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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一些。 然并卵。 发现和修研面容柔和下来,就在忍足侑士以为手到擒来的时候,他听到对方说道:“我没有空,麻烦让开。” 忍足侑士:“……” 和修研往旁边走出一步,忍足侑士迅速拦住。 “别这么残忍嘛,我就是想请你喝一杯咖啡,你看我,我从下午五点就守在这里等你,还为你拒绝了很多约我的美女。” 他信誓旦旦,甚至掏出了一堆印着口红印的名片和电话纸条。 和修研冷漠道:“与我何关。” 忍足侑士笑道:“如果你和我喝杯咖啡,我就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保证一件事情都不隐瞒你。” 和修研听着他扑通的心跳声,忽而一笑。 “包括你几岁初恋吗?” “……如果你特别想要知道这种事情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为了约到弟弟,忍足侑士豁出去了。 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和修研与忍足侑士面对面坐下,不管是他们的外表,还是和修研的搜查官制服都吸引着其他客人的目光。 老板亲自为他们点单,还给予了一部分优惠。 和修研只要了一杯咖啡。 忍足侑士除了要了咖啡,还要了几份点心,“倘若在慕尼黑,我一定邀请你去café tambosi,那里可以看得到宫殿花园、特埃蒂娜教堂和路德维希大街的景色。” 和修研不接他的话,把手提箱摆放在座位上。 老板离开后,忍足侑士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德国的风土人情,虽然和修研不想说话,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很有趣。 他的活动范围太小,导致他有很多地方没去过。 在让彼此之间不那么陌生尴尬后,忍足侑士才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吗?” 和修研说道:“有哪些人知道我在柏林。” 忍足侑士麻溜地说出一堆人名:“我、我家里的人,还有月山习、永近英良、三井尚香,我记得我还告诉了迹部景吾。” “……”这么多人。 “其实不多,与你相熟的人太少了。”忍足侑士叹气。 注意到和修研的优雅坐姿,忍足侑士心想:要是不那么冷淡,研在和修家当真被教育得不错。 和修研如同没看到他的打量,“这几人和我是什么关系。” “永近君是你从小到大的朋友,三井尚香是你的大学同学,至于小景?他是我的好友,也是你在东大的学长。” 这其中漏掉了一个人吧? 和修研古怪地看着他,忍足侑士最后才慢悠悠地补上。 “月山习这个人……你忘了就忘了吧。” “……” “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我,我说就是了,他是你私底下交的男朋友……啊,咖啡来了!” 忍足侑士主动从服务员手上接过咖啡,在桌子上摆好。 “我和你说一说其他几个人,他们也相当关心你,只是不方便出国,所以由我这个在慕尼黑那边读书的人来见你。” “把月山习的事情告诉我。” “你确定?” 忍足侑士一脸无奈,摊开手,“他也是你的学长之一,比你大三届,在学校里认识你后就一直在追求你。”他在心里怨念道:然后他可爱的弟弟就被那个痴汉学长追到手了。 和修研喃道:“学校……” “对,学校。”忍足侑士恨得牙痒痒,“他和你是一个学校社团里的人,听小景说是对你一见钟情的,之后就各种接近你。” 和修研疑惑道:“我怎么被他追到的?” 忍足侑士惆怅地说道:“死缠烂打吧,我那个时候在德国没有回家,无法得知详细的过程,前年年底的除夕夜,他和他父亲上门来拜访我家,承诺了毕业后再公开你们的关系。” 随着忍足侑士的话,关于月山习的事情被娓娓道来。 和修研第一次知道月山习的家世。 日本月山家的继承人! 瞳孔闪烁后,和修研掩饰了自己的惊讶情绪,爷爷没有告诉过他日本有其他喰种家族,这还是他目前知道的头一例。 “不过你放心。”忍足侑士关爱着自家可爱的弟弟,“月山习那个家伙没有碰你,我们家和他家约定了你成年前不能越线。” 和修研微微弯起双眸,“这样啊。” 下一秒。 他说道:“可是那个叫月山习的男人,号称睡过我呢。” 忍足侑士的表情裂了。 和修研若无其事地说道:“看来你的消息也不准确。” 忍足侑士的内心怒吼:月山习!!! 制造了一起内讧后,和修研垂下眼帘,轻嗅着咖啡醇美的香味。与这个人一起谈论过去,似乎没有那种激烈的情绪波动。 这样的气氛和感情,是亲情独有的感觉。 “我是几岁到你们家的?” “十五岁,那个时候你刚上高一,很矮呢,一米六的样子。” “……” “咳,你现在长高了,有一米七!” “一米七二。” 和修研幽幽地说出自己的具体身高,不接受矮小的印象。 忍足侑士摸了摸鼻子,“很厉害啊,一年不见就长高了一些。”他让自己没有芥蒂地问道,“在和修家有按时吃饭吗?你以前总是沉迷,看着看着就忘了吃饭。” 和修研:“嗯。” 忍足侑士得到回应,精神一振,“你爷爷对你好吗?” 和修研的嘴角上扬:“爷爷对我很好。” 忍足侑士的内心酸楚一片,脸上仍然欣慰无比,“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永近君让我们不要来打扰你,但是我依旧忍不住来找你,这可能就是‘关心则乱’的意思吧。” “永近君?”和修研莫名在意这个名字。 忍足侑士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温和地说道:“嗯,永近英良,他说你能开心他就开心了。” 和修研怔怔地望着忍足侑士。 自己过得好,这个叫永近英良的人就开心了吗? “不仅是他,大家都很关心你,又不敢随便跑来找你。”忍足侑士为无法反抗和修家而无奈,想到月山习那段时间的疯狂,多少为他说了一句好话,“月山习是冒着危险来找你的,他在日本待得快要疯掉了,永近君没有办法就让他来了。” “研?” 忍足侑士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大声一点就会惊扰了一场梦。 和修研不自觉的“啊”了一声。 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没有什么异样啊…… 可是为什么,自己桌子上的咖啡杯里溅起了涟漪,咖啡上倒映着他右眼的瞳孔在流泪的画面。 为什么要哭呢。 被人关心不是一件值得微笑的事情吗? 和修研无法用脑海里的知识来解释这件事,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