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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规矩忘了……不该……不该乱动乱出声……” “少了两项,”许桐琛说,“你不该在我给出命令的时候犹豫,也不该对我的话有异议,我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我错了,主人……” 季轲赶忙把这两条加上,直到又重复了三遍,鞭子才停下来。季轲的声音都有些带了哭腔,虽然许桐琛控制着力道,但好几下抽在相同的位置还是让他疼得差点跳起来。不过一想到是自己说要体验的,最开始告白也是他说愿意配合,他爽的时候愿意,不爽了就喊停,那也太不尊重许桐琛了,许桐琛早说过让他想好的,再说挨罚哪有舒坦的。 季轲在这样的复杂心绪下忍了二十下散鞭。许桐琛看着他背上屁股上泛起的淡红色,身体又因为忍痛不自觉发起抖来,自己也渐渐来了感觉,如果换做以往的奴,他肯定会继续玩下去,但面对季轲他还是心疼了,舍不得。他把季轲拉起来,问:“你还好么?” 季轲仍跪在他身前,眼圈有些湿,半天才反问一句:“你之前是不是都太顾及我了?” “我现在也在顾及你。”许桐琛摸摸他的脸,俯身在他眼帘上亲了亲。 “…………”季轲无言以对。 许桐琛说:“你接受不了没关系,我可以不玩。” “别……” “嗯?” “我们可以慢慢来,你别对我要求太高,我得慢慢适应。” “你不用这样,你直说接受不了我也不会跟你分手。” “……不是……”季轲表情很是欲言又止。 “你到底要说什么?”许桐琛诧异道。 “我觉得……”季轲低着头,讷讷地说,“是疼,可是我也挺……兴奋的……” “你都软了。”许桐琛无奈笑了句。 “你打我我肯定疼软了,”季轲难为情地咧了下嘴,“可是刚才你踩我说我的时候,我还挺……” 许桐琛顿了顿,问:“你喜欢被羞辱,是么?” “我不知道,”季轲的头更低了,“反正不讨厌。” 许桐琛看看他,突然想起先前有一次跟景铭聊天时,景铭问他季轲能不能接受这些。他说能,其实他当时只是想用这话刺激季轲,不过季轲听完的确呼吸急促起来了。这么看来,也许季轲比他以为的接受度还要高,也许根本就是有做奴的需求也说不定。 “我明白了,”许桐琛笑道,“看来可以给你多加点儿训练项目了。” “嗯。”季轲闷声应了一句。 “如果你打算接受更多的调教,我希望你把规矩记牢一点儿。” “嗯。” 许桐琛马上给了他一巴掌,“你属耗子的撂爪就忘?” “对不起,主人,”季轲忙道,“我以后好好守规矩。”说着说着,刚才还垂软的yinjing又翘了起来。他窘得脸都红了,却让许桐琛悬了很久的心终于落了地。 第15章 【十四】 学校在高一正式开学之前组织学生军训,韦航作为班主任必定要跟着去。由于先前去海边的那一周他就已经体会过多日见不到主人有多难受,这次临出发前几天,他特意去求主人,希望主人能赏给他一样贴身物品,好让他见不到主人的时候有个念想。 景铭当时没立刻答应,说要考虑一下。过了几天,两人在韦航家吃过晚饭,景铭把韦航领上了楼。韦航跪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景铭从书房出来递给他一个小盒子,他不明所以,接过来也没敢打开,面色踌躇地问:“主人,这是给狗狗的吗?” “你不是说想要念想么?”景铭拍了拍他呆兮兮的脸,笑道,“赏你的。” 韦航闻言有些惊讶地眨眨眼。其实他之所以没想到,是因为他以为主人赏的念想会是袜子之类的带有主人味道的东西,看着一个首饰盒状的东西他压根就没往这件事上联想。 景铭一看他的表情就把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解释说:“你要去十天,这么热的天,你想要的东西还不馊了。” 韦航被主人戳中心思,不好意思地扯扯嘴角,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打开一看,是个貌似手链的玩意,“主人,这是?” “脚链,”景铭说,“我戴过的。” 韦航正左右打量着盒子里的东西,一听这三个字马上躬身磕了个头,“谢谢主人。”随后又抬头问,“主人,那狗狗能戴吗?” “就是给你戴的。”景铭说。 “谢谢主人。”韦航激动得又磕了两个头,他真没想到主人会给他这样好的赏赐。 “别急着美,我有要求。”景铭说着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韦航赶紧转过去面向他,“主人您说。” “考虑到你大概会住集体宿舍,这几天请安可以不用磕头。”景铭说,“不过我要求你每天都跟我发sao,至于怎么个sao法,用什么形式,你自己想。” “主人……”韦航对这个任务愣了愣,多少有些没想到,在此之前景铭从未给过他这类相对自由发挥的指令。 “做不到?”景铭挑挑眉。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摇头道,“狗狗做得到……每天跟您发sao。” “让我满意了,你回来我就赏你爽一爽,不满意……”景铭故意顿了顿,“接下来一个月你就不要想着射了。” “……是,主人。”韦航应得有些心里没底,可身体偏偏不受控制,主人这副不由分说的语气让他瞬间起了反应。他虽然穿着衣服,可还是下意识并了并腿。 景铭看出来了,抬脚往他大腿缝里一伸,“谁准你跪得这么矜持的?打开。” 韦航只好把腿又打开一些,景铭却仍不满意,索性站起来抽了他两巴掌,“看来有必要让你在走之前把规矩再巩固巩固。”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低头认错。 景铭抬手指了指电视柜旁的空墙,命令道:“狗坐姿,膝盖鼻尖贴着墙,没让你起来一直跪着。” “是,主人。”韦航应声爬过去,老老实实地照命令跪坐好,然后他发现这个姿势比直接跪着还难受,因为要想鼻尖贴墙,他就得把两膝打得很开,简直考验他的柔韧性,可一想到主人随时都在身后盯着他,他又控制不住地一阵兴奋。 然而景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