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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如此之大却又抵不住爱情诱惑的少男少女偷吃禁果,在冰冷的豪门家族里相互依偎互相取暖,却最终被残忍拆散,从此天各一方,全世界都以为他背弃家族野心勃勃,殊不知,他只是为了兑现当初对她的承诺: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到全世界都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在一起。 丁冬的心中升腾起异样的情绪,有点想哭,“你们一定吃了很多苦?” “是,我让她受了很多苦。”秦渊俊美的脸浮起寸寸心疼,脚步停下,手抬起,抚过她削瘦的脸颊,“她为我在雨里下跪,为了我的前程,被迫承认勾引我,还……” 他说不下去了,眼里一片黯然,“我多想是她生命中的太阳,可是……对不起……那时的我,也只是另一株向日葵。” 他低沉的声音给丁冬一种错觉,好像他正在缱绻地说着他和她的故事,歌声里正丝丝缕缕地传来优美的女声:需要阳光的宝贝,无论我多想是个太阳,却只是另一株向日葵,我错了希望月亮带给你安慰,你说你,要的不是这种光辉…… 丁冬珠一样的泪滑下脸颊。 秦渊抬手轻柔地拭去她脸上晶莹冰凉的泪,她怔怔地看着他,心里惊慌失措,她竟然哭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掉泪。 身体里好像住着另一个自己,在遇到秦渊以后,变得躁动不安,她本以为自己只是个局外人,此时却悲哀地发现,她难以做到置身事外。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成哥说答案已经在她心底了,但是怎么可能呢,她完全没有记忆。 她哭得更加伤心。 秦渊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审视,“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我……”丁冬愈加慌乱,“我被你们的故事打动了。” 她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此情此景,还有眼前的男人,还有那个凄婉的故事,是如此恰好地催生她的眼泪。 秦渊却不放过她,“只是被打动了?” 丁冬心里一惊,反唇相讥,“不然呢?观众在看完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后就没有掉眼泪的权利吗?” 她像个刺猬一样反击保护自己,她不想被看穿。 那个荒谬的一夜后,他终于失去耐性,开始对她步步紧逼了吗?他要她做什么呢?承认她就是羊宝?亦或是乖巧地做那个女孩的替身,如菟丝子一般依附着他,不,她偏不,她不是那个羊宝,她是丁冬,她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未来,她憎恨任何人用强势的方式粗j□j涉她的未来,将她引入另一个未知的人生方向。 她没法管住自己的心,但至少她还有机会抽身回去,所以她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她要反击。 秦渊的眼里深情褪尽,浮起冷酷,“你的眼泪比你诚实。” “女人的眼泪是廉价的,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她冷着脸,“她为了你付出一切,她在等你找她,你不应该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她转身就走,一脸决绝。 “我去找了,但她已经不在那里了。”身后传来的秦渊略显孤寂的嗓音。 丁冬好不容易为自己筑起的心墙又有倒塌倾向,她的手慢慢攥成拳,到底心软了,“那就再去其他地方找,她若用生命爱你,就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你。” “真的吗?” “我……我想是的。” “好,我听你的,我继续找。只是……” 丁冬纳闷,“只是什么?” 秦渊凝望她,眼里有淡淡心碎的痕迹,“只是我有点累了,我怕我……不能坚持到最后。这个世界上最容易也是最难的事,是走进人的心里。” 面对这样颓然的他,丁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呐呐道,“会好起来的,你们会在一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走的脑残虐文路线,女主爱哭精,不哭不能代表深爱,作者有病,请大家赐药~~~~ 第34章 她转身就走,身后响起秦渊警告的声音,“离秦城远一点。” 丁冬愕然回头,有些生气,秦城刚才还好心叮嘱她对自己的弟弟好一些,秦渊却反过来要求她提防他的哥哥。 “成哥是我的老朋友。”她抓着裙摆三两步走到秦渊面前,“知道吗,秦渊,收起你恐吓的那一套,我已经不那么怕你了。” “是吗,” 秦渊的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出人意料道,“这才是真正的你。” 丁冬不想把自己的行为定义为恃宠而骄,虽然她隐隐觉得是有这样的味道,她抬头挺胸怒视秦渊,“不要转移话题,你难道不懂得这样的道理吗?你怀着恶意的心情对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会用同样的恶意回敬你。我很小就认识成哥了,他不会伤害我,相反,他很爱护我。” “你的这套友好世界的言论并不适用于秦家的男人,”秦渊不以为然,“秦家的男人都是毒蛇。” “包括你吗?” “是,包括我。” “那你一定是他们之中最毒的!” “如果是从他们嘴里抢到猎物这点来看,我想我是的。”秦渊并不否认,一脸坦然。 丁冬略带鄙夷地看着他,“你这样的说辞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所谓的兑现你跟小羊宝的爱情承诺,只不过是为你的野心找了漂亮的理由而已。” 她话音刚落,秦渊英俊的脸上写满震惊,“你是这么想我的?” 丁冬看着他受伤的表情,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的口不遮掩,她马上后悔了。 “对不起。”她目光倔强,“但我想,离你远一些,总是没错的。” 她转身逃开,拎着裙摆穿过花园,悔意就像这夜色一般越来越浓重,她粗喘着气,在心里不断重复着:丁冬你伤害了他,这个世界多得是指责他、不怀好意地揣度他的人,真好,如今你也成为了他们的一员,用最世俗的眼光看待他,用言语攻击他,在他的伤口上又狠狠地划了一道。 心底响起一道声音:全世界都可以责备他,但唯独丁冬你不能。 唯独你不能。 她在心底里歇斯底里地叫喊:可是为什么唯独我不能呢?为什么?谁能来为她解答? 她心事重重地跑着,脚步凌乱,一时没注意就撞了花园里一个正要转身走动的老者,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