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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笑着说,“本王要进宫一趟。太子殿下,在这期间,笑儿可就交给你照顾了。” 三个时辰?六个小时? 也好,我也好好想想到底怎么跟陌泣说好啦。 我正奇怪为什么凌澈要把我交给这个家伙照顾就看夙沙鸣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回道:“额,这个...那个...还是不要了吧。本王宿醉刚醒,实在是头疼目眩得紧。呵呵,呵呵。”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揉揉额头,当然啦,避开了脑袋上的那个大包。 他那两声干笑实在是够干,干的我浑身上下蹿鸡皮疙瘩。 凌澈也跟着他笑:“呵呵,太子殿下不要推辞嘛。我相信只要陌泣睡着,你自然会很乐意呆在笑儿这的。三个时辰内本王会回来的。” 我听着凌澈一口一个“笑儿”地叫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冒得更起劲儿了。 倒是夙沙鸣,听了凌澈的这句话眼神立刻放光,忙不迭地答应:“好说,好说。” 我嘴角微微抽搐——色狼! 凌澈刚走,我就屁颠屁颠地拉着夙沙鸣坐在桌子旁笑容满面地问他:“将军府那边,怎么样了?” 夙沙鸣顶着脑袋上的大包还不忘耍帅,抖开扇子晃啊晃地说:“陈夫人现在还发/春呢,那样子,啧啧,整个将军府都看到了~至于陈馨,她自杀了。” 我撇撇嘴:“她死的倒爽快。” 夙沙鸣jian笑:“没死成。” “...你就不能一句话说完!” “不仅没死成,她的七日欢还让人给解了。能解这毒的人,一定不普通。” 我翻个白眼:“不普通的人恐怕也不少吧。” 夙沙鸣点头,玩味地看着我:“嗯,不少。你的夫君就是一个。” ...这货难道在怀疑凌澈?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看样子,你对凌澈好像也挺了解的嘛。” “是啊,”夙沙鸣很大方地承认,“凌澈暗地里进行的那些个活动,虽然做的极其隐蔽,不过我费些功夫还是能查得出来一些的。” 我点了点头。 皇上大人自然也是知道凌澈的一些个行动的,夙沙鸣的手段,与皇上大人比恐怕只高不低。 陈将军是个好将军,在士兵心中颇得人心。而且之前辱骂皇后姑姑的事儿是他的妻女搞出来的,他顶多就算个管教不严。 就目前来看他虽然被贬,皇上大人却还是留着他的将军府,最重要的是留着他手里的兵权。 所以说,凌澈觉得皇上大人还会重用陈将军。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再加上夙沙鸣话里的意思,这陈馨母女俩恐怕是凌澈救的。 不过,打死他也想不到皇上大人竟然是为了让我好去偷袭才没动将军府的。其实皇上大人早就恨不得陈将军手中的势力削弱了,怎么说这个陈将军与兰妃曾经的丈夫也有些交情,难保他会不会帮凌澈。 “这么说,你应该也知道凌澈的身世了。” “是啊。”夙沙鸣不无感慨地说,“那个兰妃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让皇上大人不惜杀了她丈夫把她困在皇宫里,还把她的儿子当做亲生儿子来抚养,我是说,表面上看是这样。” “当年的兰妃,可是江湖中的第一美女呢。更何况,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我撑着下巴,说道,“看得出皇上大人的确很爱兰妃,事事都为她着想。” 夙沙鸣接着我的话说:“不过他更爱他的皇位,事事为兰妃着想的前提是,不触动他君王的利益。” 帝王的爱,不一直都是这样吗?皇上大人是这样,凌渊又何尝不是呢? 【26】谈信任谈人生 稍一愣神,我轻笑着回他:“没错。要不然,他也不会瞒着凌澈他的身世。” 当年皇上大人杀了兰妃的丈夫,抢了她进宫却在那时候才发现原来兰妃已怀有身孕。 兰妃对皇上大人,恐怕是有情的,否则她也不会甘愿被困在自己的宫殿不踏出一步,也不会帮皇上大人瞒着凌澈曾经的一切。 说起来,这兰妃跟皇上大人倒是颇有jian夫yin妇的味道,难保当年兰妃丈夫的死与她无关。 只是,凌澈还是知道了,而且是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一切,并且一直在准备着,希望有朝一日能为父报仇。 这个还是皇上大人告诉我的。不过他也不知道凌澈究竟是怎么知道当年的那些事的。我当然就更不知道了,反正我也没兴趣知道。 夙沙鸣了然地笑着:“我就知道你是皇上大人安排在凌澈身边的。养着你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凌澈还真是够悲催的。” 我摇头,学着夙沙鸣的口气摇头晃脑地说:“非也,非也。有我在他身边,是他的福分。” 说完,我微笑地看着夙沙鸣。 夙沙鸣手中的扇子停止了晃动,略略思考了一下,稍带疑惑地问道:“你,要帮凌澈?” 我挑了挑眉,并不回答。 夙沙鸣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也没再问我什么。 没错,我就是要帮凌澈。因为我陌笑,绝对不要受任何人威胁! 那么,那个陈馨,我就先放过她好了,以后再慢慢算账。 夙沙鸣怨念地看着我:“我就要回去了。” “是吗?你不是说要等追到陌泣再走吗?” “唉,”夙沙鸣抚额叹息着,“太子这个身份,好是好,最大的缺点就是太束缚了啊。我说,你以后对泣儿好一点,别欺负他。” “我有欺负他吗?”我左手撑着下巴,右手屈起食指轻点着桌面,“我只是,没办法让自己完全信任他罢了。” 夙沙鸣哈哈地笑着:“陌笑,你也太搞笑了吧。完全信任一个人?就算是对凌渊,你会完全信任他吗?像我们这种人,你竟然谈什么完全信任。你应该明白,永远都不要完全信任任何人!” 我语噎了,的确,我永远都不会完全信任任何人的。 “你还有几天走?” “三天。” “三天啊...有把握搞定陌泣吗?” 夙沙鸣顿时xiele气,回头看着软榻上依旧沉睡的那只:“你也说过,这是一场持久战。不过你放心!”夙沙鸣突然振作起来,看着陌泣自信满满地说,“就算我人不在这里了,我的心也一定会留在泣儿身上。” 我被他看陌泣的眼神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还好凌渊从来有用这种眼神...我怎么又想起来凌渊了。 “喂!” 夙沙鸣的一声巨吼把我从愣神中惊醒,我眨眨眼:“怎么了?” 夙沙鸣摆着一张怨妇脸:“我都叫你好几声了。” 话音还没落,夙沙鸣那张妖孽脸就在我面前瞬间放大。 “说,你刚刚在想什么啊?”夙沙鸣阴笑着。 我用右手食指抵住他的脑门,把他推开一段距离,然后满意地看着他嘴角加眼角一起抽搐。 我笑着:“别这么看着我,我是为你好。” 夙沙鸣一脸不明白地看着我,我把脑袋往右边一歪,目光越过他直射向软榻上揉着额头的陌泣。 夙沙鸣立刻明白了,嘴一斜,眼朝左后方一歪。 “凌澈不是说三个时辰呢吗?” “那是他太小看我们家陌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