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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不想要这种亲家啊! 见儿子连都不恨了,月山观母扶额,唉声叹气道:“你忘了叶君的事情吗?” 月山习心虚道:“罗斯华尔德家族是被剿灭的。” 月山观母无语地看着他,只是喰种对策局在德国的另一个名字。 “习君,指挥那场灭门行动的搜查官是和修政,也就是局长和修吉时的儿子,叶君不可能放下这份仇恨的,她已经准备好在三十一号那天破坏婚礼了。” “金木说和修政是分家的人。” “分家的?” “和修吉时似乎没有亲生儿子,和修政是分家过继到他名下的人。” “这倒是有趣了。” 月山观母对大家族里的弯弯绕绕十分清楚,养子只能算准继承人,和修家又是一个大家族,肯定有很多人盯着真正继承人的位置。 杀了一个和修政,还会有第二个分家的人顶替上去。 他反问开始接触家业的儿子:“你打算怎么办。” 月山习分析道:“我们已经抓住了和修家的把柄,想让他们倒霉不难,可是即便没有了和修家,也不可能垮台,他们仍然会继续驱逐喰种。” 月山观母颔首,“你说的没错,不会变的。” 这个庞然大物已经不是一两个人能够改变的了,它的根茎错综复杂,扎根在全世界。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金木君对和修家是什么看法?” “金木比较心软” “唉。” “他今天晚上很悲伤,我能感觉到他对亲人的渴望,尤其是这种血脉亲人他对利世那么容忍就能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亲情的。” “习君,如果金木君回归和修家大概是什么地位?” 月山观母突然意识到自己漏了什么关键点,和修家若是喰种家族,在没有直系继承人的情况下,选择继承人的标准定然是优秀的血统和强大的力量。 有什么比独眼喰种更具有吸引力呢? 月山习压低声音:“金木没跟我直说,但是我觉得他才是继承人。” 月山观母:“这就麻烦了” 月山习:“?” 月山观母对金木研十分了解,“金木君肯定没兴趣。” 一个月山家的财富都打动不了金木研,一个和修家的权势也同样如此。 “如果金木君的身份暴露了,他又不愿意当继承人,你觉得和修家会怎么做?”月山观母不吝啬于以最黑暗的角度猜忌和修家,“要么把金木君训练成工具,保护家族,要么就是把他关押起来,让他留下独眼喰种的后代当继承人。” 月山习惊怒道:“他们敢这么做!” 月山观母淡淡地说道:“有何不敢,这是传承一个家族最好的方法。” 他缓缓地站起身,感觉在连番的消息轰炸下精疲力尽,“三十一号的婚礼,我去参加,顺便叶君的计划也要取消了,玫瑰组织暂时不能暴露在的眼皮底下。” 月山习向父亲要求道:“我也去,我要见一见那些人。” 月山观母权衡片刻,同意了他冒险的行为:“到时候你待在我身边,身上记得喷洒一些香水,我们不能让和修家的人闻出我们有喰种的气味。” 只有直接露面,才能显示出月山家不惧怕的事情。 这场婚礼必须参加了。 深夜,金木研回到了忍足家,这里是他最后可以安心休息的地方。 忍足家的小林女佣给他放好洗澡水,担忧地看着今天没住东大宿舍的金木研:“夫人已经休息了,研少爷是工作到这么晚吗?” 金木研把外套递给她,“工作没这么辛苦,只是晚上不想回学校了。” 小林女佣忍不住碎碎叨叨:“研少爷,您就该毕业后再工作,这么早参加工作,学校的生活都没有享受到,这可是人生中不能错过的时光啊” 金木研没有不耐烦,只有满满的暖心,“我知道。” 是啊,他何尝不明白呢。 只是他太弱了,沉溺于学校的温室里只会磨平他的危机感。 “我三十号会回学校考试,小林阿姨早点休息,等我忙完了这阵子的事情,我就有足够多的时间留在学校里了。” “好,研少爷,晚上好好休息。” “会的。” 门轻轻关上,金木研去了浴室,脱下衣服,踩入浴缸里。 看着那些被他丢在旁边的衣服,金木研蓦然发现了一件不妙的事情,不知不觉间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全是月山习提供的,然而他这一世根本不缺钱啊! 十月三十日,在和修家的婚事被上流社会广而告之的时候,东大的考试也来了。 金木研不再穿正装,以学生的打扮踏入东大。 他刚到教室没多久,永近英良就风一般地窜过来,从后面偷袭他。 永近英良抱住自己发小的腰,开始转圈圈。 “嗨!金木!” “英英!停下!” 金木研被他抱得脚不沾地,如陀螺似地转了好几圈,书包也差点掉下来。 三井尚香掩唇,笑不拢嘴地注视着他们的耍宝。 “永近君的力气变大了。” 这两人还是关系那么好,像两个大男孩。 永近英良在转够了之后,终于停下来,气喘吁吁的哀怨道:“兔子寂寞得要死了!” 金木研刹那间就被愧疚感淹没了,“抱歉啊,英,最近情绪不太好。” 永近英良乐观地问道:“现在好了吗?” 金木研弯了弯嘴角,“好了一些,能够回学校考试了。” 永近英良就像他的阳光,只要英在,他就能重新调整状态回到普通人的世界。 “英,考试加油。” “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啦,你和三井桑都要加油!” “好。” “永近君,快回去吧,要开始考试了。” “拜拜!” 三个人说完话,铃声就响起了,教室里一片手忙脚乱地回座位的声音。 第270章 口味独特 在每场考试结束后的休息期间金木研仍然在翻阅书籍,弥补自己缺少的知识。 他端坐在课桌后,姿态严谨从回归校园生活后俨然多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不认识他的人会觉得他不好相处从骨子里泛起敬畏感认识他的人会觉得他变了很多黑灰色的瞳孔蒙上了一层冷冽,没有以前那么好看穿了。 三井尚香看着都在喘口气的同学再看向金木研啧啧称奇:“金木,你对知识的渴求就像贪婪的渡鸦,我就没有见过第二个像你这么恐怖地吸收知识的人。” 金木研从书籍里抽出一些注意力给她“我也是没办法,平时看书的时间不多。” 三井尚香支着下巴,“需要我教导你吗?大学霸。” 金木研失笑:“三井听你的意思莫非你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