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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和平。 “哎呀,鼬,你的佐助弟弟好像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两兄弟联络感情了,还是先回避一下吧,再见!” 忽然,阿飞面具上露出那个洞里写轮眼一闪而逝,他的人也突兀地消失在原地,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佐助……” 看着远远跑来的佐助因为看到街上随处可见的尸体而脸色大变,然后快速向家里跑去,连早上向自己炫耀过的瞬身术都忘了用的既震惊、害怕又担忧的样子,鼬低喃了一声,在佐助注意到之前从电线杆上消失了。 ★ ★ ★ ★ ★ ★ ★ ★ ★ ★ ★ ★ ★ ★ ★ 即使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甚至自己还作为旁观者从头看到尾,可是当佐助走进家门,看到倒在一起的宇智波夫妇的尸体以及背对着自己站在阴影下的鼬时,佐助的心脏还是缩了一下: “哥哥……” 佐助把视线在地上那两具已经失去了生机的尸体上仅仅停留了一瞬,然后就转到鼬的身上再也没有移开。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哥哥?外面到处倒满了尸体,爸爸和mama也死了,不过……” 佐助对着转过身来的鼬轻呼出一口气: “不过哥哥没有事真是太好了。” 佐助的话让鼬的心脏一颤,他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掩下眼底对佐助的宠爱和心疼,压下心底所有的感情,对一脸放心和庆幸地望着自己的佐助扔出一只手里剑,划破了佐助的肩膀,鲜红血液立刻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沾湿了佐助的衣服,鼬的心。 “你到底在干什么,哥哥?” 佐助没有去管自己血流不止的肩膀,一双黑色的眸子仍然眨都不眨地注视着鼬,眼底没有指控,只有疑惑。 在佐助这样充满了信任的眼神之下,鼬必须先闭一下眼,才能狠下心来对他使用月渎: “愚蠢……弟弟啊!万花筒写轮眼!” 在月渎的世界里,鼬让佐助看到了他疯狂地杀死了所有人,包括他们俩父母的画面。 可是,从头到尾都跟在鼬身边,把所有经过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佐助怎么会不知道,鼬他其实只杀了几个宇智波家的顽固分子,几个执意要挑起战争,不顾宇智波一族和木叶将会有的牺牲的人。 其他人,都是阿飞杀的,那些和鼬一样爱好和平的族人是,那些没有抵抗能力的老弱妇幼是,宇智波富岳是,宇智波美琴是,许多许多人……都是阿飞杀的。 而鼬,却把这一切的罪孽都背负在了自己的身上。 第二十九章 血红之夜(下) “为什么?” 因为中了月渎而倒在地上的佐助努力地抬头望着鼬——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为了木叶,为了我而付出那么多? “为了测试我的器量。” 鼬的回答还是那么地可笑,可惜佐助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测试器量?就为了这个?就为了这个把大家都杀了?” 你以为我是笨蛋吗?会相信你这种只有傻瓜才会相信的理由?我有脑子去思考,有心去感受,即使没有看过火影,只是那近七年的相处,我也不会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佐助微垂着眼帘,在鼬看不到的角度,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难道是自己装小孩子装得太成功了吗?竟然让鼬以为自己会相信这种无聊的谎言,明明自己已经表现地很聪明了! “放心吧,我是不会杀你的,你的天赋是我见过最好的,是宇智波一族中最有可能觉醒万花筒写轮眼的人,现在的你没有被我杀死的价值! 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逃吧,逃吧……苟且偷生下去吧! 然后等到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那一天,再来到我的面前吧!” 声音冰冷地说完这么一段话之后,鼬再次对佐助用出月渎,在佐助闭上眼睛之前,最后留在他视线里的,是鼬那悲伤不舍的眼神,和从眼角流下的两行清泪。 在鼬的气息完全消失之后,佐助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那样的清醒而明亮,哪有一点中过两次月渎的样子? “我们俩到底谁愚蠢啊,愚蠢的哥哥!” 凝望着鼬离开的方向,良久之后佐助才收回视线,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眼看着天就要亮了,既然敢让哥哥那么痛苦,自己可没打算让团藏见到明天的太阳呢! 佐助微微一动,整个身子就消失在空气里,而他刚刚带的地方已经躺着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佐助”: “这里就交给你了。” “嗨!” ★ ★ ★ ★ ★ ★ ★ ★ ★ ★ ★ ★ ★ ★ ★ “佐助”既不是替身术,也不是分.身术,身上没有被查克拉施过术的痕迹,他是由佐助用炼金术炼制而成的,身体的构成和真正的人类一模一样,即使被带到医疗忍者那里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异常来,所以佐助离开地相当放心。 消踪药丸加上轻身术和隐身术,佐助很轻易地溜进了团藏的卧室,当然这也和根部的成员大多都去监视鼬屠杀宇智波一族去了,因而防护的强度大大下降有关。 但是团藏毕竟不是普通的忍者,在佐助踏入他的房间一瞬间,团藏的整个人一下子跳了起来半跪在榻榻米上,双眼也立刻睁了开来,露在外面的那只左眼在自己的卧室里警惕地四处查看着: “谁,出来!” 虽然看不到,可是在一次次战斗中锻炼出的本能告诉他自己的房间里有人。 “不愧是和二代目同一时代,参加过忍者大战的优秀忍者,团藏大人的警惕性很高啊!” 随着一个听不出年龄听不出性别的声音,窗户边的空气一阵颤动,然后一个人影显露了出来。 “你是谁?闯进木叶村要干什么?” 看到敌人露出身影之后团藏反而放下心来,神情举止也不再那么紧张,只有看不到的敌人才是最危险。 “你错了,团藏大人,我不是闯入木叶村,而是闯入你团藏大人的房间,所以我是想要对你做什么而不是木叶做什么,不要把自己和木叶等同起来啊,团藏大人,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