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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 “爸爸……” 他换了一个示弱的称呼,只求这件事情不要被爷爷知道。 看见自己傲气的儿子因为爱情而低声下气,和修吉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不久前……” “不久前?我记得你没有见过贵将啊,难道是偷偷去找他了?” “什……么……” 和修政没闹清楚父亲的意图,掩饰不住惊诧。 和修吉时误会他的心情,叹道:“政,都到这种地步了,你给我实话实说,我不会告诉伊予的……你一直留在德国不回日本,是不是就是为了不结婚?” 和修政老实道:“是。” 和修吉时问道:“你在德国这么多年,喜欢过其他人吗?” 和修政脸色尴尬,“没有。” 和修吉时仔细地问他:“真的没有?男的和女的一个也没有?” 和修政沉默是金。 和修吉时把礼盒上的德文撕了下来,用剪刀剪成碎到不成样子的纸渣,紧接着,他把礼盒一起丢入了垃圾桶里。和修政看着父亲的一举一动,心脏抽痛,这是他送给金木君的生日礼物啊!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政。” 和修政的手指握紧,绝望地看着自己难得严肃下来的父亲。 这个老古板! 对其他人宽容,却对自己如此严厉! “我已经和伊予结婚了。”他想要争取一线生机,“父亲,我按照您的要求回来,按照您的要求和我不爱的女人在一起,您就不能宽容一次吗?” 要是换个对象,和修吉时大概会心软,毕竟儿子确实做到了这些事情。 但是! 政,爸爸是不想你被贵将干掉啊! 和修吉时狠下心,说道:“你和贵将是不可能的。” 和修政瞪大眼睛。 啥? 他和贵将……有马贵将? 和修吉时为了让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冷静地剖析这件事情:“这个礼物是贵将退回来的,他送到我这里,应该是不想直接让你难堪,你该感谢他这么做,不然今天来找你谈话的就不是我,而是你爷爷。” “……” “政,在贵将生日这一天,你送这样的礼物太失礼了!” “……” “我不知道你喜欢贵将多久了,贵将的情况……你也知道,他不想找任何人,也不想结婚生子,这是他人生的最后时光。” “……” 和修政的一颗心像坐过山车般刺激,满脸懵逼。 对应的是和修吉时越说越怜悯的目光,他是真心以为儿子喜欢有马贵将,平时装出厌恶的态度来引起对方的注意力。 可是贵将是半人类,半人类的寿命有限,纵然贵将如此强大也无法改变。 “政,远离他吧,你们是不可能的。” “我……” 和修政的表情从空白强行定格在蛋疼上。 父亲怎么会以为他喜欢有马贵将?这是瞎了眼吗!他那么讨厌对方! 否认这件事? 不不,父亲最多防备有马贵将,却不会防备他追求金木研。之所以会如此,肯定是礼物送错了人,导致同一天生日的有马贵将收到了他的礼物。 和修政突然痛苦地说道:“父亲,我会尽量减少和他见面……可是感情的事情,我也控制不住……明明我之前一直那么讨厌他,但是看见了他的弟子,我总是忍不住找金木君打听他的事情……” 对,这就是他接近金木研的理由! 他抓住和修吉时的手,向这个并非亲生父亲的男人保证。 “我只要父亲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再见他!” “你说。” “让他的弟子到我这边来……我只要能听一听他的事情……就足够了,我发誓我今后不再去二十四区一步。” 这一刻,和修政的演技达到顶峰,声泪俱下。 第304章 调职通知 外面下着雪,山林披上雪白, 仆人们打扫着门口和走廊。 温泉旅馆的和室里暖洋洋的。 原本两人间的和室被改成了三人间, 环境清幽, 清早的光线朦胧而不刺眼。在铺满榻榻米的地面上摆着三张床铺,金木研一醒来就感觉胸口沉闷,睁开眼,看到了永近英良那毫无形象可言的睡姿,对方整个人都反了过来, 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 亏得他对英没有战斗本能, 不然他会把这种行为当作敌袭。 “英……”金木研把好友的腿挪开,将旁边挤开的被子给永近英良盖好, 永近英良在睡梦中砸了砸嘴巴,抱住被子继续冬眠。 金木研往自己左边的位置看去, 月山习睡在那里,面朝着自己。对方的床铺丝毫不凌乱,也没有踢被子的习惯,与永近英良形成鲜明对比。 昨天这两个人用蛋糕打了一场, 不分胜负,同归于尽,连带他也被殃及池鱼, 洗完澡后身上都残留着蛋糕的香味。 金木研动了动鼻子, 感觉右边是奶油汉堡, 左边是奶油牛rou。 不, 这只是错觉—— 英和月山学长只是口感上比较像, 实际气味没这么夸张。 这么一想,他睡意全无的从被子里爬出来,理了理黑色浴衣,想要出去看一看外面的雪景。出门最短的路程要经过月山习,金木研踩着榻榻米,跨过月山习的床铺,还没走出一步,他就听到月山习慵懒地唤道:“金木。” 月山习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轻唤一个人名字的时候,哪怕是被冬雪凝住的花枝都会忍不住融化,为他盛开出清早的一抹亮色。 金木研低头看着非要和他挤在一个和室里的家伙,心道:还是不小心吵醒了人啊。 “你继续睡吧,我出去走一走。” “我陪你。” 月山习二话不说地掀开被子,跟他一起出去。 睡过一晚的浴衣多少都有些不整齐,完美地暴露出月山习风sao的一面。金木研飞快扭头,仍然晚了一步,看见了让他眼瞎的红色内裤。 这个男人就这么喜欢红色吗! 金木研背对着月山习,背影有些僵硬。 “金木?” 月山习重新系好了腰带,疑惑地看着始终不看自己的金木研。 金木研绷着脸说道:“走吧。” 两人走后,和室里就剩下永近英良一人。金发少年在榻榻米上打滚,含含糊糊地说道:“抛下我一个人……” 温泉旅馆里的景色都看过了,反倒是山林里还值得一去。 金木研第一次穿木屐走在山林里,地面是一层雪,再下面就是泥土,踩在上面还能听到枯叶的咯吱声。强大的身体素质让他在冬天下雪后,仍然可以只穿着薄薄一件浴衣便出门游览山林,无惧风寒。 月山习和他边说边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