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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下令,也不得不从。 冥界这边五千阴差每魂拿着一张郎华子的人形和蛟蛇画像,开始四处奔寻。 龙因心里过意不去五月胎儿的内疚之意,交代冥王,下一世给那孩子安排个富贵人家,一生无忧,子孙满堂。 冥王满口答应,他这才舒服了一些。 公申赋云又带着秦长落去了妖界,妖王积极配合,也派出五千妖精寸土搜找。 人多力量大,一点都不差! 一个晚上过去,就找到了。 住在妖界吃喝玩乐调情逗趣的一龙一鸟,听到一个小妖禀报郎华子方位时,默契一笑:这次,他死定了。 卷着薄雾疾驰的长龙眼看着就要到了小妖说的山洞,郎华子的藏匿地方,却总觉得尾巴上有点难受,回头一看。 大惊! 秦长落的鹦鹉眼睛紧紧闭着,抓着自己的龙尾抓穿了洞,死命扣着防止自己掉下去。 天啊,这应该是我飞的最快的一次了,这家伙竟然没掉下去。 他一阵后怕。 身下群山叠峦,荆棘满布,野兽凶残,这要是掉下去…… “长落,我不是让你待在妖界,等我回去?我很快就能收拾了郎华子回去的。” 他赶紧把一身毛都被风吹的炸起的鹦鹉托在龙爪上。又心疼又想笑。 炸毛鸡啥样他啥样。 秦长落的鹦鹉嘴半张,飞的太快,灌了一肚子风,舌头都吹的不会打弯了。 龙好不容易听明白他在说什么,秦长落要亲手拔光郎华子的鳞片,替自己好好出气。 他噗嗤就笑了,可爱又幼稚,但是好感动。 “不行,长落,你听话,我用一缕神识送你回妖界。” “我不!”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等我把他打死了,尸体带回去给你,随便拔。” “死了他就感觉不到疼了。”秦长落执着不肯回去,“他欺负你,我就要他百倍偿还。” 龙心里甜蜜:“知道你心疼我,不过郎华子有我那么多龙鳞,若是他这次全部用来修复妖灵,其借助龙气会让他功力倍增,饶是高不过我,可我怕他会趁我不备,挟持了你。” 他只说到这,深情款款看着秦长落。 我不会让你置身于任何一丁点有危险的地方。 秦长落仰着头,有些渴望:“我想与你并肩作战,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还可能会成为你的累赘。” “说什么呢,什么累赘。回头我教你功夫,渡你神灵。一定可以让你跟我并肩作战。” 但是现在天地平和,万物无争有序,哪里来的机会去并肩作战,不过是神龙要哄他开心。 秦长落点头,却还是不想离开。他非常肯定公申赋云一定会轻而易举就杀了郎华子,不需要担心的安危。 可他,就是担心,担心到害怕。 赋云哥哥,是他的唯一,他要无时无刻眼里心里都能看到感受到,才踏实。 “我跟你进了郎华子藏匿的山洞后,就找地方藏起来,不让他发现,不给你捣乱,不让你分心。”他祈求,这次他真的不是任性。 龙慎重琢磨片刻,应了。 一龙一鸟行入黑漆漆的山洞,一阵浓烈的血腥味铺卷而来,险些将秦长落熏得晕了过去。 公申赋云嗅了嗅,这血液味道极其复杂,混着许多动物味道,还有他的龙鳞。 前方逐渐有昏暗的光,公申赋云摆手让秦长落不要再跟上,化出长剑靠近。 光源越来越亮,山洞深处干燥干净,并没有郎华子身影。反倒有一只巨型蓝黑色的蜘蛛,奄奄一息的瘫在地上。 它身上明亮的琥珀光晕,是自己的龙鳞。 怎么回事?自己的如此多的龙鳞之气怎么会在一个将死的蜘蛛精身上? 第69章 与之交战 公申赋云巡查四周,除了这毫无行动力的巨大蜘蛛,无精无怪,安全。 “长落,你来,这里无事。” 落在洞口上方一处凹槽中的鹦鹉,提着心伸长脖子探着动向,生怕龙会遭遇什么不测,听得这一声,大松一口气,雀跃飞向洞深处。 亲昵蹭了蹭公申赋云的鼻尖,落在他的肩膀。 被眼前的庞然大物惊的直叹:“这是蜘蛛?也太大了些。死了吗?不是说郎华子藏在这里?消息有误?”又奇怪道,“为什么她身上有你的龙鳞笼罩?” 秦长落自己的为人那一世的尸体,在冥界保存,就是这样的方法,龙鳞全部融于尸体,淡淡琥珀彩光。 公申赋云摇头,他也不明白这洞中情况,按道理,妖界可不敢谎报军情。 突然下唇被狠狠啄破,疼的直吸溜嘴。 听得秦长落劈头盖脸一顿大骂:“公申赋云!怪不得你不让我进来,你金屋藏蛛!!你脚踩两条船!!你花心无度!!你……” “停停停!”公申赋云吮了两口嘴里破口的血,好气又好笑,“你这个陈年大醋缸,这龙鳞不是我给她的。” “鬼才信!”秦长落受不了这个世间还有第二个跟自己有相同待遇,被龙如此珍惜的人存在。 事实摆在眼前,除了公申赋云的鳞片是琥珀色的,还有哪条龙有他这个颜色? 他又不是没去过龙族,他又不是没见过四海诸多龙族都是什么颜色! 除了是公申赋云亲是琥珀色,还会有谁? “大骗子!朝三暮四!人畜不分!你是不是跟她都有过孩子了!” “不不不!长落,这绝对不可能!我不认识她!” 但下一秒,公申赋云沉默了,秦长落炸了! 二十来个小蜘蛛拖着琥珀色的小龙尾巴,从雌蜘蛛巨大的身体下,陆陆续续爬出来,偶尔有几条龙尾颜色夹杂着它们母亲本体的蓝黑色。 “公!申!赋!云!”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秦长落气的羽毛竖起,怒目圆睁,利爪朝着龙的脸直直抓去,几道血痕滴落下泛黄透明的血液。 但龙已经反应不过来疼是什么感觉了,他任由鹦鹉在自己头上连咬带踹怒不可遏,极速努力认真毫不遗漏的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对一只雌蜘蛛动过情?嗯嗯过?有了种? 这是什么时候造的孽??我自己怎么不记得! 他又反复搜寻回忆好多遍,无果。 他不是拈花惹草的性子,且他之前没成年时,压根不会动情,不过是看哪个女子模样合意,处处看。 未成年,不会开磷,就算是人形,他那个地方也不会硬,不举怎么行事? 所以,这群长着琥珀龙尾的蜘蛛,绝对不会是他的孩子! 但他们为什么会是这个颜色? 他这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秦长落打累了,立在他的头上气却没撒够,小尾巴一撅,“噗嗤”一泡新鲜热乎的鹦鹉粪奉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