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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他很厉害的,对啦,你不是说要给族长治伤呢,去啊。” 贝眯着眼睛,比鱼高出不少,而且很壮实,皮肤黝黑,眼睛有点类似丹凤眼。 眯起来的时候,有几分锋芒一闪而过,上下打量着景蕖,“治伤?你会治伤,你是巫医么。” 景蕖摇摇头,“只是以前部落里,有过被毒蛇咬伤的,刚正好在路上碰到药草,想试试。” 贝还想再问,鱼推推她,“好啦好啦,就你话多,景会不会治伤,到时候祭祀会知道的。” 把银刀塞到她手里,“你看看,好不好看,我想像景那样,戴在头发上,你说好不好呀。” 贝果然不再多问,低声应道,“好看。”又看着野,“那你带景去找祭祀吧,我跟鱼先回去。” 野沉默着转身,径直往前走,景蕖有些懵,被鱼在背后用力推一把,“野让你跟上,你快去。” 景蕖,“……”高手兄,该不会是个哑巴?! 他还在纳闷,前面人腿太长,几步就把距离拉开,眼看越来越远,他怕跟丢,赶紧小跑着跟上。 景蕖跟野去找祭祀,祭祀的山洞,环境可比集体山洞好太多,虽然仍旧有些异味,不过能接受。 山洞里面还飘着淡淡的药草味,祭祀是个年龄很大的老头,看着比大洞里的老头年龄还大! 满脸褶皱,说话的时候皱纹拉扯着,还有点喜感,声音嘶哑,“鱼回来了吗,野。” 野把背后的人露出来,“鱼很好,他,治伤。” 景蕖听野开口说话,有些微愣,暗道高手兄居然不是哑巴,而且……野的声音听起来很小。 他估摸着,大概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他看着前面小山模样的身材,这恐怕真是吃饲料长大的!还得吃加强版的饲料! 以后还真不能喊高手兄,15、16岁,还是个初中生呢,景蕖大学毕业都六七年。 ……年龄差不多是野的两倍,他还在脑子里各种歪楼,祭祀已经盯住他。 浑浊的眼睛闪过几分精光,歪着头,阴恻恻的问道,“你会治伤?” 景蕖不敢随意应承,只能把跟贝说的,又再说一遍,最后总结道,“我得看看伤员。 不知道是不是同样的毛病,以后的具体情况如何,不敢保证。” 祭祀原也没抱多大希望,闻言从鼻子里发出声嗤笑,指着火塘边的族长。 景蕖走过去,一看吓一跳,“……他居然还没死?” 地上躺着的人浑身青紫发黑,笼罩在黑雾中。 那层黑雾极其霸道,碰到他身上的银饰,瞬间把他光灿灿的银饰染上层厚重的黑色。 景蕖,“……” 明明说好的是中蛇毒呢!?为什么会跟银饰产生反应,你们平时都在吃得啥稀奇古怪的玩意? 祭祀看他靠近族长,身上的装饰就立马变色,心里升起几分希望,族长身份特殊,很重要。 “他是二级战士,身体强悍!所以哪怕是中了蛇毒,也能撑到现在,不过很难再撑下去。 如果你能替他治伤,我分个洞给你。” 祭祀承诺道,景蕖原本就是想跟族长卖个好,现在族长半死不活、祭祀开口,自然也行! 听到说可以分个洞给他,景蕖眼前一亮,赶紧点头,“能!” 太能了,就算为能睡个好觉,他也必须能! 天知道这里的集体宿舍,环境有多差,他甚至看到晚上有人想上厕所,又怕冷不愿意出去。 就直接原地解决,然后拿土埋上,翻个身继续睡?! 他能忍着不吐就是极限了,真的! 而且大洞里人太多,半点私密性都没有,他想偷吃点空间里的东西……却又不能跟他们分。 简直比做贼偷东西更心虚。 为了得到单独的山洞,景蕖可谓煞费苦心,首先找祭祀要把骨刀,把族长腿上腐烂的rou刮掉。 再用烧开的水清洗干净,才开始上药。 药就是刚刚采回来的蛇果和藤蔓,还在蛇果藤捣成的药糊里,加了颗他以前炼的万能解毒丹。 才小心翼翼的敷到族长的伤口上。 甚至还牺牲掉自己胸口的那点布料,扯下来替族长包扎,然后用银饰弯成针,固定好。 站起来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感觉胸有点冰凉,他尽量忍着不去遮。 反正这里的男人都露着胸,也就女人会遮。 偏偏旁边的野似乎还很好奇,盯着他胸看,看完真心实意的夸奖道,“胸,很白。” 景蕖,“……”滚蛋吧! 默默地转过身去,凑到火塘边烤火,祭祀的山洞环境可比集体宿舍好太多啦。 简直天壤之别!他不想回去,就赖在这里,祭祀估计也想看看效果,没出声赶他走。 过了大概半小时,族长终于哼唧出声,“唔。” 第6章 槐花 在地上躺着的族长哼唧完,就再没动静,但他身上的黑雾却慢慢的散开,神色也不再狰狞扭曲。 变得安详平和起来,这让他看上去,不像是晕倒,更像是睡着一样,算是rou眼可见的好转。 祭祀全程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着景蕖刮rou疗伤,在景蕖割开族长伤口、野想拦住景蕖的时候。 他用眼神制止了野。 祭祀知道族长身上的伤有多难缠,蛇咬出的伤口很小,他人老眼花,伤口都看不清楚。 可族长身为二级战士,倒下去,就再醒不过来,随着伤口开始腐烂、黑雾弥散、笼罩着族长。 情况可以说是越来越糟,他想尽办法,连宝石蛇都抓回来,都不能让族长好起来。 眼看着族长出事,祭祀心焦不已,他们大山部落,人口少、战士更少,只能算个中小型部落。 像他们这样的部落,大山周围有很多,大山部落能够在这里生存,全靠部落里有两个二级战士。 山和风的武力威慑,其他部落才不敢轻易侵犯,可现在的风出去换盐,不在部落里。 若是族长再出事,恐怕周围的部落会按耐不住,趁机攻打、抢劫他们,他们是抵挡不住的。 族长已经昏迷很久,没带领人出去打猎,这两天部落附近,总有其他部落的人探头探脑。 再这么拖下去,部落会很危险,被攻打抢劫的部落,恐怕只有战士能够活下来。 可偏偏他对族长的伤,根本毫无办法,让景蕖试试,有几分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 祭祀也没想到,景蕖真能把族长治好。 这种很诡异的伤口,从来没人能治,景,很厉害,顿时祭祀看景蕖的眼神就有些火热。 连声音都开始磕巴,“你的老师、是不是,也是祭祀?你跟你的族人,是走散了吗? 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弟子,跟我学习,我已经很老了,不知何时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