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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闷闷地打断他的话。秦氏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是盼着萧琅好,可谁要是让他上战场,她是第一个反对的,忙将萧琅拉到身边,悱忛仑昙眼睛瞪着丈夫,嘴上心疼地道:“不去,谁也别想让你去那种地方拿命挣前程!既然你不愿意,就乖乖待在家里吧,你又不是没钱,将来置办几十亩良田,安安心心地做地主老爷,咱们不图那大富大贵!”萧琅不好意思地看了舒茂亭一眼,笑着道:“还是伯母对我最好!”舒茂亭见妻子这么容易就被萧琅劝服了,深深地叹了口气:“随你吧,我是管不了你了!”转身往屋子里走,自言自语道:“我现在就去镇上,阿琅冒冒失失跑了回来,我说什么也得去打声招呼。”萧琅不用去镇上读书了!舒兰听了很高兴,这样就又有人陪她玩了……秦氏要准备早饭,萧琅回了自已的屋子,望着前面的那道门,想到晚上就可以搂着懒丫头睡觉,就恨不得马上天黑。可惜往往越盼着时间过得快些,结果却偏偏相反。好不容易熬到天终于黑了,萧琅跑去河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这才上了炕,凝神听东屋的动静。待听到秦氏插了东屋门后,他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确定他们不会再出来,才蹑手蹑脚地下地,挪到里屋门前,轻轻一推。木门发出一声轻响,如他所愿地开了,萧琅勾唇一笑,他就知道,懒丫头绝对想不到要插门的。黑暗里传来圈圈拍动翅膀的声音,萧琅脸上的笑容倏地僵住,要是那臭鸟敢坏他的事,他绝对会送它进火坑!大概是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暴虐气息,圈圈转了转脑袋,就又重新缩进翅膀里,安静地睡了。萧琅冷冷地瞥了一眼圈圈所在的方向,轻轻脱了鞋子,挨着舒兰躺下,半撑着胳膊看她。眼下已是五月底,窗户大开,清凉的夏风吹进来,拂动她耳旁的一缕碎发。萧琅将那束不老实的头发从舒兰脸上移开,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轻轻唤道:“阿兰,醒醒……”不知道唤了几声,舒兰终于睁开了眼睛,借着外面朦胧的星光,隐约看清萧琅的轮廓,疑惑地问:“狼哥哥,你怎么跑到我这儿来啦?”因为刚睡醒,她的声音轻轻的。萧琅将她抱到怀里,入手的是熟悉的清凉肌肤,不由一边摩挲着她的手腕,一边低声道:“因为我怕你一个人睡不着啊,以后我都抱你睡觉好不好?”他身上有清凉的溪水气息,舒兰觉得很好闻,便在他怀里拱了拱,靠着他的肩窝道:“好啊,不过不许你吵我睡觉!”萧琅在她嫩嫩的小嘴上啄了一下,退开时觉得不够,便又覆了上去,含住研磨,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才紧紧搂着她,“阿兰,我昨天不在家,你有没有想我?”舒兰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说话时胸口的震动,觉得很好玩儿,便没有留意他说了什么。她的小脸在胸口磨蹭,萧琅知道舒兰起了玩心,便把人压到身下,捧着她的脸,重新问道:“昨天有没有想我?”舒兰眨眨眼睛,“想了,你们都不在家,没人陪我玩儿……”萧琅又问:“那你想不想天天都跟我玩儿?”舒兰“嗯”了一声,“想!”jiejie会哄她,但jiejie大多时候都是照顾她,替她穿衣服替她梳辫子,教她认字教她绣花,都不是她最喜欢的。哥哥更是时不时地捉弄她一下,又挠痒痒又拨弄头发的,倒是萧琅这一年来最合她的意,背着她摘杏儿,领她去捉鱼,而且他还会常常亲她,那种舒服的感觉是jiejie娘亲亲她时所没有的,很新奇。不假思索的回答取悦了萧琅,他看着她在夜色里更显动人的水眸,诱惑着她:“阿兰,你长大后就嫁给我吧,那样咱俩就能天天在一起了,要是你嫁给我,我什么都依着你,你说睡觉就睡觉,你说出去玩就出去玩。”舒兰现在已经很清楚嫁人是什么意思了,她摇着头拒绝:“我不要嫁人,嫁人就要去别人家住了,我要跟我爹娘在一起。”萧琅无奈地道:“等你长大了,你娘一定会把你嫁出去的,就像宛姐,十六岁就必须嫁人了。你要是嫁给别人,肯定不能天天回家,可你嫁给我,我家就在你家旁边,你天天都能看见伯父伯母。”“可你家的房子已经被火烧没了啊!”舒兰有些不信他的话。“烧没了还可以重新盖!”萧琅亲亲她的眼睛,凑在她耳边道:“等你长大了,我就重新盖三间新房子,然后娶你,好不好?”他呼出的气息喷到耳朵上,又麻又痒,舒兰扭头躲到一旁,纳闷地问:“我现在就长大了,可我还不想嫁给你,我也要等到十六岁再嫁人!”虽然萧琅说的很好听,可毕竟不是跟爹娘住一间房子了,舒兰还是不愿意。十六岁啊?萧琅想了想,觉得没有问题,反正懒丫头就在身边,现在又可以天天抱着她睡觉,除了要偷偷摸摸的不方便外,与嫁给他没有太大的差别,便道:“行,十六岁就十六岁,但你只能嫁给我,知道吗?要是伯母问你想不想嫁人,你就告诉她,说你想嫁给我,知道吗?”他想娶是一回事儿,她想嫁又是一回事儿,懒丫头根本不知道嫁人的真正意思,他要早早就跟她说好,让她记住只能嫁他一人,免得将来出了差错。既然要跟她过一辈子,他就要确保万无一失。“嗯,我记住了,那你可以下去了吧?你好重,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舒兰推着他的胸膛,委屈哒哒地道。萧琅忙翻身倒在一旁,想让懒丫头趴在他身上,转念想到她现在身子不方便,便打消了念头,拍着她的肩膀道:“那咱们说定了,以后我天天过来抱着你睡觉,你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这句话舒兰已经听得腻烦了,不管是他亲她、抱她还是做些其他什么的,最后总要加上这一句,便赌气道:“知道了知道了,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忽的从他胳膊上移开,滚到另一边睡觉去了。这脾气发的莫名其妙,萧琅不解地追了上去:“你生什么气啊?”舒兰听他追问个不停,一回头,正好对上他的脸,便转过身搂着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模样,一把堵上他的嘴,让你说让你说,把你的嘴堵上,看你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