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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搜查官的手上了。” 戴着面具的宗太与其他人都在打听今天的八卦,尼克笑着说出了发生的事情,而后涂抹指甲油的手指翘了翘,指向趴在旁边吧台上的宗太。 “宗太小哥,和修家的人都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吗?” “不……这种谣言哪里来的?” 旧多二福概不承认,自己是个直男,绝对对利世痴心不悔! “那太可惜了。”尼克一脸惋惜,“不然我觉得CCG局长也挺可爱的,宗太小哥,你看上去确实挺直男思维的,但是我觉得你好像是一个处……这是错觉吗?” 旧多二福扶了扶歪了的小丑面具,“我当然不是……” 小丑内部的人聊起来,完全是把八卦当正事,美其名曰:我们就是为了搞事。 为了避免引火烧身,他转移话题到聚会的活动上。 “今天玩什么?” 诱骗人类,挑拨杀人,还是去布局其他更有趣的游戏? “不玩那些了!” 在小丑里有很高地位的伊鸟系璃一脸开心,把旁边本来是半夜来喝酒,却被迫听到这些小丑的情报的诗哥拉了过来。 “诗哥,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嗯?” 诗一脸不情愿,内心对这个提议有点心动。 伊鸟系璃戴着极其邪恶的面具,对所有人说道:“你们难道不想知道其他人的秘密吗?” 当然想。 于是,酒吧就玩起了这种人类社会里很流行的游戏。 旧多二福再次被尼克提及:“宗太小哥,输了的话,你就得告诉我第一次的全过程了,我对你刚才的心虚表现很好奇呢。” 旧多二福:“……” 伊鸟系璃爆发出夸张的笑声,“他绝对是个处,我用我多年的眼光保证!” 诗也不禁点头。 帆糸萝玛坐在诗的旁边,眼神染上等着看笑话的恶劣。 一时间,旧多二福竟然遭到了集体讨伐,大家都认定了他就是个处男。 旧多二福委屈道:“我说了我不是啊。” 伊鸟系璃左手拿着可怖的面具,右手举起血酒的瓶子,“我不信,输了还是喝酒吧,我最信酒后吐真言这种事情了!” 听到酒瓶子与桌子相碰的声音,旧多二福的背后一凉,有点不妙。 这些家伙……是想灌醉他来套话吧。 在小丑们醉生梦死,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被小丑当作调味剂八卦过的叶并没有那么轻松,她在濒死边缘活了过来,眼前的人却是青铜树的艾特。 只要艾特动一动手指头,就能把她杀了。 叶唯一庆幸的是艾特只是冷冷地盯了她一会,没有对她下杀手,而是抛下一句“你还想要复仇可以来找我”的话就走了。 复仇? 叶在地面上足足躺了半个小时,才从血泊之中爬了起来。 她只有一只手,靠喝自己的血,恢复了一点力气,慢慢的、狼狈的往能保护自己的地方走去。雇佣了青铜树也没有杀成和修政,她引以为傲的鳞赫在对方的刀下脆弱不堪,要是这样都没有让她清醒过来,她也枉费了月山家这么多年的教导。 她打不过和修政。 更加,打不过和修家。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叶为自己死亡那刻的决定感到迷惘,为了月山家,她确实可以放下尝试过一次的复仇,然而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家破人亡的她,曾经以为可以与自己爱慕的人在一起,重新有个家。 可是习大人并不喜欢她。 她又有何脸面,待在那个不属于她的月山家里? 还是离开吗? 离得远远的,不用看见习大人,去德国那边找寻重新建立罗斯华尔德家族的机会? 她的脚步踉跄,如同失去方向的鸟儿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 “叶!” 在安全屋的尽头。 有一个紫发青年在角落里等了许久,听到声音,欣喜地看着她。 他从灰扑扑的地方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往叶的方向走来,就如同童年时候每一次捉迷藏,她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总有一个男孩能找到她。 对方就像是她失去的哥哥,会在她孤独的时候逗她开心,还会变出蔷薇,告诉她德国的蔷薇也是珍稀品种。 叶的双眼睁大,干了的泪水又有要流出来的冲动。 “习……习大人……” 叶错了。 居然害得您担心她。 月山习注意到她的衣服破破烂烂,手臂断了一条,腹部仿佛破了个洞,心里一紧。他快速走上前,解开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近距离一看,他却奇怪地发现叶身上的血腥味很浓,脸色也接近失血过多的表现,其他地方却找不到伤口。 “叶,你还好吗?” 他一开口,惊讶地发现自己自立自强,性格很独的堂妹哭着扑到他怀里。她不再像个固执的男孩,而是把压抑的女性那面释放了出来。 这一哭几乎是泪如雨下,哽咽不断。 仿佛要把一生的苦楚都哭出来,嚎啕悲哀,打破了自己划下的“仆人”界限。 “习大人……我……对不起……我对不起家主大人的教导……” “我输了……我输了……” 原本会丧命的她,居然是被金木研救了下来,而她还在几日前讽刺过金木研成为了和修家的走狗,忘记了昔日独眼蜈蚣的立场。 这样的转折,让她无法接受,也难堪绝望。 如此弱小的她—— 该怎么支撑起一个家族的分量,作为罗斯华尔德家族最后的继承人重建家族? “除了复仇,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 “叶。” 月山习轻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冷静一些,Beruhig dich!” 叶双眼通红地停止哭泣。 月山习认真地说道:“还有我们呢。” 整个月山家都是你的后盾,你从来不是一个人啊,叶。 从得知和修政回国后,一直联系不上叶的月山习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不断地问家中的女仆,还有那些加入玫瑰组织的人,那些人都若有若无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好在他抓住了一个口风弱的仆人逼问,花费一些时间得知了叶的落脚地。 这一切还好没有走向最糟糕的结果。 叶活着。 月山习看着叶在生死边缘走过后,有些崩溃的精神,忽然替他的父亲月山观母说道:“如果你愿意,姓‘月山’怎么样?父亲很乐意多出一个女儿。” 叶的身体一震,“习大人,我……我没有这个资格……” 月山习笑道:“父亲,你说呢?” 他望向另一边,月山观母往这边走来,明显是和月山习一样在附近等待叶。他的面容从阴影走到有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