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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现在的处境容不得讨价还价,这种时候违抗命令可能真的会被牵出去遛,“对不起主人……贱狗不想骗您的。” “你觉得你配当狗吗?”谢陆扬把没抽完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丢给苏舟一句“想想你错哪了。”就转身打开了电脑。他突然想起下班前有个邮件没发,正好趁这个时间让苏舟反省一下。 苏舟看不见主人在干什么,只听到打字的声音,他不知道要这样跪多久,书房的地面没有地毯,他不明显地调整了下姿势,把重心尽量放在上肢,好让膝盖的疼痛减轻一些。 不知道谢陆扬是不是注意到他的不适,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下了。 “让你跪一会儿,别动来动去的。” 听到意料之外的话,苏舟不敢动了,“我错了主人,我不动了。” “膝盖疼?”谢陆扬反应过来了。 “是的,主人。” “脚尖着地,把膝盖撑起来。”谢陆扬说完这句话又开始打字了。 因为背上有烟灰缸,苏舟必须保持后背水平,他维持这个动作几分钟后就受不了了。主人是故意的,这个动作很像静态的熊爬式,必须整个核心肌群都用力,简直就是变相体罚。 谢陆扬瞥了一眼苏舟,“受不了了?” “……是,主人。”苏舟觉得这种情况下连说话都是一种浪费体力的行为,还会打乱呼吸,更难以坚持。 “忍着。”谢陆扬健身时做过这个动作,他大概估计了一下苏舟的极限,觉得现在还不到时候。 虽然很辛苦,但苏舟不敢求饶,也不想再惹主人生气。肩膀和腹部肌rou已经有了明显的灼烧感,又坚持了一会儿后手臂也开始发抖,就在苏舟觉得自己马上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谢陆扬终于拿走了他背上的烟灰缸,“真没用,跪下吧。” “谢谢主人!”得到允许苏舟一下子跪在地上,比起刚才,膝盖的疼痛要容易忍耐得多。 谢陆扬发完邮件关了电脑,转向苏舟,“你不是想做狗吗?连撑都撑不住?” 苏舟正喘着气,听到问话立刻跪直身体回答:“对不起主人,我会练的。” 谢陆扬没有理会他的话,直奔主题:“说说吧,你错哪了?” “我不该骗您,不该自作主张。”这句话苏舟已经想了几个月了,现在有机会当面认错,他几乎脱口而出。 还知道自己是自作主张,谢陆扬心里哼了一声,“还有呢?” “还有……”苏舟想了想,实在不知道主人想听什么,只好老实回答,“主人,我想不出来了。” “背叛这个词太重了,你不敢说出口是不是?” 苏舟被这个词吓到了,他不是没想过,他是不敢想,没想到谢陆扬提了出来,他慌张地说:“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想离开的,但我怕您总有一天会不要我。” “嗯,又多了一条,不信任我。” “主人我真的后悔了!您原谅我吧,您让我做什么都行!”苏舟急得差点去抱主人大腿,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 谢陆扬第一次看见苏舟如此急切地恳求,但他还是觉得不解气,“把你关起来可以吗?那样你就永远也跑不了了。” 苏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眼神不知是害怕还是震惊,“……您是认真的吗?” “你说呢?”谢陆扬当然不可能把苏舟关在家里,可又忍不住想吓唬他。 苏舟好像被他唬住了,看表情似乎在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主人,我猜不出您的意思。” “不忠诚的狗即便关起来又有什么意义?” 苏舟被戳到痛处低着头说不出话,“主人……” “你刚才说我让你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好过不做,苏舟立刻抬起头使劲点头,“是的,主人!” “我想打你,行吗?”谢陆扬说这句话时并不是疑问的语气。 “行!主人。”虽然怕疼,但苏舟现在最怕的是主人彻底失望,对他不再有任何期待。 “去沙发那。” 苏舟听话地爬到沙发前,谢陆扬懒得用绳子,直接用静电胶带把他双手束缚在身后,又给他戴上乳夹,让他咬住两只乳夹间的金属链。 由于链子长度有限,苏舟只能略低着头,不然就会拉动乳夹扯到敏感的rutou。 “拽掉了有惩罚。”谢陆扬说完又命令苏舟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另一只脚站在地上。 苏舟按要求摆好姿势后,谢陆扬用力拍了他屁股一下,“撅起来。” “唔!”苏舟不自觉地抬了下头,结果胸前的疼痛让他猛地发出了声。 “我还没抽呢,你省着点劲儿。” 听到这句话苏舟有点想哭,看来今晚不好过了。他做好疼痛的准备,却在屁股挨了第一下时整个人叫着挺了起来。太疼了,钻心的疼,谢陆扬从没用工具打过他,他觉得被打到的地方肯定破了。 苏舟的反应在谢陆扬预料之中,他用的是藤条,这是他在决定抓苏舟回来时就准备好的。他控制了力度,但藤条落下的地方还是瞬间就隆起了一条红色印记。 “撅起来。” 苏舟磨磨蹭蹭地重新弯下腰,但臀部和大腿的肌rou紧绷着,不敢放松。 谢陆扬在他另一侧屁股上连续抽了两下,苏舟差点流出眼泪,使劲咬着嘴里的链子,身体还是本能地挺直了,又拉扯到乳夹,疼得他表情都扭曲了。 “别让我提醒,撅好了。”谢陆扬又抽了一下,他知道用藤条抽重了能把人疼疯,但藤条不会伤筋动骨,不怕控制不好力度。 “唔!”疼痛太过强烈,虽然想好了不求饶,可苏舟实在受不了,他咬着链子含糊地说:“疼!主人。” “不许喊疼,”谢陆扬听不了苏舟求饶,只能命令他闭嘴,“撅起来,一,二……” 苏舟带着哭腔哼哼,虽然害怕还是乖乖弯腰翘起屁股。 刚刚的几下在他屁股上留下了几条明显的红痕,谢陆扬想摸摸,但手指刚碰上苏舟,他就绷紧身体条件反射似地向前挺了一下。 见他紧张成这样,谢陆扬放下了手,“放松点,越紧张越疼。” 苏舟也不想绷着,可他放松不下来,每抽一下都像要了命一样疼。他顾不上乳夹的拉扯,摇着头“唔唔”地呻吟。 谢陆扬已经做了好几天心理准备了,这次没有心软。藤条没有规律地一下下抽在苏舟的屁股上,偶尔落在大腿上,每一下都让苏舟颤抖着叫出声,因为咬着链子,那种叫声显得隐忍难耐。 大概十几下后,谢陆扬注意到苏舟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他停了手,“转过来跪下。” 苏舟转过身时,谢陆扬证实了自己刚刚的猜测,他疼哭了。 苏舟红着眼睛跪下了,谢陆扬取掉了他嘴里的链子,把乳夹也摘掉了,就这个动作又让苏舟哭着叫了两声。 “疼吗?”谢陆扬用藤条顶着苏舟的前胸,慢慢顺着他的胸口一路滑到腹股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