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6
甚是思念被他如此强烈地占有的滋味。 撕下平日骄傲矜持的面具,李振睿的确做到了让我哭泣着求饶。 三轮过后,身体早已软成了泥,只是看李振睿的样子,明显的意犹未尽,让我实在吃不消。 挡住他再次吻过来的唇,我低头红着脸道,“夫君,我不行了。” 夫君两个字令李振睿胸膛起伏得厉害,但他终于没有再进一步,只将我搂在怀里温存。 我躺在他怀中,回抱住他的脖子,他低下头,继续与我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吻过来,我回吻过去,越吻越缠绵。 从没想过光是接吻便能令人如此陶醉,如此流连忘返。 明知与他之间尚有隔阂,但身体却诚实而热切地需要着彼此,无一丝嫌隙。 “熙儿可有想朕?”李振睿离开了一小下我的唇瓣,轻声问道。 我睁开眼,只是笑。 李振睿捏住我的鼻子,“快说。”然后又是一个深深的吻。 我自鼻腔发出一个模糊的声音,“想。” 李振睿满足地笑出了声,继续与我拥吻。 “朕也好想你。” 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亦满足地笑了。 原来无论内心多么不甘、多么拒绝,可我最想要的还是他的拥抱。 为了他的拥抱,原则也变得不再重要。 不知温存了多久,感觉到李振睿的灼热有增无减,哪怕我分开少许,亦能感觉得分明。 “熙儿……”李振睿渴望的眼神看着我。 我软下了心,跪趴在他面前道,“进来吧。” 李振睿一阵激动。 “嗯……”我轻哼出声,而他则渐渐失控。 或许是次数太多,这回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不适,担心影响到孩儿,到一半时我便拦住了李振睿,不自觉皱起了眉。 “……我感觉不舒服。” 李振睿停下来,神色也变得紧张,“朕去叫太医。” 他快速地帮我穿上衣衫,然后唤了穆彬来帮我诊治。 穆彬仔细地为我把了脉,脸上有丝尴尬和无奈,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李振睿烦躁地问道,“到底怎么样了,快说。” 穆彬只好说道,“启禀皇上,虽然君上的胎已过了危险期,但频繁……房事终究不妥。” 李振睿脸上闪过一丝赧然,“不是你说应该……咳咳……扩通一下么?” 穆彬低着头连声应道,“是……是,不过臣的意思是适量的扩通。” 李振睿不语。 我亦又羞又愤,原来竟是穆彬出的馊注意,怪不得李振睿突然这样对我。 我狠狠地瞪了李振睿一眼,他咳嗽一声,“朕怎么觉得还不够适量。” “这……”穆彬为难地不知该如何回复。 我暗地掐了下李振睿尚不解气,开口道,“穆太医的意思微臣懂了,这种小事微臣自己做便可以了,下次不劳烦皇上了。” 李振睿顿时苦下了脸,在我耳边悄声道,“熙儿,你怎么做得好这种事,朕可以帮你,保证‘适量’。” 尽管他特意强调“适量”二字,但我依然对他的保证没有太多信心。 穆彬又问我开了个安胎的方子,助我好好调理。 说话间,蝶衣进门禀告道,“君上,阵法破了。” 我微微顿了顿,算了下时辰,欣然接受了这个结果。 不过李振睿看到进门汇报的众侍卫,脸色已黑。 只见除了霍青和燕铎受了点轻伤,其余人不仅受伤,还衣衫褴褛,分外凄惨。 李振睿命他们好好养伤之时亦分别对他们进行了处罚,命他们慎思己过,来日要再找机会考验他们。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李振睿才脸色不善地看向我道,“朕赐你南山阁不是让你养鳄鱼的。” “此物天性凶猛,即便你驯化了,终是不安全。其他便也罢了,若伤到了你,如何是好?”李振睿铮铮教诲道。 我虚心地低下头接受他的批评。 南山阁被废置多年,湖中的鳄鱼亦是无意间发现,并非我故意豢养。然而发现此物看去凶猛,还算有些灵性;加之近来钻研奇门遁甲之术,正好派上用场,故而留其一命。 最后,南山阁中所有的危险物什都被李振睿清理了。 不过,我也在他的默许下封了密道。 第70章 (六十九) 此事过后,我与李振睿又回到了过去,恩爱更甚从前。 每日里他都会一脸兴味盎然地看着我起身穿戴,盯着我愈发显形的肚子投来赞叹的眼光。 也是每日被他盯视的缘故,我也逐渐注意自己身体上的诸多变化。 例如身体的皮肤愈发细腻,身上骨架比过去圆润不少,甚至胸部也有些变化…… 每每看到这里,总是分外担心,不知将来生下容儿之后会不会变成不男不女的妖怪。不过想到北辰君生完灵儿后身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是正常的男儿身,便稍微放心了些。 我穿好衣裳,看到李振睿意犹未尽的眼神,我不由想起了一个问题,“子轩,你是更喜欢女子还是男子?” 李振睿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才道,“朕还是喜欢女子。” 他如此一说,我不免有些怅然,但随后的一句话却又令我喜笑颜开。 “但朕更喜欢你。” 我泛红了脸,靠在他怀中,“真的?只喜欢我一个吗?” 李振睿点点头,“真的,只喜欢熙儿。” 无论真假,对李振睿的这个回答,我分外受用。 我们又每日腻在了一起,半年多的针锋相对让我们对彼此的思念都达到了极致,常常没说几句便吻在了一起,或深或浅,都让我们分外留恋。 李振睿每日处理完朝政都会来南山阁,晚上也都留宿在我房中,再也未去过其他妃子的住处。 梨园的少年不知何时已都不见了。 又听闻上官温雅在照顾北辰君时感染了风寒,卧病多日。 我一直平静地在南山阁养胎,等待孩子降临……直到有一日。 “君上,这是西陵君送来的信。” 接过蝶衣手中的信,我微有些诧异。 上官温雅即便病得再重,也不至于到写信的地步,到底是什么事不能由侍从传达而非要写信不可呢? 上官温雅的字娟秀小巧,竟不像个男子所作。但我知道那是他亲笔书写,且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