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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为什么我没有投胎到隔壁成人/用品流水线呢?这样我就可以代替那只狼来满足主人了,还不用主人天天做饭投喂,只需要给我插上一个根USB数据线。 这种幻想持续了大约两个月的时间,在某一天我照旧工作到一半就被扔到茶几上,观看发生在地毯上的小电影,忽然,大灰狼的爪子一把将我薅走,按着腹部打开开关,贴在主人的胸口。 主人:??? 我:??! 我终于接触到梦寐以求的肌肤,贴上去之后,果真细腻光滑,像是丝绸一样滑手。宋衍将我放在主人的左边胸口,调到一档,主人的表情变得微妙,蹙着眉抓住他的手:“喂……快拿开……” “什么感觉?” 主人咬着唇,极轻的叫唤一声:“别……” 近距离听见这种含着水的声音,我的电子内芯要烧着了。宋衍还不肯将我放下,按着我缓缓下移,主人的腰弹了一下,往旁边躲:“别弄了……!” 宋衍笑了,终于把我关掉,随手放在沙发上。他俯身抱住主人,低声说:“你好像挺喜欢的,很有感觉?” 主人摇头,倔强否认:“没有!”可惜带着红晕的眼尾怎么看怎么没有说服力。 “下次试试,放这边……” 囧!我好像被开发出了什么奇怪的功能! 是上帝终于听见我的心声了吗?可我本质上还是一个颈椎按摩器啊! ———————— 后来的日子,说起来有喜有忧。 喜的是,我终于不用再给宋衍那只大灰狼按摩颈椎了;忧的是,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做过身为颈椎按摩器该做的正常工作。 显然第一次的尝试,宋衍手下留情太多,因为接下来的数次,他都让我充分发挥出一个颈椎按摩器不该有的功能。加上我小巧便携的身形,在哪儿揣着就走,所以我的固定位置很快便从茶几变换到床上、书房、浴室,地毯上、飘窗上、沙发上……等等家里一切适合和谐的地方,都留下我震动的猖狂身影。 原本他们的运动里,十次有五次,主人是不会哭的。而我加入之后,十次没有一次,主人是不会哭的。 我的内心是矛盾痛苦的,一方面听见主人带着哭腔让宋衍住手,别再折磨他,感到心痛;一方面又因为主人的哭声太过好听,沙沙哑哑,水分十足,带着鼻音像在撒娇,而想听到更多。 和宋衍待久了,我都快变成一只变态的小海豚。 不过都已经被拿来做这种事了,还有什么纯洁可言?估计我的同胞里没有一个如此大放光彩,设计师到死也想不到他设计出来的按摩器除了按摩颈椎之外还能按摩XX。 宋衍尝到乐趣,在不久之后,家里多了伙伴,是一对兄弟,椭圆形的,一大一小,带着两根线,第一次出场就和我亲切打招呼: “嘿,兄弟,你的形状好独特,我在流水线上从来没见过!” “……”我想告诉他们,你们是肯定没见过我的,但是我见过你们,毕竟生产我的流水线隔壁就是成人/用品流水线。 这对兄弟姑且叫他们跳跳和蛋蛋吧,他们是正儿八经的情/趣/用品,和我这种半路改道的截然不同,因此作用也更加明显。有时候我会和他们一起工作,有时候我会先工作他们再工作,有时候我会停下来,看他们工作。 而我的主人则是被跳跳和蛋蛋的努力工作弄得梨花带雨,身体颤抖着,哭起来真好看。 时间一长,我的作用渐渐削弱,经常被放在沙发上全程都不会使用。于是我就像失宠的妃子,被一级一级降为答应、官女子,默默的蹲守在沙发上或者茶几上,冷眼旁观着大灰狼对我的主人做的一切。 终于,在某一次运动中,放在沙发扶手上我,不幸随着他们的晃动不小心掉进沙发缝里,卡在里面无法动弹,我相信,我是彻底进入了冷宫。 处在狭小阴暗的空间里,我的内心是平静。作为一个按摩颈椎的工具,在这方面始终竞争不过那对兄弟,不过他们也别得意,因为我知道,宋衍这个流氓皇帝肯定还会纳入市面上的新产品,玩具后宫会被不断更新淘汰,他们兄弟早晚也会沦落到和我一样的命运。 虽然主人找不到我,也没有积极主动的来找我,但是我每天都能听见主人的说话声,也能在沙发上感受他的喘息,偶尔还会听主人问一句“小海豚哪里去了”,宋衍装模作样拉开电视柜抽屉翻两下,回答“不知道,没找到”,主人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我在“冷宫里”待了大概十天左右,最终解救我出来的是两名陌生的中年妇女。她们用好奇和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我,在讨论我是做什么用的,而等到宋衍回来之后,其中一个盘着长发的妇女将我拿起来,问:“小宋回来啦,来得正好,这个是按摩哪里的?” 我听见宋衍面不改色的回答:“脖子。” Fuck。大灰狼果真脸皮够厚,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旁边不知真相的阿姨说:“我就说是按脖子的吧!”于是中年阿姨当真开心的拿着我放在脖子上,我的超长待电让我断粮十天还能冷漠的抖动着,阿姨夸我真好用,让宋衍也帮她买一个。 我的内心迸发出冷笑,如果你们知道我在这个家里的真正用途,肯定是连碰都不敢碰的! 等到主人回来之后,发现我在他的mama手里,表情一度僵硬,将我抢走塞到浴室里。我从一个冷宫进入了另一个冷宫,我的豚生,彻底走向结束. . . . 了吗? 并没有。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当我在浴室的储物柜里酣睡,忽然被翻出来,插上USB,放在架子上充电。 “宋衍,你干什么……”主人被大灰狼从身后抱着,偏头承受着强势的亲吻。他们正对着镜子,宋衍把主人的T恤下摆提上去,而我再次派上用场,接触到梦寐以求的肌肤。刚贴上去的瞬间,便感觉主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抖了一下,T恤差点叼不住,推着宋衍的手。宋衍低声问:“他亲你哪里的?” 主人摇着头,屁股又被不清不重的打一下:“说实话,快告诉我。” ……我觉得宋衍真的是变态,主人叼着衣服你让他怎么说话?!还有,是谁胆大包天,不要狗头敢去亲我的主人?有问过我这个忠心护主的小海豚嘛?! 我被动的不停游走着,主人惊喘数声,想用手将我拿开,胳膊却被桎梏住,他的手一滑没撑稳,身体前倾,整个人差点趴到洗脸池里去。要不是宋衍及时出手将他捞住,恐怕就不是他在惩罚主人而是要被罚去做家务了。 宋衍搂住,亲了亲侧脸,可怜的主人声音变得沙哑:“没有,就、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