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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身材都能保养的那样好,可以说已经是圈子里难得的上品了。 这可真是,越看越符合自己的审美了呢。 祖金回味着刚才短暂的几眼风景,甚至连尿急都忘了。 甚至她还:“啧啧......” 夏彤被她突然发出的诡异声音给吓得有些发毛了,小心翼翼道:“金姐,你没事儿吧?” 回过神来,祖金忽然一脸正色道:“没事,那什么,我看到个熟人,我坐他的车走,你们别管我了。” 说完,她就下了车。 顺着夜色里一望无际的车流往前看去,只见那男人还在马路边继续不急不缓的朝前走着。 祖金松了口气,她还穿着高跟鞋呢,真要距离太远,她可能还跟不上。 不过幸好,她在后面默默跟了差不多半分钟,男人就在一个小型停车位旁站住了。 她稍微加快了一丢丢步伐,一边心里自个儿问自个儿这样做是不是太变态了些? 可在她的脑子里,同时还有另外的一个声音。 这都多少年了,老娘终于心动一次! 要是错过了,等再遇到下一个的时候,估计她都绝经了! 那她还找男人干什么? 爱情是用来调剂生活的,是短暂的快乐。 这些快乐没有之后,失去感情维系的男人就会变成一切烦恼的根源! 只有孩子才是老年生活的最大慰藉。 这个道理,祖金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坚定不移的。 毕竟她有那么多钱,她才不要等到必须结婚生子不可的时候,找个差不多条件的男人随便凑合呢! 所以,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上! 男人已经上了车子,但可能是路况堵的太厉害,他就把车子停在原地没有插车。 祖金走到车子旁边后,暗暗吸了口气,然后边抬手轻轻敲了两下驾驶座的车窗玻璃。 ‘咚咚’ 车窗降了下来,借着路边的灯光,男人清润的眸子看上去里好像映入了淡淡地月色,那样的温和沉静,看的祖金都有些想抓住他狠狠用手揉搓一顿了。 ‘咚......咚......咚......” 祖金心虚的捂了一下跳动更加剧烈的胸口,然后又略有些做作的抬手放在耳边,将被夜风吹乱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你好?” “你好。”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也是那么的深沉内敛。 祖金微微笑着:“不好意思,我车子不知道出现什么问题,发动不起来了,然后我就看到了你......你顺路的话,能不能送我一程呀?” 祖金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尾音,听起来不是那样的强势,毕竟她可不想上来就把人给吓到。 可是说完之后,她真的很想爆锤自己脑壳! 她的嘴里怎么能冒出这样拙劣的借口! 要是倒追不成功,那今晚一定是她这辈子的黑历史...... 之一! 谁知男人听完之后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直接打开车门就下了车。 “你的车在哪儿,我正好有工具,可以帮你看一下。” 他说着,竟然还作势要去开后备箱。 一副老好人古道热肠的样子。 祖金连忙侧身将人挡住了:“我刚才太紧张,也可能看错了,说不定是车子只是没油了,明天我再找人过来看吧,谢谢你。” 说完,祖金仰着脑袋对他眯起眼睛又笑了笑。 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看着男人沉默的脸庞,不知怎么的,她心里突然有些没底了。 但两人对视了几秒钟之后,男人却对她点了下头,然后便将后座车门替她拉开了。 “好,这里不容易打车,我送你吧。” 祖金提起裙摆,弯腰淡笑着坐上了他的车。 拥堵的车流还在继续缓缓涌动,男人发动车子打了转向灯,然后便看着着后视镜找往里插空的机会。 而祖金坐在后面,则飞速的环视了一遍车子里的布置。 在这辆中产阶级标配的商务车子里,她没有看到任何一丝和女人有关的小摆件。 就连气味儿,闻起来也只是属于车子本身的淡淡冰冷气息。 大致确定了一个很关键的信息后,祖金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大半。 “先生也是从里面那个商会晚宴出来的吧?我今晚好像还看到过你。” “是,过来应酬一下。”男人轻声回道。 “我叫祖金,您怎么称呼?” 说着,祖金从小手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到了前面。 男人抬手接了,但只低头看了两秒,就直接塞进了车子的抽屉里。 紧接着,他也抽了张名片递到后面。 “幸会,我姓严,叫严霖。” 他的名片上没有职业身份信息,只有一个名字,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纯白的名片,看起来和他本人一样,简简单单。 字面意思。 祖金又不是什么单纯少女,毕竟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身份都不会太简单的。 但她就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此后一定会属于她! 缘分来了,有些人是能够感应到的。 所以这个男人,让她产生了一种难得的亲近感。 一点都不陌生。 今晚就好像,两人只是久别重逢罢了。 ☆、第3章 一起吃饭了 互相介绍完身份之后,祖金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聊了。 陌生男女,他们之间能聊些什么呢? 问问严霖到底结婚了没有,要是有老婆的话,自己就趁早不要浪费精力和时间? 或者是,问严霖对做全职煮夫有什么看法? 好像都不太合适。 说到底,追求异性并不是她的强项。 更何况她本身也是比较慢热的性子,当然除了在生意场上谈合同的时候。 伶牙俐齿,为每一分利益都据理力争,她是从来不会退怯的。 但现在,可不是在谈什么生意。 而严霖看起来不是话多的人,所以当祖金不说话后,车子里便安静了下来。 车窗外霓虹灯光怪陆离,祖金突然就想起来上大学的时候了。 那时候她半工半读,只要晚上没事,就会到大街上做兼职。 比如发传单,卖小饰品之类的。 在做兼职的空隙中,她有时会走神的抬头望向周围的小区高楼,那些高楼里的房子都亮着暖黄色的灯光,在夜空的笼罩下看起来是那么安逸温暖。 千万盏灯光明灭的灯光,却没有一盏是属于我的。 就是这样巨大的孤独冷寂,支撑着二十出头的她比任何人都要努力拼搏。 但梦想有时候又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她现在三十五岁了,手里房产存款是普通人几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