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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齐眼中顿时亮了起来,本就秀美的面孔更加光彩照人。果然最简单的语言最能表达心意,既然心意相通,当下要做的……嗯,当然是趁热打铁了。 他暗咽唾沫,倾身上前,一臂圈住关维的脖子一臂搂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既然我们互相喜欢……关大哥,断袖是怎麽做的,你教教我……”关键的第一步已经迈了出去,楚齐更加大胆,毫不犹豫的迈出了第二步。 “你愿意?”关维的呼吸瞬间急促,他当了二十五年的和尚,突然间温香软玉抱个满怀,说不想当然是假的。但具体该怎麽做,他还真就不知道。不过不知道也不要紧,总之先到床上去,再慢慢摸索研究,曾听余青流嬉笑间提过稍许,大概就是用男人的後庭花,颠倒阴阳行那云雨之事。 “不愿意我就不来了。”楚齐同样急不可耐,主动吻了过去。怀中的身体健美有力,微热又清爽的气息扑了满鼻,他想马上就把人扑在床上,啃咬厮磨他漂亮的肌rou,把自己已经胀立的一部分狠狠顶进他的身体。 於是两人连拖带抱,互相吻咬著躺在了床上。楚齐扯下他那身碍眼的白衣,关维也拽掉了他的裤子,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时,两人眼中的欲望都愈加深沈,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楚齐的肤皮白皙,关维吻著他脖子一路向下摸索,双手所经之处留下片片红晕,豔若云霞。他今天才知道什麽叫做秀色可餐,一手按住身下人的肩膀,一口一口吸咬他的锁骨胸膛,光滑皮肤下有弹性极佳的肌rou,特别是那小巧挺俏的乳粒,更令他丢不开唇舌。另只手则顺著腰线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毫不意外的摸到一根与自己同样粗长的东西。 楚齐轻呼一声,弓起背也去摸他的,灼热的手感令他心中狂跳,上下来回撸了一遍,只听身上人呼吸粗重,带著鼻音的吐息声在耳边哼问道:“松手,让我进去,好不好?” 那声音乱得他心中又颤又麻,没松开手反而握的更紧。关维已顾不得许多,扳著他的双腿就想分开。 “啊,等等!”楚齐夹紧了腿不肯松,手中的大家夥怎能进得去,这也太粗长了吧!相比还是由他来做更容易些……他勾起头偷眼比较,却发现被关维握在手心的那根,茎身青筋毕现,guitou腥红饱胀,狰狞的几乎连他自己都要认不出来。 他心说话自己虽没开过荦,但也偶有自渎,怎麽被他搓了几下就完全变个模样。再看看自己手中的,倒真是互有伯仲不相上下。嗯……这样看来,第一次谁上谁下倒无所谓了,也罢,就先让他一次,之後再讨回来。反正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那只花孔雀就算哭也晚了。 “楚齐,放松……”关维忍著难熬的欲望,在他耳边柔声又哄,但这次不待他说完,楚齐已松手分腿,抱著腿根冲他大大的张开。股间花xue毫无掩饰的现於眼前,可爱柔粉皱成一团,正因微凉的空气轻轻收缩。无边春色令他鼻腔一热,登时心潮澎湃yuhuo喷涌,忙俯身压在他腿间,又怕他冷,顺手拉过被子将两人罩在其中。 (九) 楚齐脸红的几欲滴血,等著传说中开始很痛後面很爽的运动,却觉他蒙著被子摸索著顶顶弄弄,那粗热的东西抵在入口处,试探著就想硬插进来。他脑袋嗡了一声,如此乱来怕是只有痛没有爽了,连忙撤身用手去推。关维生怕他想反悔,yuhuo攻心中抱紧他的腰用力去顶,倒真顶进最前端的一小截,但xue口随之狠狠咬紧,夹得他进退不得立刻冒了汗。 “唔……你先出去。”楚齐当然更疼,忙大口呼吸放松後庭,暗道他断袖的名声早已远扬,结果竟毫无经验,看上去懂得比自己还少。唉,早知如此,这第一次就不该让给他。 感到箍著自己命根子的压力稍减,关维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小心地退了出来。再看那娇嫩的花xue几乎立刻闭合,很不给面子的将他拒之门外,他不由挠头叹气满脸遗憾。 “你不是有瓶金创药?拿来润滑一下,应该能容易进去。”那硬物退去後痛感立消,楚齐缓了口气,心中又是想笑。关维没有经验就说明,他和余青流只是心有爱慕并无实情,自己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对啊!那瓶药是小余给的,他们余家堡秘制,好用的很。” 关维匆忙去拿,没留意楚齐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他正暗恨自己怎会犯下这种失误,没有事先备下润滑药膏,令他在关键时刻又想起心头的白月光。 至於关维,他当然想不起余某人,如今他全部的心思,全在该怎样和身下人成就好事上了。两人虽一击不中,但毫不气馁,一个憋著火细心涂抹,一个提著气耐心等候,干劲满满热火朝天,搭在腰上的被子早已蹬在床下,裸著白花花的两身rou,谁都没觉得冷。 所以当燕飞羽踢门闯入时,自然把床上的两人一览无余。 关维蹲跪在楚齐大张的双腿间,手中握著药瓶一脸错愕,呆了呆才丢开瓶子,到处摸能遮身之物,但不管是衣服还是被子,早被他们连踢带扔全丢在了床下。 “你!你们!”燕飞羽脸都绿了,指著他们的手指抖个不停,一口浊气哽在喉头,憋得他说不出话。 今夜粽子头突去找他,缠著他东拉西扯,讲他本是奴隶,却从小就被耶律楚齐当做兄弟一般对待。又说他主子如何胸怀宽大,忧国忧民,在辽国不管是哪族的百姓,他都平等看待一视同仁。 阿哲看似木讷,但讲起故事生动有趣,所以燕飞羽虽然冷著脸,但一直饶有兴趣地听著没有赶人。他本以为粽子头为他主子来说好话,是想博取他的好感,好尽心帮他们保护耶律楚齐回京,但看夜色渐浓阿哲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这才惊觉不妙,忙冲到关维门前。但房门紧闭叫之不开,再看屋内烛火摇曳声影暧昧,他勃然大怒破门闯入,果然是那狐狸精声东击西,命粽子头将他绊住,趁他不在时把大师兄拐到了床上! 此情此景,很明显他已经来晚了!他又一次没有赶上!上次他没能阻止关维当众认下花心鱼的表白,这次他又没能阻止狐狸精对关维的勾引,两人明显已经把事办了! 燕飞羽心中悲愤,黑白分明的大眼晴瞬间盈起水雾。他本不该晚,想他六岁就已拜入师门,与大师兄朝夕相对心生爱慕。他喜欢关维比任何人都早,若要表白比任何人的时间都多,却一直自傲的认为大师兄早晚是他的,所以一拖再拖。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就是因为他总是端著架子不表露心意,他最喜欢的大师兄真的被别人抢走了! “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