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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这一切,谢冬也有点虚弱。如今魔念与他已经融合得比较彻底,就像是他的第二个意识一样。想要把这第二个意识给分离出去,对自己的精神自然是一场巨大的耗损,而且根本无法持久。最多七八个时辰,魔念就会再回来。 但七八个时辰已经足够了。 谢冬看着手中的神识,看着被包裹在里面不断挣扎的那团魔念,露出了冷冷的笑容。 “你小子!太过分了啊!”魔念愤慨的声音直接从他的手心传出,“你这是对待朋友的态度吗!你这是对待第二意识的态度吗!” 谢冬冷笑,“就算是第二意识,有些东西你也永远别想看。” “不带这样的!”魔念道,“你当初不是还差点把我的记忆给看光光了?不能这么不公平!” 谢冬懒得再和他瞎扯,直接在桌子上取了个茶杯,将这货给扔进去,牢牢地反扣在了里面。 世界终于安静了。 魔念忍不住泪流满面。想当年他也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居然被困在一个茶杯里?天理何在! 谢冬却不管他。 因为魔念这一打岔,谢冬反而觉得自己的内心又清明了不少,许多不必要的迟疑都褪去了。他往双手呵了口气,用坚定地目光看向卧室的方向,而后终于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何修远站在卧房中央,看着谢冬干净的床铺,却没有坐下。 谢冬走过去,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 一番云雨过后,何修远早已经失了神,两只眼睛无意识地看着谢冬的脸,脑中一片空白。 谢冬忍不住吻了吻他,又将他弄醒。 何修远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对方。 “师兄,”谢冬道,“运功。” 何修远摇了摇头,神情十分不解,“什么意思?” “你别管了,运功!”谢冬道,“就运你平时所修行的功法!” 何修远虽然还是不解,却乖乖听话,合上双眼,按照谢冬所说的做了起来。 不过片刻,何修远便猛地一颤,惊讶地意识到了什么。自己修为的变化,他自己自然是感受得最清楚的。 谢冬沉默地俯下身,又吻了吻他的脸。 “这就是……琼炎之体吗?”何修远突然睁开了眼,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就是因为这个琼炎之体吗?” 谢冬愣住了,没想到对方会哭出来。怎么能让师兄哭呢?师兄如果要哭,只能是像刚才那样被他弄哭的,而不能是因为伤心而哭的…… “就因为这个,”何修远哭着道,“所以你差点离开了我吗?” 谢冬亲吻着他的泪珠,“师兄,别想太多了。” 何修远摇了摇头,仍旧止不住哭泣。 但这一晚上,他终究是很累了。不过片刻,何修远便沉沉沉入了睡眠,再也维持不住清醒的意识。 谢冬叹了口气,守在边上,忍不住伸手轻理对方撒在床沿的头发。 他终究是……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人,这辈子也忘不了自己的师兄。他所有的感情与寄托都在这个人身上,怎么可能说不在意就不在意?这一步走出去了,从来就不可能真的只是玩玩。 谢冬轻轻将何修远拥在怀里,思考着将来应该怎么办。 突然外面又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谢冬皱眉,“什么人?” “主二,”一个魔修小心翼翼地道,“又有正道修士来找你了。” “哪里来这么多正道修士!”谢冬不耐烦,“赶走!” “可是主二,这个正道修士拿出了一个信物,说是你的旧时,说你不看信物一定会后悔。” 谢冬无奈,只能穿好衣物,出去看那所谓的信物。 结果一看到那小魔修手中的东西,谢冬还真嘴角一抽,一把就将那东西给夺了过来。 那竟然是玉宇门的掌门令。 “我就说师兄一个人怎么能找到这里,原来这小子也学会下套了。”谢冬无奈地骂出了一个名字,“常永逸。”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把新坑的文案写好了,刚刚挂在了这篇的文案上 希望各位小天使能去看看,有兴趣就收藏一个~ 答应我,看文案 第105章 被人下套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但谢冬腹诽了半晌, 在内心中将常永逸那臭小子给大骂了一顿,又看了眼卧房, 想着仍躺在自己床上的何修远,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只能选择再出去把那小子给接进来。 毕竟那小子虽然给他下了套, 但这个套……在某种意义上, 谢冬得说一句干得好。 更何况常永逸的实力远远没有何修远那么强悍, 如果放着不管, 说不定一会儿就被魔修们给弄死了。 然而谢冬刚一回到那片魔阵, 第一反应只觉得两只眼睛都要闪瞎。 什么情况?常永逸确实实力不高没错, 哪怕十年过去同样得到突破, 已经修到了金丹, 也远远没达到能独闯魔修巢xue的程度……但是眼前的场景, 这这这…… 只见一层光芒璀璨的防护气场,套着一层低调奢华的护身宝气, 里面还有一枚一看就能自动反击的法宝在闪烁着危险的光辉。常永逸就端坐在这层层保护之中, 衣袂上下翻飞, 纯白的长发也随风飘散,竟然浑身都荡漾着一种仙风道骨的姿态。 谢冬简直看呆了。 灵石, 灵石, 好多的灵石。 常永逸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见谢冬,没有流露出一点意外的神色,扬起嘴角淡然一笑。 但这么一近看, 谢冬才发现,与十年之前相比,这小子的眉眼之中多了许多阴翳,气质上有了极大的变化。 他走过去,心情有些复杂地问,“所以……他是被你派过来的?” “我哪里派得动他?我只是把我查到的事情告诉他,他自己过来的。”常永逸摇了摇头,站起身,慢慢地将那一层又一层的保护都收了起来,“师兄,好久不见,不请我入内一坐吗?” 谢冬微微皱眉,下意识不想太顺着这小子的意,“我不是你师兄,你师兄已经死了。” 说罢他又把那枚掌门令给扔了过去,“你的东西,拿好。” “哦。”常永逸倒也没有坚持,很淡定便点了点头,将掌门令贴身收起。 随后谢冬转身就走。 常永逸很自觉,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既然你不是我的师兄,”走了大半,常永逸突然道,“你睡了我们玉宇门的大师兄,是不是应该负点责?” 谢冬脚步一颤,险些一个踉跄。 “难道不用负责吗?”常永逸幽幽地看着他,“我们玉宇门的大师兄,莫非是那么容易被人睡的吗?” 谢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