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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不轻弹啊,赢老大也是命苦了,我看着都于心不忍啊!……” “……后来呢?” “后来赢老大就离婚啦,唉!换我我也没法儿面对我老婆啊……” “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就放长假了呗,我也好久没见过他啦…………你跑到国外一年多没个消息怎么头一次打电话回来就问秀叔?我呢我呢?你就不关心我嘛?没爱了,绝交吧。” “哎哟大哥我错了等我什么时候回国请你吃饭哈!” “那你怎么忽然问起嬴老大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跟他老人家问安来着,我也是听说他跟他的老婆离婚了嘛…………毕竟师徒一场,关心关心他老人家还是要的……”苏裕根本不知道秀叔离婚了,这个谎她自己扯的都巨没有底气。 “你咋不直接打电话给他老人家呢?” “我换手机号了,没存他号码……”其实她有存,不敢打而已。 “噢,那等等我给你发他号码哈。” “谢啦!” 挂了电话。 苏裕抓着手机,看着窗台,半天没回过神来。 开心死了? 秀叔离婚了? 秀叔还没回国吗? 秀叔现在究竟在哪? 苏裕只觉脑袋轰鸣,心如刀绞。 手机一震,皮卡丘把秀叔的号码发过来了。 那是秀叔的公司号码。 秀叔以前跟她联系用的是另一个号码。 那个号码她还有,记在她的小电话簿上,昵称还是“万恶的封建帝制主义家”,现在正存在她的书柜右上方最高最小的一个储物盒里蒙尘。 苏裕就坐在窗边出神。 第二天凌晨五点的时候,她从床上爬了起来,还是把那个储物盒拿了下来,翻出电话簿,找到那个号码,用手机拨了过去。 拨号音响了许久,直到结束也没有人接听。 至少是打的通的。 苏裕想着,又拨了一遍。 还是没有人接。 应该是还在睡吧……毕竟时间那么早…… 想了想,最后再拨一次。 嘟嘟的拨号音直到最后一声响起也没人接,电话自动切入语音信箱的服务音。 “哔——” 苏裕想想实在不知要说什么,便把电话挂了。 电话刚挂,来电铃声就响起了,是一个本地号码。 “Hi,This is……” “裕裕。” …………! “……秀叔……”苏裕听出了秀叔声音里的疲惫,以为是时间太早他还没睡醒:“你还好吗?之前忽然就人间蒸发了……” “呵呵……你担心我呀?……”秀叔声音还很嘶哑,虽然能分辨出是他的声音。 “……恩,有点,因为你忽然就消失于无形了。” “有这么夸张吗?” “有点,你在睡觉吗?” “恩……没有” “你睡吧,你没什么就好了,拜拜。” “裕裕,” “……” “能来一下你对面楼吗?我好像发烧了。” “……?!” 听完苏裕猛地一抬头,看向窗户外边马路对面的一栋栋公寓楼。 “在你窗户的正对面,6楼。” 此时苏裕也同时发现视线内有一个六楼的窗户正忽闪忽闪着手电光。 “你又跟踪我死变态!等着!”咒骂一声后,苏裕起床拉窗帘穿衣服出门下楼,以最快的速度去到马路对面的六楼。 敲敲门,苏裕附耳到门上,听见秀叔的声音,正一边咳得肺都要飞出来了一边乒铃乓啷撞倒一堆东西的来门口开门。 门开,秀叔肩上裹着一层被单,满头大汗,用毛巾捂着嘴咳嗽,客厅里的垃圾桶塞满了纸巾,苏裕眼尖,有些纸上带血,再看秀叔,本来挺高大的身形现在如同老人般佝偻,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全是胡渣,额头上全是汗水,眼里布满血丝,脸色也是不正常的红润。 苏裕马上就想到了死去的开心,再联系上秀叔这般憔悴的模样,不难受是假的。 苏裕急忙进门,以最快的速度关好门窗,免得进风吹坏了病人,随后扶着秀叔往他房间去。 苏裕心里又气又急又心疼,脑子很乱,不免说话不经大脑,本想关心他,开口却成了数落的话语:“让你这么死缠烂打地跑到这里来!就你这个状态你漂洋过海跑过来做什么?你就不会照顾一下自己的身体吗!?” 扶他到床上躺好,苏裕一眼就从秀叔的窗口看见自己的房间。 “死变态,你什么时候开始烧的?”骂着,伸手摸一下秀叔的额头,这么热,居然没把他烫成傻逼。 “昨天……”秀叔苍白着脸,喉咙说话困难。 “躺好!我去煮点开水。”嬴秀虚弱地点头。苏裕也是才反应过来秀叔的声音为什么会这么嘶哑。 煮水的时候顺便翻箱倒柜地找消炎和退烧的药,没找到,同时也听到房间里秀叔虚弱沙哑地说一句:“没有药。” “你傻呀!出来住不知道买点药在家里备着吗??烧起来的时候不会打电话叫医生吗??真想烧死自己啊!”刚听苏裕骂完就见她端着杯子进房间来。 扶着秀叔坐起来喝水,嬴秀此刻因为很虚弱,所以难免抓不住杯子而需要改抓苏裕的手,也因为周身乏力而不得已需要倚靠在她身上。苏裕其实清楚这一点,但还是觉得是这死老头不安分所以才又拉手又要抱。 苏裕自己也不知哪来那么大脾气和偏见,伺候秀叔喝完水之后放下水杯就甩了他一巴掌。 “你,”你是不是有病!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我!你能不能看开一点!你就是神他妈偏执固执死活要缠着我你才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