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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自己的手掉在地上,痛楚沾满身体里的每一个脑细胞,蹲在地上看着这个穿着黄褐色衣服的男子。 “你再动他一下试试?”萧妄顷替念兰泽掩好衣襟。 看着昏倒在地上的钟离春,身#下一片狼藉。 血与浊白还顺着臀#部滴在地上,他微微的皱了眉。 “你们真是该死?”萧妄顷骂了一句。 “你知道……我是……谁吗?”万宁滚在地上,恶狠狠地苍白的说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萧妄顷睥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就是这北方的霸王,萧妄顷!” 万宁浑身一震,哀求道:“我没有碰他!” 经常与萧妄倾站在一起的,除了名扬天下的七公子还有谁。 如今他抚了他的逆鳞。 “光这个念头,你就该死!”萧妄顷温柔的扯开念兰泽眼前的白带。 无论有没有白带,他的眼底都是一片黑暗。 念兰泽的手搭在他的手上,示意他不要乱杀人,萧妄顷会意一笑,拍拍念兰泽的手。 “乐刖将军,钟离春是我答应送与你的,无论喜欢与否,打狗还要看主人,如果你不喜欢,你就把他送还给我。正好,我手上还缺人才……” 在这里,他已然看出钟离春与乐刖的恩怨。 也许,是他害了钟离春。 “既然他是个人才,我当然要留在我身边!” 乐刖不嫌弃的用披风盖住钟离春,将他抱了起来,扭头就走,也不看地上的那群花花公子。 “主子?” 乌苏是在请教地上的人怎么办? 像这种人渣,理应该杀。 杀伐果断,嫉恶如仇。 他没有说话,乌苏便知道该怎么做。 侍卫将那些人带下去,他们才反应过来要求饶命。 求饶声滔天。 屋子很快就被收拾干净,萧妄顷打量着这屋子,不得不佩服越是畜生,越会享受。 春风帐暖,燎香浑然。 锦被柔顺,珠帘碧幔。 茶温皿润,棱灯花窗。 萧妄顷得意的一笑,附耳:“兰泽,这郡守府还真漂亮,要不,我们在这里安家得了……” 念兰泽头昏昏沉沉,哪儿还有力气说话,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的疑惑。 “我帮你换衣服吧,你身上衣服都被那畜生扯坏了,还有那畜生的血,真脏!”萧妄顷蛊惑的一笑,很享受看念兰泽此刻的表情。 也不等念兰泽答应,就扶起念兰泽。 念兰泽嗔怒,用力低声喊道:“萧妄顷……” “我说七公子,人不能这样啊,我摸都摸完了,你还怕什么?”萧妄顷取笑念兰泽。 与预想的一样,念兰泽脸上很快有红晕蔓延。 萧妄顷倒是很得意的看着念兰泽这一副面容,不由得惊叹。 念兰泽此刻没有力气与他说话,要不然萧妄顷早就被念兰泽给吼出屋子去。 “好好,你别生气,我把眼睛蒙上可以吗?”萧妄顷拿起蒙着念兰泽的那块布,随意的覆在脸上。 拿起念兰泽的手摸摸自己的眼睛上的白布,才淡淡道:“这下你放心了吧……” 事实证明,念兰泽不应该放心的…… 不等念兰泽答应,三下五除二的换好衣服。 可是萧妄顷终究不是什么君子,换衣服的时候直接把白布给拉到额头上。 一片柔白色尽收眼底。 他以前只知道念兰泽好看,可每次碰遍全身也不曾像现在这样细细端详。 “看够了吧?”念兰泽冷冷道。 “还没!”萧妄顷本能的做出回应。 话一出口,立即后悔。 “兰泽啊,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只是情不自禁……” 后面四个字,萧妄顷说得声音小如蚊邙。 念兰泽依旧躺着,药力渐渐散了,他挣扎着坐了起来。 “兰泽,你干嘛?”萧妄顷看着念兰泽的举动,有些不解。 “打算离开狼窝啊!” “你放心,那些色狼已经被我处决掉了,这儿最安全了!” 念兰泽看向他的表情狠狠的把他给伤了。 ——不见得吧,走了一些窝囊废,来了一个真正的色狼。 “我怎么感觉这里是最危险的地方?”念兰泽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我保护你,你怕什么?” “有你在,我才怕!”念兰泽毫不留情的回应过去。 萧妄顷一脸邪笑,双手禁锢住念兰泽,撑在念兰泽靠着的锦被上,炙热的气息吐了出去。 低下头覆在念兰泽耳边,笑道:“兰泽啊,萧妄顷遇到你之后,一直想做柳下惠来着,可是我就是做不了啊?都是你害得……” “别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 如玉的声音,温柔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一顾。 你自己定力不足,关我屁事。 “兰泽说的对,不为失败找借口,只为成功找方法,那就不做失败的柳下惠了,做一个成功的蕉下客吧?” 萧妄顷哈哈大笑,还没等念兰泽出手,他自觉退到门口站定。 端详着念兰泽,淡淡道:“兰泽,不厚道啊!” “萧妄顷,你觉得活得太舒服了吧?”念兰泽那杀气肆意,让萧妄顷也觉得很可怕。 “你如果再让我抱抱,亲亲,我会更舒服?”萧妄顷哈哈大笑,也不管念兰泽脸上的红晕越来越盛。 “你活得不耐烦了吧?” “死前能不能在让我抱一下啊!”萧妄顷如同小孩一般恳求。 ☆、吓人的精力 念兰泽对这样脸皮厚的人实在是无语。 偏偏他是他的劫,他是他的结。 萧妄顷此刻很欣赏念兰泽白里透红的表情,悠悠的走到床边,他不怕念兰泽对他出手。 就算天下人都想杀了他,但是念兰泽不会。 因为他是七公子,善良温润,热爱生命的人,让他杀恶人,他尚且不忍心,更何况是对自己的朋友出手。 “你把郡守大人怎么样了?” 萧妄顷滚上床,不以为然道:“杀了!” “什么?”念兰泽突然紧张起来。 “那样的人渣,留着也是祸害,兰泽,你不用为他可怜?” “你知不知道谋害朝廷命官是死罪,纵然他为非作歹鱼rou百姓,也得查清罪状才能行刑?” 平素清冽的眸子显得如水沉寂,抬手尽是指点江山的气魄。 七公子深谋远虑,温润之中带着与自身不符的老成! 然而,这一切——证明,他在乎他。 “再说,他是万赫炜的独子,当初他犯了死罪,陛下都只是以降为升,发配边疆,你倒好,你直接把他杀了……” 没什么责怪,三言两语点明了朝中之事。 仿佛这尘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