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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他现在交了女朋友,结果怎样可想而知。李衍辰蹬被子时萌生一个想法,不算惊世骇俗,但挺缺德。 06 第一个朋友的女人依偎在李衍辰怀里时,没人注意,第二个大家稍有微词,等第三个朋友被告知情人爱上优质青年李衍辰时,三代圈终于炸窝。李衍辰被冠以“夺妻狂魔”的名号,赌马赌球的也纷纷调转风向标,赌起李衍辰下一任情人是谁的女人。 不过他们都没赌对,也没敢赌对,因为他绿的第四个兄弟,是他最好的哥们,大家敬也畏之的陈成吾。 对于李衍辰,他们第一要赞赏的是他手段之高超,第二要佩服的是他胆子之大。 朋友妻不可戏,陈成吾的对象更是如此。在所有人为李衍辰捏一把冷汗时,陈成吾竟然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和李衍辰哥俩好,结果之诡异让大家大跌眼镜。 李衍辰在陈成吾的底线边缘招猫逗狗后却毫发无损,直接助长他再一再二的恶风气。 兔子不吃窝边草,李二少独爱兄弟的草。 也就陈成吾这种千年老王八忍得了,换个别人都不愿意跟他称兄道弟。 其实李衍辰一开始是想只绿陈成吾一个男人,但那样老绿一个人也太容易让人看出端倪,不如大家一起绿,其他朋友的女人他不一定全上手,陈成吾的女人他必定是一个都不放过。李衍辰这招声东击西确实用的好,别人都以为他喜欢玩朋友妻,但这经年累月,有心的人也能看出来点不同寻常的东西,其中不乏有爱慕他的,要想睡他的女人,就想出来个曲线救国的新路子——先被陈成吾睡,成了他的女人,李衍辰一准是囊中之物。 李衍辰一开始也没想到陈成吾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他,所以他花言巧语骗来的前几任陈成吾的情人都是抱着最后一个的心思,哪知陈成吾根本不和他计较,反而让他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他抢过来的陈成吾的枕边人很多,也上过床,他想不明白陈成吾是怎样醉死在温柔乡里,女人的怀抱很热很软,他不喜欢。 陈成吾对他的女人没所谓,那他也没所谓。 陈成吾被夺走第九个女人之后半年没有公众情人,大家都认为他是被李衍辰搞怕了。所以等他第十任情人横空出世时,所有人都说这是一个会结婚的女人,会让李衍辰和陈成吾老死不相往来的女人。 两位男士还未对此做出任何表示,外边的传言已甚嚣尘上。 不过李衍辰也是这么认为的。 陈成吾给了他第十任情人不同以往的宠爱,他认识这女人,一个大房地产商的掌上明珠,与其说是陈成吾的情人,不如说是未婚妻。 人坏事做多了,轮到自己遭殃时都有心灵感应,他感觉这就是陈成吾婚前最后一个女人。 李衍辰要孤注一掷,首先他要确保能得到这女人的青睐,之后他要保证能承担住陈成吾的怒火。 他的外表自然没话说,不然也不能抢来这么多女人。 所以当他满腔深情注视着这位眼高于顶的朱大小姐时,朱大小姐欣然同意与这位恶名昭彰的先生共进晚餐。 “李先生,你的战绩辉煌,我不清楚你是否有炫耀成绩的爱好,但你约我来这里你我心知肚明——你想得到我,或者说,是要得到成吾的女人。” 朱小姐言语的直白让李衍辰惊异。 “那朱小姐你呢,是否愿意被一位臭名昭著的先生拥有?想一想你现在的境况,能收服一匹自由的烈马不比坐在华贵的马车上诱惑更大么?我确实不如您现男友优秀,但你知道为什么…他的每一个女人我都能得到吗?” 他轻轻搽拭刀具,白色西装随动作微微褶皱,朱小姐看见他修长的手指轻攥餐布,喉结上下动作,深红的嘴唇开阖露出半排牙齿,说话恰似清湍鸣回溪,眼神又富含深情的挑逗。朱小姐乍然明白眼前这位男士的魅力,与陈成吾的正经截然不同,这位年轻的富有的魅力的先生正诱惑她犯错。 她猛然间想到,如果是陈成吾坐在这里,也一定受到蛊惑。 于是她想到他们共同生活很多年的传言,手无意识的摩擦酒杯,继而又笑的花枝乱颤。 “李先生,你的提议使我动摇,但是…我在刚刚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李衍辰架起腿,交叉双手:“什么事情?朱小姐不妨说来说听听。” 朱小姐站起身来,慢慢倾身到男人面前,微笑道:“你眼中的脉脉深情,是在注视我吗?你看过的每一个女人,这样深情的流连,我不信——你能分给这么多人。”朱小姐说罢便直起身,“我发现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李衍辰看她越走越远,挺胸昂首的模样像只骄傲的天鹅。 他安静的拿起一杯酒,小口轻尝,又用舌头慢慢搅动,悲伤呢喃:“这是个秘密?” 陈成吾这样聪明,他不信他不知道。 ☆、07-09 07 李衍辰很久没吃到过城北的翟记汤圆,他给陈成吾打了个电话,电话嘟嘟响了三声便被接起。他说他想吃汤圆,陈成吾问他人在哪里。 “在天上。” 下午五点,陈成吾突然散了会,驶车去城北给他的宝贝买汤圆,还有酱牛rou。 那是他们住在地下室时常去的地方——摩天大楼的顶楼阳台,他问李衍辰在哪里,李衍辰就会告诉他“在天上。”,因为他说闭上一只眼伸出手来就能触摸到太阳。 陈成吾来回的路很漫长,中途下了场雨,疾风暴雨后红霞满天,天空像被倾倒了红色染料,昏红阴郁的气氛笼罩四野,建筑曝光成七八十年代黑白电影中的立体图形,边缘交接处又是绛红色的长横带,横带一条条延伸排布到头顶,将李衍辰的脸颊映照出奇异的色彩。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流下来却不是水的温度,是岩浆,灼的心都蜷起来。 他交过的女朋友一茬接一茬,多的能住满一个单元楼,他有时候也想自己到底是不是个同志,是不是还爱陈成吾,这么一个可望不可即的人,他想:要不就这么放弃吧,陈成吾对他的所有行为都这样的无动于衷,冷漠以待,他不信陈成吾能爱他,自己离开了他也还是该吃啥吃啥该玩啥玩啥,暗恋这件事,他不说谁人知道?谁知道他嬉皮笑脸以前还受过情伤,自己一厢情愿就当是自欺欺人的感动,挺好的,还潇洒。 他这个年纪,不就该谁也不爱谁也不在乎,随心所欲花天酒地吗?他独自爱了这么多年也疲了倦了。 暴雨,恰逢楼房停电。陈成吾手中提着汤圆,在他身旁弯着腰喘着粗气,他要笑,脸部神经在这一刻却不听使唤,嘴巴上扬,嘴角下耷,眼泪糊在脸上,他觉得难看极了,他真没想让陈成吾一辈子就记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