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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惜月却不依:“这位小兄弟,你什么意思,是看我担不起你的事情吗?” 温易收回了刚踏出去的步伐:“你确实担不起。” 气氛一度剑拔弩张。 林空知瞅了一眼清蔚然:“你就是这么管教你徒弟的?怎么一个二个的这么嚣张?” 清蔚然有点尴尬地咳了两声:“惜月她就是这个毛病,不喜欢别人说她不行,人也自傲的很,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姜惜月胸中生着闷火,眼看就要爆发,结果旁边不知道走过来哪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男子过来凑热闹了:“惜月姐别生气,我帮你揍他!” 林空知:“……” 清蔚然:“……”老脸都丢尽了。 温易轻挑嘴角:“你揍我?” “就揍你怎么着?”说着就抓住了温易的袖子,千钧一发之际,姜惜月做出了阻拦,她可不想让这个白痴丢她的脸,于是也抓住了那男子的袖子,可是男子不肯撒手,一来二去,那袖子本来就是两块布的交接处,这么扯,两重力量叠一块可不得撕岔了。 温易的脸有点黑。 那男子堪堪收回了手,但是更惊悚实在后面,那男子猛地后退了一步,指着温易的手一直在发抖,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个什么出来。 姜惜月问:“怎么了?” “他手臂……”男子眼里的惧怕快要凝成实质了。 姜惜月定睛一看:“圣教的百足疮?” 周围围观的人一片哗然,看着温易的神色清一色的全部变为了惧怕、厌恶和仇恨。 温易看了一眼自己手臂内侧的一个疮疤,原本就无甚注意,没想到竟然是圣教人身上都有的专属标记。 “来人呐!将他拿下!”姜惜月当机立断地做出了命令。 林空知见情况不妙,身形一闪,闪进了众人之间:“住手。” 众人的剑拔弩张之势又被生生逼退了回去,毕竟林空知的威压在那里,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林空知抓住温易的手臂:“什么圣教的百足疮?是谁血口喷人?”说着就把温易的手臂往众人面前一递。 那手臂上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姜惜月和刚才那个男子都一齐愣住了,刚刚看的明明还有啊。 林空知指着那男子让他过来:“是不是你,刚刚碰他手臂的时候使了障眼法,骗了惜月小姐?” 男子吓得腿一直哆嗦,林空知的眼神威逼之下很明显是要他回答是,不然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男子哆嗦着说了一句:“……是。” 姜惜月在一旁一脸莫名,林空知对她还以抱歉一笑:“让惜月小姐受惊了,这不应该温易的错吧?” 姜惜月是何等伶俐的一个人,当即就明白了林空知的意思:“来人,将他拖下去打二十戒板以儆效尤。” “这就对了。”林空知拉起温易的手,二话不说就走了。 出了若水峰,就碰见了清蔚然:“好家伙,你三言两语就把我门下弟子拖下去赏了二十大板?” “你说呢?”林空知眼里的责备意味很是明显。 “好吧,是我们的错。”清蔚然顿了顿,“话说你让温易来我若水峰是要做什么?” “差点忘了正事了,借你的回溯镜一用。” “好,我一会取来送到你那去,我看你这小徒弟被吓得不清,赶紧的安慰安慰吧。”话罢便施施然地走掉了。 林空知看向温易:“你没事儿吧?刚刚受到惊吓了?” 温易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内侧,果然,那个百足疮还在,刚刚林空知只不过是用了障眼法瞒了过去,并没有真的没有。 “不用在意这个东西。” 温易有些茫然:“我知道,可是这个东西迟早有一天会被扒出来的,那个时候一两个人的眼尚可瞒过,天下悠悠众口,你又如何堵?” “我尽量在那之前,带你远走高飞。”林空知捏了捏温易guntang的指尖,他知道,离解封的日子不远了…… 时间,总是在特别有需要的时候变得极其的珍贵。 在清蔚然将回溯镜送来的那一刻,林空知即刻启程去了风家庄。 追寻真相的路上总要经历许多的迷雾茫茫,可是在当真相似乎明了的情况下再去反推沿途的蛛丝马迹,这个过程便不是揭开真相的过程了,而是一个心理建设逐渐崩塌的过程。 对一个人的观念,这个人在自己心里一直以来长久存在的正义善良的形象,在慢慢崩塌,慢慢变得晦暗不堪,浑浊糜烂,这个需要多大的勇气去面对,林空知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一切让他探寻下去的勇气都来源于温易。 风家庄现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片被烈火焚烧的废墟。 他们的死因已无人再追寻。 林空知走进了家主的内室,启用了回溯镜,想看一看当时过程的回放,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瞬间,也足够让林空知再继续推测下去了。 有信。 温易帮忙打开了层层桤木下掩盖着的暗柜,里面的信封竟然都还保存很完好。 林空知打开了信封,温易乍一看还以为是温崇越的笔迹。 但是信上没有署名。 林空知再仔细地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似乎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温易再仔细看了一眼字迹:“这不是爹的笔迹,爹写汝的时候总习惯性少写一点。” 人再怎么模仿笔迹,其内在的风骨是不会变的。 这显然是…… 尚晚初的笔迹。 林空知的指尖陡然变得有些冰凉。 他猛然跑向焦尸遍地的后院,再次启用了回溯镜,镜中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手持一柄钝剑,正在大开杀戒,血花飞溅中的一个凛冽的回眸,让林空知判下了心中所有的答案。 瞬间心如死灰。 一切都是尚晚初做的,可是他要怎么告诉应莫离,让他也跟着信念崩塌一回吗?要是让他知道杀他全家的正是天下所谓正派之首的尚晚初,他能否承受得住? 他实在不敢想,这一切的后果。 想想都只会让他夜不能眠,后脊发凉,更是于心难安。 “嘿!”徐亦风突然蹦到应莫离身边,手上端了一盘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糕点来,“尝尝。” 应莫离偏过头:“滚!你想害死我吗?” “哎……有这么夸张么?”徐亦风捏了一块瞅了瞅,“我感觉还算不错啊?” 其实这会儿应莫离已经不气了,但是他就是心里的一口气不甘心就这么消散了,就想多留恋一会这来之不易的温情。 “你自己怎么不试试?” “试试就试试。”徐亦风不怕死地吃了一块。 应莫离饶有趣味地看着徐亦风的表情变化。 徐亦风的表情从云淡风轻到再也云淡风轻不下去了然后变成了强撑的崩溃,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