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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时候是怎么对待我的,本大爷记得一清二楚。”在月山习发黑的脸色下,他勾起不亚于恶魔的笑容,“看你求我的样子还是挺不错的,然而我就是不打算帮你,你可以回去了。” 月山习直接拽起他的衣领,愤怒道:“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被迫从座位上起来,仍然不慌不忙地说道:“月山伯父和我联系过了,我会帮月山家去查,但不会帮你去查。” 月山习的怒意一滞。 迹部景吾微笑道:“你现在最好给我客气地放开。” 月山习阴郁地盯着他,忽而展开称得上眉飞色舞的笑容。 “迹部,对不起,我刚才太心急了。” “是啊。” 麻烦你给我先松开手。 “这样吧,等解决完这件事,我请你们一家人吃饭,我亲自下厨。” “不用……你给我松手,本大爷的领带要断了!” “呵呵。” 美食家·月山习再次和自己的青梅竹马怼完一局。 在门口,掘千绘等他们谈完,悄悄地露出一个小脑袋:“啊,迹部君,给你添麻烦了。” 迹部景吾冷哼一声,坐回位置上。 一路货色! 月山习回头看掘千绘,笑脸消失,“小老鼠,我给了你一个晚上的时间,结果你尽拿那些没用的信息搪塞我!” 掘千绘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举起手机,屏幕上是一张被翻找过的宿舍的照片。 “有新消息了。” “金木君的宿舍被人搜查。” “永近君建议你,千万不要暴露你们谈恋爱的事情。” “否则——你就等着被人一棒子打散吧。” 立刻,学生会里的两个人都愕然地看向她,顾不上内讧了。 “什么意思?”迹部景吾被事情的发展弄得甚是惊奇,搜查宿舍还有理由解释,但是不允许暴露谈恋爱的事情就很怪异了。 按理来说,月山家的存在可以增加金木研的安全分量啊。 掘千绘对迹部景吾说道:“和修家的地位很高吧。” 迹部景吾不假思索道:“当然高,除了日本历史上曾经执掌大权的天皇和藤原家,几百年来没有哪个家族能动摇和修家的地位!” 掘千绘点头:“那就对了,假如他家的继承人和月山君在一起了呢?” 迹部景吾为这个举例嘴角抽搐。 因为他的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了和修政的身影。 “为什么要举这个例子……” “打个比方嘛。” “肯定会拆散,和修家可不像月山家那么开放,他们家的家风一直以古板严谨出名,就连我家的老头都不会经常穿一身和服。” 迹部景吾反应过来,骇然道:“月山习与和修政在一起了?” 月山习龇牙喷了回去:“我的眼光有这么糟糕吗!” 迹部景吾不忿:“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堂堂月山家的继承人,看上个未成年的男孩子。 月山习拍桌,“你敢这么说金木,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金木的身姿是如此美丽,用鲜血浇灌出来的光彩,比那些庸庸碌碌一辈子的人耀眼无数倍,更不要说他的血统了,那是我追寻一辈子的绝——世——珍——馐——” 最后几个字,他是对着迹部景吾正面吼出来的。 迹部景吾一脸懵逼。 掘千绘趁机用照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月山君,最后几个字要是被金木君听到了,你会死翘翘的哦。” “一百万,闭嘴!” “没问题。” 她幸福地倒在了金钱势力的轰炸下。 迹部景吾用手挡住脸,火大地说道:“掘千绘,不许拍照!” 看见那个女孩要如老鼠般逃掉,迹部景吾气了个仰倒,比起和月山习扯下去,他更顾忌自己的一世英名。 “不许跑!照片留下,等等……我付一百万!” “……” 掘千绘马上恭恭敬敬的把照相机递过去删照片。 这样的土豪再来一沓吧。 一区,和修邸。 和修邸的内部正在发生一场潜移默化的改变,外宅的人类仆人被全部换掉,内宅的喰种仆人接替了外宅的工作。他们都知道和修邸里多出了一位“贵客”,而这位“贵客”的存在不方便透露到外界。 照顾独眼蜈蚣的仆人跪在家主身前,禀报对方这一天的情况。 “从早上开始发热,那位大人拒绝进食,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我也不敢搬动他就喊来了医生,医生说RC抑制剂注射过多。” 但是减少注射RC抑制剂的事情,不是他敢做主的。 仆人眼巴巴地看着家主。 和修常吉转过身,去看病床上已经病得意识不清的黑发少年。 汗水湿透了对方的一身病号服,让白色的衣服贴紧了身躯,越发显得对方骨瘦如柴,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十九岁人类少年。 “强行喂有用吗?” “没、没有用,会吐出来。” “……” 和修常吉把仆人的恐慌看在眼里,让对方出去。 当房间里没有了其他人后,和修常吉端起旁边的瓷碗,碗里是和修家主厨精心制作的一碗rou粥,再鲜嫩可口不过了。 他试着纡尊降贵地给孙子喂了一口,然而结果一目了然。 金木研反应激烈的在床边呕吐。 “哇——” 和修常吉的眉头多出一道深深的皱纹,放下碗,心道:是因为身体不适合这种rou食,还是因为心理抵触进食人rou? 独眼蜈蚣是有共喰记录的。 如果只吃喰种rou,长期共喰,仍然会缺乏营养。 毕竟—— 喰种天生就是吃人的。 共喰过多,会导致精神负荷过重,不如人rou来得温和有益。 和修常吉沉思的时候,金木研的精神状态被rou粥刺激得混乱不堪,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冒冷汗,手指咬在口中,呜咽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和修常吉不得不把他的手指强行移开。 他僵硬的把这个少年揽在怀里,如一位寻常人家的爷爷,“没事了,我稍后给你准备喰种rou。” 黑色的衣袖宽大,几乎能覆盖金木研的整张脸,视野也变得暗了下来。 金木研在黑暗中找寻到一丝安宁。 然而,他仍然身处于噩梦之中,不得解脱。 和修常吉侧耳去听,发现金木研小声说着:“爸爸。” 他可不是什么父亲。 “是爷爷。” 和修常吉如此教导着对方。 在说了不下二十次后,他总算掰正了对方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 “爷……爷……” 和修常吉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温和。 病的时候倒是乖巧,要是醒过来后也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