摸索,将手机握在掌心,而后抬臂,把宗信轮廓硬朗的俊颜拢向自己。 她递唇附在宗信耳边,呵气如兰地唤他,“九叔。” 宗信内心的虚荣与恶趣味被填满,他觉得自己下身越来越肿胀,正要收臂令顾熹的rou丘夹紧自己的roubang,就听到顾熹婉转的音调一变。 “我说的惩罚还记得吗?” “嗯。”宗信忙着纾解,哪有功夫警惕。 ——“嘶!” 宗信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被蓦地贴上一个冰凉的硬物,一道突兀的男声在他耳边响起。 “我可以好好照顾她一辈子,她要摘我星星要我刀山火海我都可以,可是唯独我不想让她知道……” “顾熹!!!” 宗信崩溃地呐喊身下娇妻的姓名,只见她没握手机的那手矜持地捂嘴,遮挡根本掩饰不住的笑意。 “咯咯咯……” 顾熹小腹一烫,一滩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在上面静静流淌。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顾熹笑得直打滚。 紧要关头,在床笫间忽然听到自己曾说过的情话后,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然后、然后……无法控制地射了出来的男人,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还继续吗?”顾熹言笑晏晏地扬声揶揄,“九叔?”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73.三河千鸟 73.三河千鸟 春风轻轻吹,暖洋洋地拂过宗信灰败惨淡的脸,顾熹的笑声还在宁谧偌大的室内回响。 宗信想,也就她个没心没肺的,竟想了这么一出来打击自己的“男性自尊心”。 不过也好。 宗信从床头取了纸巾,把人捞回自己怀里,这傻妞乐起来的时候纤细的腰肢颤动,白花花的肚皮上还沾着他那闻起来带点腥臊味的浓精,女儿家的矜持娇羞却全然抛之脑后了。 “顾熹,你怎么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嗯?”宗信被她气笑了都,“亏你想得出这种法子刺激我!”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顾熹耿直惯了,破罐子破摔地说,“我从云州千里迢迢去景陇找你的时候,箱子里还有一堆情趣用品不都被你搜刮出来了!” 宗信失笑,“那个时候我跟阿佑为了备战警觉得很,你就该庆幸你的行李箱是我查的!要别被人看了去……” “看了去就说是你叫我带的!” 宗信被顾熹抢白,被噎得神色一滞。 见他奈不了她何,顾熹嘴咧得合不拢,唇红齿白、眉眼弯弯的,笑得煞是好看。 宗信边给她细致地擦拭,边抬眸攫住她,她第一次来茫蛮的时候,就是眼前这个娇蛮任性的模样。 被惹毛了当即打翻他辛苦做了一下午的酥点,一耳光扇过来,打得宗信第一反应都不是气恼了,而是震惊愣神。 那个时候他的想法格外偏激恶劣,他凶神恶煞地要让她见识到男人最丑陋的一面,强欺着她要她给自己口。 破PO资-源-Q·Q群:4966*33143、47-88*06t1 后来到底还是吓唬吓唬她,自己也没能狠下心“恶”到底,就跟现在似的,拿着纸巾给她擦射到她裙摆、肌肤上的jingye。 后来他也曾一度想利用她打击报复顾家,可心软这种事,一旦开了头,自然就有了下一次。 宗信跟云州顾家,跟沈茹婷之间的恩怨,过去像荆棘丛中的藤蔓,紧紧缠绕着他,缠得他愈发偏执张狂,肆意地怨怼每一个给他留下疤痕的人。 可那些无谓的敌对,无处安放的情绪,放到现在也不过是三言两语的事过境迁。 而不同寻常的是,那荆棘丛里,乍然绽放出了一簇绣球。 在她还含苞欲放的时候,他粗鲁地掐上去,有好几次都差点将她折枝斩断。 可后来也不知怎的,他看着她被露水沾湿,被月光挥洒,看她立在艳阳下,一点一点恢复挺拔,焕发生机,他就舍不得再看她枯萎衰败。 他开始为她灌溉甘霖,为她修剪茎叶,他甚至隐隐期待,当花满枝桠时,荆棘里的这簇绣球,也能开出似锦繁花。 所以那些牵绊着他的藤蔓,逐渐松弛苍老,最后被碾作尘埃一般,随风而逝。 而他站在原地,周身已是花团锦簇。 顾熹怀孕前期一直没什么感觉,从云州大老远飞到茫蛮一路颠簸也没觉得多累,在沱傩江畔酒馆等宗信,枯坐了一天走在大雨中也丝毫没被寒气侵体。 反倒是宗信亲自照顾她开始,顾熹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吃得营养又美味,是宗大厨精心烹饪的,食材也都是山中新鲜又滋补的上品,可偏偏这时候她开始闹孕吐。住的地方换了两次,「六尘」的楼层顾熹嫌高,回了白马居又总觉得荒芜,立马搬去了木屋别墅。 可是木屋别墅偏远又靠近雨林,梅雨季节屋里总是萦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霉味。 倒不是顾熹挑三拣四,只是她总觉得心里隐隐有一股不畅快。 有一天宗信去镇上采购回来晚了些,顾熹孕吐后半天没进食,肚子一饿饿俩,来了脾气跟宗信大吵一架,第二天一早趁宗信外出的时候,独自回景陇住了。 【花房Vintage】被顾熹这个撒手掌柜丢给小兔有一段时间了,小兔知道顾熹怀孕了后,索性又招了位店员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