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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除徒 一 “爸。”余安明伸出手来,拨了拨余山额前的碎发。“爸您醒醒啊,爸。” 余安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些话,直至口干舌燥,才长叹一声,安静下来。他起身去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又沾湿了棉签去湿润他的嘴唇。 冬天干燥,余山的嘴唇开裂起皮,棉签怎么也抚不平。 余安明干脆抿了一小口水,探身向前,低下头去。 他将水渡到父亲口中,又用舌头一点点将他的嘴唇舔得湿软。 余山一个月前出了车祸,命是救回来了,人却一直没能醒过来。医生说清醒的可能甚微,但余安明不愿放弃,他相信父亲早晚会醒的,总有一天会回到他的身边。他办了休学,每天陪在父亲身边照料他。不仅是吻,更加私密的事情他也对他做过了,帮他排便,擦洗他的身体,用手拨开他的包皮,清洗每一寸地方。 余山没有清醒过,也无法拒绝。 余安明闭上双眼,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顶开他的双唇,探进去,舔他的牙齿、牙龈,一下下地勾舔他柔软的口腔内部。原本是那么不可侵犯的威严的父亲,此刻却躺在这里任他为所欲为。 余安明他抬起头,双手捧着父亲的脸,说:“爸,你醒醒啊,推开我,骂我是畜生啊?” 眼泪低落到余山的脸上,余安明忙拿手替他擦去了。 他有些狼藉地起身,钻到厕所里,锁上门。将硬挺的yinjing掏出来,余安明迫不及待地开始手yin。他舔着嘴唇,回味着刚刚吻的触感,嘴中不断地喊着爸爸,发狂般地撸动着可怜的yinjing,射精的时候又再次哭了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悲伤虽然渐渐淡化了,但绝望又一日比一日鲜明。余安明本以为眼泪早已流干了,但每天他都总会被新的悲恸所击溃。 但是哭泣也没关系,露出多么软弱的样子都无所谓,父亲已经看不到,不会再一本正经地教育他了。 余安明拿纸擦了擦乱糟糟的身下,穿好裤子,洗干净手之后又洗了把脸,再次出去之后是笑着的。他拿了一本书坐回到余山身边,用书签翻开读了起来。 天色暗了,余安明揉揉眼睛,放下书。护士送了饭来,又检查了一番。余安明囫囵吃完饭,房中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明天醒来吧,爸,明天就醒来。”睡前余安明如此在余山身侧耳语,而余山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没有半点回应。 次日,晨光唤醒余安明,他充满希望地醒来,跪到父亲的床边去摇他的手,呼唤他,抚摸他的脸,再趴在他的胸口哭泣。 他处理完排泄物之后去打了热水为父亲擦了脸,接着是手脚。而后又扶起他的头为他刷了牙,拿毛巾擦干溢出的水渍,摸了摸他的下巴,觉得有些扎手,便拿电动剃须刀仔细剃了脸,又擦了一遍,最后拿沾湿的梳子给他梳了头。 做完这些,余安明才自己去洗漱,去打了早点,回来边吃边喂余山。吃完之后,余安明又俯下身来,舔净他嘴角的食物残渣。 他爬上床,蜷缩着侧躺在父亲身边,搂着他的胸口,重重地呼吸,将他的气味印在肺中。 过了一会儿,余安明瓮声瓮气地说:“爸,我一直爱着您,您知道吗?我一直爱着您啊,从十四岁那年起,我就不仅仅将您当作父亲了。我让您恶心了吧?所以您不要我了?求您醒来吧,求您了,只要您好好的,我也会放弃这些妄想,乖乖地作您的儿子。如果您不再想见到我,我就离开。” “但如果您还是不醒来,总是不醒来,那么我也,不会再忍耐了……” 独白在哭泣中结束,余安明的手动了起来,抚摸着父亲的胸膛。他将手伸入到余山的上衣中,覆盖在有着形状完美的腹肌的小腹上,缓缓地移动,再向下,顺着茂密的毛发埋入到他的裤子中。 他原本只是想抚摸他,但当他真的摸到了,又觉得这样不够。 二 余安明扭动着向下钻入到被子中,父亲的味道和医院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叫他在狭小的空间里感到窒息。黑暗之中他趴到父亲身下,将他的裤子褪下一些,把脸埋在阴毛中重重地嗅。他用双手摸索着扶起父亲的yinjing,用脸蹭,用嘴唇摩擦。 余安明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他能这样亲近且猥亵着自己的父亲。 终于,他张开了嘴,将父亲硕大的guitou吞入到口腔之中。口腔被占满了。 他试着舔,用舌尖在马眼处勾弄,试着一路吞入到喉咙。 “呜呜呜……”喉口的刺激叫余安明一阵干呕,可他并不打算抽身,在痛苦之中将父亲的yinjing吞得更深。 yinjing渐渐硬了起来。余安明幻想着一只大手强硬地按在自己的头上,将他的头向下按,叫他无法逃离,难以呼吸,嘴巴和喉咙被侵犯着,被渴求着。 余山的yinjing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余安明强迫着自己找着角度整根吞入,guitou捅入到喉咙深处。然后他将自己撤离,再含入,如此反复地为余山koujiao。 余安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子中的空气也愈加稀薄,叫他觉得头晕眼花。他吐出父亲的yinjing,掀开棉被,大口地喘气。 他坐起来休息,看向父亲,却见他睁着眼睛,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下一刻就激动地扑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问:“爸,您醒了?您醒了?” 但余山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平息下来,余安明才明白,与以往一样,余山只是在昏迷中下意识地睁眼,却没有什么能映射入他的眼中。 就算他这样对他,他也不会知道,也看不到他下贱的样子。 余安明想让他看着。 他将余山扶着坐起,垫好上身和头,再跪在他的双腿间,扶着他的yinjing为他koujiao。 余山性欲强,性生活也颇丰富,yinjing硕大挺拔,颜色深,两颗睾丸也沉甸甸的。余安明侧头拿舌头舔,用嘴含着茎身,陶醉得几乎要精神高潮了。 他想着医生所说的,唤醒一个病人,需要感官的刺激,听觉,视觉,触觉…… 他是在叫醒他呢。 而余安明到底经验不足,只做了一会儿就腮帮子酸痛,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余山依旧硬挺着,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余安明不想半途而废,手嘴并用地弄了半天,好几次感到yinjing跳动着似乎濒临高潮,却又都平息回去了。最终察觉到这个迹象,余安明迅速地将父亲的yinjing吞到喉咙中,舌头和口腔内壁吸吮着挤压着茎身,喉咙也抽动痉挛着,连续十几次深喉,余山终于射精出来。 jingye直接射到余安明的喉咙中,抽出之后有些残留在他的嘴里,也蹭到他脸上。 余安明用嘴咂了咂,那浓烈的腥臊味也让他沉迷。他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