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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不过你的天赋还是比其他人都高出一大截,就是日后在遇到拥有光明皇者血统的人会很吃亏,你得赶紧想办法把血脉给完全觉醒了。当然,我觉得你也不太可能遇上拥有光明皇者血统的人就是。” 南宫银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种堪称逆天的血脉,对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让他上哪儿去找完全觉醒血脉的办法?更何况,他还有很多疑惑没弄清楚,也许只有到极北之地去,他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正想着,南宫银就听盛亚枫十分羡慕地说:“彬遥那个家伙运气可真好,随便看看就捡到了个拥有皇者血统的学生。”说着,竟然开始公然挖墙脚:“诶,你有没有兴趣换个导师?” “……”南宫银很干脆地起身往外走,“你不行。”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也是一级导师好不好!彬遥可是光明教会的主教,你体内流着的可是黑暗之主的嫡系血液,他才是最不适合教导你的人!”盛亚枫闻言先是一呆,然后便气冲冲地跟了上去。 南宫银头也不回,不为所动,“在白金学院里,没有势力,没有派系,只有导师和学生。” 盛亚枫竟然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 这才是真正的金手指,受已经确定是丁雨夜了,其他类型的番外作者会发去攻控吧,你们懂的 第11章 十、初行(二) “黑暗皇者血统?”听到盛亚枫天花乱坠的转述,水彬遥掀起眼帘,浅金的瞳色变得深沉浓烈,但不一会儿又变回了原本的色彩,只是面上的平静却难以维持,“他的来头果然不小。不管黑暗之主的嫡系血脉是如何传承下来,他,任何势力都不能动。” 盛亚枫在水彬遥面前截然不同于在南宫银面前的逗比呆蠢,精致的娃娃脸上挂着十足的严肃神色,像学院里那些古板的老学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知道了他的身份,就相当于光明教会也知道了,但是我得奉劝你,让光明教会别去动那个孩子。” “你什么意思?”面对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好友,水彬遥没有像对待外人一样温和中带着冷漠,而是直白地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情绪,“他现在血统并未完全觉醒,实力也很弱,若光明教会真的想扼杀他简直易如反掌。” 盛亚枫扬唇一笑,冰冷的弧度颇有顾清雅的味道,却更加幽深冷漠,“你可别忘了,若黑暗之主想彻底毁灭你们光明教会那也是易如反掌,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黑暗之主与光明之主同归于尽,这些不过是你们光明教会迷惑世人的说辞,真实情况如何,别人不知道,你这个白衣大主教还不知道?更何况,那孩子的身份还不仅如此。” 水彬遥抿紧了唇,却没有反驳盛亚枫的话。 “我与你阵营不同,只能言尽于此。至于以后你们要做什么,那是你们的事,后果如何,一切自负。”盛亚枫漫不经心地说完,转身离开了水彬遥的房间。 盛亚枫走后,水彬遥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的面前已经出现了传音阵的魔法框架,但却犹豫着迟迟没有注入魔力启动。 到底……该不该告诉圣子呢? 南宫银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餐后,拿着笔记本就去了藏书阁。白金学院的藏书阁是大陆上规模仅此于镜塔的一座,除去黑暗圣堂和光明教会的一些史书孤本,几乎大陆上任何一本书都可以在这里面找到。可以说,南宫银之所以会选择白金学院作为自己的起始点,也有为这座藏书阁而来的原因。 不过由于南宫银还没有成为白金学院的正式学员,所以藏书阁对他的开放权限只有第一第二层,能够的只有一些基础的理论知识和其他没有限制的书。即使如此,南宫银也很知足了,以他现在的知识储备,就算给他开放最高一层的权限他也看不懂里面的藏书。 向藏书阁的管理员登记之后,南宫银拿着权限卡进入了第一层,还没等他开始挑选自己要看的书,身后的结界一亮,盛亚枫也走了进来。 “……”南宫银木着脸,“你来干什么?” 盛亚枫看看周围,若无其事地说:“这里是白金学院的藏书阁,我是白金学院的导师,为什么不能过来?” 南宫银:“那你应该去最高那层,这里是第一层。” 盛亚枫继续瞎掰:“马上就要带新学员了,我来复习一下基础理论不行吗?” “……”胡扯吧你! 南宫银懒得理他,转身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书架前站定,目光从上往下扫视了一遍,挑出几本书抽出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坐下。藏书阁的书是不能带出去的,为了方便,藏书阁里准备了很多桌椅供看书的人坐,若是忘记带记录的纸笔,桌子上也有,可谓是准确齐全。 盛亚枫站在书架旁,见南宫银一坐下就快速沉浸在书海中,时不时拿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一副极其专注的模样,也不好过去打扰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他身边的位置上坐下,生怕惊动了他。 南宫银没理会在他心里已经是神经质代名词的盛亚枫,一边将需要记住的要点写下,一边把需要记熟的东西记住,一心二用,忙得很。在水彬遥正式成为他导师之前,他只能依靠自己,半个月后的考核决定着他接下来十年的命运——是留在白金学院学习,还是提前开始游历大陆。 …… 金色长发,蔚蓝眼眸,容貌秀美的少女靠在丁雨夜怀里昏迷不醒,而在他的对面封亚然正对他怒目而视,受伤的右臂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整只衣袖。 “丁雨夜,你放开她!”封亚然不顾自身伤势,还想上前从丁雨夜怀里抢回那个少女,“她从小与你一起长大,你真的忍心将她推入火坑!?” 丁雨夜面无表情,气势凛然,冰冷的蓝色魔力围绕在他周身,“她身为光明教会的圣女,自幼便享受尊荣富贵,以及大量的修炼资源,这是她应得的权利。而权利与义务则是统一的,她享受了权利,势必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身为镜塔传人,难道连这一点都不明白?” 封亚然咬牙忍住不断涌上的眩晕感,沉声道:“那又怎么样?单凭这样的理由就足够让你把她当成祭品,去献祭给你们口中所谓的神吗?” “我说了,这是她的义务,而且我们并没有让她去献祭。更何况,圣女并不想跟你离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