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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给其他演员歌手的歌,还是他自己作品,直保持流水准,冠有江衍两个字的作品,相当于盖上优等品的章。 这几年,江衍曲难求,他给别人写歌不看眼缘,也不看名气,只听声音和音色,他给不值提的街边艺人写过歌,也给乐坛霸主写过歌。 简而言之句话:不差钱,任性。 除了演唱会,他在现场开嗓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显得尤为珍贵,宴会厅里的人纷纷拿出手机,亦或专注看着舞台,记录这特殊刻。 造型独特复古的半圆形舞台,乐队早已等候多时,贝斯手拨响琴弦,琴音低沉悦耳,随即声清脆的吉他声穿过厅堂,越过空气阻隔,准确无误传达到众人耳。 江衍随意抱着吉他坐在高脚凳,长腿肆意敞开,嗓音开阔清新,仿佛夏季阵穿堂风,吹散身的烦闷燥热。 开口瞬间,整场安静至落针可闻,原本聊天的人不约而同停下动作,齐刷刷看着他。 江衍目光淌过人山人海,不由自主停在程见渝身上,钟路年这只老孔雀正在和说话,隔这么远的距离,他看到钟路年嘴张合,口型看着像叫了句“小渝。” 钟路年算什么东西?他都没有叫过几次小渝,凭什么叫小渝,恶不恶心,rou不rou麻。 变态。 程见渝手里手机发亮,他对着钟路年比个手势,站起身来,侧身走到墙边接电话,为了不吵到对面的人,单手半捂着听筒,似乎很高兴,眼梢弯成小巧月牙,眼写满期待。 全场的人都在看江衍,他却只想让程见渝认真看着他。 原来被疏忽无视是这种苦涩感觉。 你尝过的感觉,我现在也在尝,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阴阳师资深玩家三联# 江衍:呵,无所谓,我不介意。 江衍:我真不介意,你们继续,我走了。 江衍:喂,我真走了。 ———————— 感谢在2020-04-09 21:32:34~2020-04-10 20:52: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小周睡着了、人血书求虐渣攻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尽西沉 3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楚河 66瓶;38323284 20瓶;九头蛇第男模、.-_-.、云家five小柚子、琴酒、落 10瓶;沈太太? 6瓶;在野和猫、壹生 5瓶;freei 4瓶;妻萋 3瓶;悸初-、PHANTACI.、previous阿童木、锦鲤、苏里南、Loulou、黑白、恨不相逢在海棠、麻烦、只软、。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0、第四十章 江衍唱完首歌,大步走下台, 掌声雷动, 全场震耳欲聋, 呼啦啦群人欢天喜地围上来, 有拿着手机要合影的,还有讨要签名, 围的水泄不通。 公众场合, 众目睽睽之下, 他即使心里憋着气, 也不会翻脸,从善如流签名合影,表现的人模人样,直到签完最后张,他抬起头, 举目四处环视,不见程见渝人影。 江衍单手抄进口袋,心不在焉的走出宴会厅, 果不其然在走廊上见到程见渝的侧影。 程见渝靠着扇玻璃门,条长腿半曲, 单手拿着手机, 另只手支在手肘下, 偏着头还在讲电话,不知道是因为最近瘦了,还是因为衬衣的码数大了半个码, 松松垮垮,衬的腕骨清晰凸起,配上修长干净手指,有种举手投足之间泰然自若的味道。 江衍眯眯眼睛,停步脚步,远距离打量他。 宴会厅的门隔音效果绝佳,将室内吵杂刀切割,走廊上安静悠然,只有程见渝清晰柔和的声音。 “温先生,今晚不会打扰你吗?” “我要不要带瓶红酒过去吗?” “嗯……你喜欢喝什么?我猜上次在你家见过的那个牌子。” “好的,我也很期待和你相见。” 程见渝的每句话,每个字,抛开他贯冷淡,浸透温柔,像稍稍用力,就能拧出滴滴答答的水来。 这种特殊待遇只有个人能享受,江衍嘲弄的勾勾嘴角,自嘲的想,如果要把人分三六九等,温岳明肯定是程见渝心第等,第二等是钟路年,自己屁都不是。 也就只有程见渝敢这样对他了,偏偏他还没有办法。 程见渝挂断电话,转过头,看见江衍,脸上自然而然的笑容瞬间消退,这个反应像针猛扎在江衍心上,他胸口沉闷,呼吸停滞瞬,抱起手臂,故作淡定问道:“要去约会?” “嗯。”程见渝惜墨如金,不太愿意透露。 江衍垂下眼,抿着嘴角,生硬的问:“你把车开走了,那我怎么办?” 程见渝简短的说:“你让阿胜来接你。” “他请病假了。”江衍随口扯个理由,抬眼看着程见渝,轻哼声,不依不饶,“你把我带过来,你就得负责把我带回去。” 程见渝神情风轻云淡,不与他争辩,“你自己打车回去,要是你真穷到连车都打不起的地步,我给你发个红包。” 江衍削薄的嘴唇抿的更深,修长标志的眼睛眯成条线,直勾勾盯在他身上,像是要化成刀片,将他身上的rou片片刮下来,他从牙缝挤出行字,“记忆力真不好,你早把我微信删了。” 程见渝没有点不好意思,微微撇开脸,故意戏谑他,“江衍,你这样缠着我,我会觉得你根本放不下我,走不出那五年。” “你想的挺美。”江衍抱着的手臂绷紧,目光轻佻上下打量他遍,凉飕飕地说:“你除了腰细点,腿长点,没什么特别。” 除了腰窄而不薄,耐得住把玩,经得住折腾,除了腿修长笔直,骨rou匀称,脚踝像弯弯白月牙,除了身上清凉酸涩的橘橙味,除了色泽新鲜,触感柔软的嘴唇,除了笑起来时眉角眼梢流泻的温柔…… 程见渝长长“哦”声,轻笑着瞄眼他,便不再看他,转身向前走,“再见。” 江衍噎了下,目不转睛,紧紧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至他的身影消失与走廊拐角。 程见渝偶尔喝红酒,但对红酒研究了解不多,属于玩票,他按照上回在温岳明家喝的品牌年份买了瓶,回家换身衣服,为松散的头发打点发胶,临出门前,又拿起很久没用的香水喷了点。 他从小不太爱收拾打扮,忙着到处打工赚学费,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穿衣只追求简洁,怎么舒服怎么来,这点和温岳明追求精致考究的衣食恰恰相反。 刚认识温岳明时,他未经世故,觉得街坊邻里对这个男人交口称赞的原因来自鹤立鸡群的衣着外貌,后来渐渐熟悉,他明白温岳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