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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功法配制的促使功行转急的药物――等若是将三十天的平缓运功压缩至短短几个时辰之内运行完毕,然后,爆发。 药性继续起作用,所以,不但是发作的间距缩短,便连发作中的时间也一并缩短,让他突然就清醒过来,纵使身体还没得到满足。 就是现在,身体也还在持续高热发烫,紧绞在体内的器具固然粗壮,也丝毫没有餍足之感,反而让他更清晰地意识到,这具身体的火焰,光用这些冷冰冰的器具,怕是熄灭不了的了。 他抽出铃口里衔着的珠串,快感让他通体麻痹酥软,在坚挺的roubang芯里拖出一道湿漉漉的灼热轨迹,仿佛引导着里头喷出液体。 他射了,粘稠的液体沾满手掌与下体,却并没有那种一箭中的般的爽快之感。身体还是热的,内里埋着火种,没有祛除干净。那是塞在体内的白玉苦瓜怎么也达不到的深处,或许直至心灵。 他需要男人。 没有那个人深抵腹中,把一股琼浆玉液尽情地洒入体内,便似无法终止。 师父的彻底沦陷,难道便是从这时开始的? 程济方同那巫仙教主合谋,致使师父彻底陨落,成为任人践踏的泥壤么? 绝不――纵此凶恶! 所以他追踪而来,欲要直取程济方项上头颅。他不想离霍青太近,那人身上有股叫他无法舍去的迷恋的味道,在迷香失效的敏感rou体上,将发挥比迷香更强烈的催情作用。擒贼先擒王,杀了敌人,自可保霍青周全! 那些人却要与霍青拼命……不,击杀霍青,是霍青没命,他们却未必。所以是霍青与他们拼命。 这傻小子丢下他,孤身一人与巫仙教周旋,为的却不是与他肌肤相亲,只是要他安全脱身。程济方一命,与之相比,何如? 纵然他破了自己童身,让自己尝到万劫不复般的rou欲快感;纵然他酒后乱性,按着自己肆意妄为。这次相见,他却牢记自己叮嘱,百般引诱亦不动摇。 魔障是魔障,倒是个千方百计要为自己好的魔障;况他被旁人杀了,自己当真便能破障?只怕反日夜悔恨,陷之愈深! 他救了霍青,强自镇定,惊走歧途不改的程济方与巫仙教徒,身体却被旁边混账小子的气息搅扰得全无安宁,差点连话也不能吐出。 霍青仓皇地辩解“实际上并没做过什么”,他问:那来做些实际的? 霍青却没听见,还要大瞪双眼小心问他“什么”。 他答不出,有些话说两遍是很需要勇气和脸皮的,他干脆以行动来表示,“一报还一报”,将这不知好歹的小子压倒下去,狠狠欺压。那些瞻前顾后的思虑,啰哩啰嗦的问题,他根本懒得回答,也不好回答。只是泄欲,他不想面对霍青更多的疑问恐慌,索性一味强横霸道,全盘占有再说。 霍青看着他,明亮的黑眼珠里满是忧愁,把他整颗心也要灼得穿出一个大洞。这样做了,你以后怎么办,会不会更严重? 凌飞寒提起臀部,收紧xue口,用力夹他一下,霍青“嗷呜”一声,不由自主腰身挺直,往他里头死命杵去,气喘咻咻,虽有疑惑,却也不能阻住身体动作了。 凌飞寒又被他顶得身子一栽,四肢都撑在地上,自己也不曾停歇,迎着霍青的攻势摆动腰肢,颠耸臀部,以臀间软鞘纳霍青胯下宝刃,摩擦加剧,rou声时发。他半软在霍青怀中,面颊贴在霍青耳廓之下,抛开那些穷尽心力推究也找不出答案的实质问题,只道:“我不高兴。” “啊……” 他手臂像手一样紧紧缠住他头颅,让他与自己紧紧相偎,带着由下半身冲击而上的迷醉的酥软,轻轻地道:“我不高兴,你不想让我快乐吗,小男宠?” “呜啊!”仿佛是最后那个称呼引爆了所有理智,霍青又羞又愤,又是满心兴奋的激昂。他不知这位前辈是怎么了,然而他真的醒着,这难道还不足够?他把凌飞寒的衣服尽情推高,双手抓着那在自己激烈抽插下颤抖不休的臀rou大肆蹂躏,把他固定在上方承受自己勇猛的戳刺。 凌飞寒低低地“嗯啊”呻吟,本来要自己扭腰摆臀,但挣了几下,于臀间进出的那物频率快到极点,他快要跟不上了,只好以那四肢着地的姿势跪趴在他上方,任他顶穿。霍青兴到极处,拍他屁股,掌他臀rou,放肆地高声问他:“现在呢?快乐吗?爽快吗?高兴吗?小……小yin货……”说到最后几个字,忽然声音迟疑停顿,竟自己羞得住了口。 凌飞寒与他交颈相缠,一颗头颅正自闭目搁在他肩上享受,可看不见他表情,听他底气不足,究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挣扎着挺身抬头,喘气道:“好男宠,敢骂我么,总叫你……嗯……知、知道好歹!”他被霍青用力捅搡着,话语断断续续,嘴里说着这般似威胁实调笑的话,却叫霍青色胆更壮,手一抬捏住他面颊,目光灼灼地看着那白齿红唇,粗声道:“我倒要尝尝这个好歹。”说罢俯头张嘴一噙,含住那两片唇瓣,下身更如急雨打荷,啪啪骤响,间以唇舌间吸啜搅拌、汁水淋漓、鼻息嗯唔之声,更是旖色遍布,天地为春,不堪月识了。 —————————— 昨晚别怪我……都怪蛇蝎点点大大的屠城令系列太好看……我一口气看完被虐得天翻地覆梦里都是僵尸差点想不出宫主是啥心情了……(还又弄感冒了……吸溜鼻涕)……最爱的爆头被她弄死了啊啊啊啊啊→_→虽然吃了相方看得一本满足但还是好像打人发泄一番…… 90、 霍青从来没有这么畅快淋漓地发泄过欲望。 独自一人的高潮,双双十指相扣、四目交投的感觉全然不同。凌飞寒骑在他身上,衣衫在动作中已然完全褪到臂弯处,完全舒展开来的赤裸躯体矫健匀称而富于力量,虽被他贯穿戳刺着,浮沉起伏,姿态却始终游刃有余。 霍青自遇到他以来,虽与他交欢多次,这却是第一次两人都清醒着。他初时不免有些战战兢兢,恐怕唐突惹怒了这位前辈。凌飞寒却并不拘束,与他调笑玩闹、呻吟呼号,很是放得下身段。霍青被他挑逗得心里痒似猫抓,更不遗余力,尽情挥洒。剑舞到极处,便是凌飞寒也有些承受不来的酸胀难耐,两手紧抓着他的臂膀,头垂下去随他的大力挞伐呻吟轻晃,时而抬头起来,也是眉尖紧蹙,双眼水汪汪似怨似嗔地瞟着他,那眼神说不出的只叫人酥麻。 霍青立时便一阵激动,胯下那东西不由人愿猛地一抽搐,抵着rou壁深处,傻望着凌飞寒便交了货。 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