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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他的宝宝,最终还是只有他。 而那个人,会有别的小孩叫他爸爸吧。 ** 寒恺修开车的手在抖,现在不是上班高峰期,他一路飙车连闯数个绿灯,到达目的地後拉开车门就窜了出去,车都来不及锁好。 天知道他有多激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辛诺宛如人间蒸发,他就只差没把地皮也翻了个底朝天。 天知道他有多期盼著辛诺的来电,早上电话响起时他就隐隐有预感。听著辛诺不急不徐的嗓音,寒恺修喟叹,传说中的天籁也不过如此啊。 辛诺一身舒适的运动装,手里把玩著酒杯,简单的装扮坐在小酒吧里照样鸡群鹤立,一眼即准。 等寒恺修落坐,他轻问,“喝点什麽?” 招来服务生点了杯冰啤,寒恺修急切的问,“他怎麽样?还好吗?宝宝怎麽样?” 第一个问的是草根,说明他还是很关心草根的,辛诺原本的愠色敛去几分,“他们都好,宝宝也还稳定。” 草根没事,这个消息比世界上任何的东西都要珍贵。 寒恺修大口灌下冰冷的酒水,酒入愁肠竟是这般苦。 心里的臆测得到肯定,辛诺绷紧的神经放了下来。他对草根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别的寒恺修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辛诺也不会勉强。 白天的清吧一般没什麽人,零散的坐了几张台,小巧的点歌台上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孩正在低吟轻唱。唱的什麽辛诺没听清楚,却听到沈默许久的寒恺修痛楚难抑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想他!” 他是谁,辛诺明白。 “我爱他!” 爱一定要用伤害来诠释吗? 寒恺修看著冷眼旁观的辛诺,“你不相信我爱他?”他的眼神里这样写著。 摇摇头,辛诺把一个盒子放到寒恺修手里,“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草根相不相信你。” 做工很粗糙的四方盒子,小小的像只火柴盒,推开盒盖的瞬间,寒恺修眼泪陡然滑落。 戒指,他送给草根的戒指,用洁净的一小块布料细心的包裹好,放在一看就知道出自草根之手的劣质小纸盒里。 光彩依旧,物是人非。 海滔声声,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夏日炎炎中人满为患的沙滩上人迹罕至,秋末冬初,谁都不愿在这样的天气里跑到海边来喝风受罪。 寒恺修吹了很久的海风,直到全身都冰冷麻痹。在潮湿寒冷的海沙上坐久了,站起来时腿很没出息的软了下去。他干脆就势趴在那儿,guntang的泪水滑下脸颊与海沙溶为一体,分不出彼此。 曾经,他跟草根也是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小小的戒指上仿佛还残留著草根的体温,被寒恺修冻僵的手指紧紧握住。 “啊──” 疯了一样,他朝著汹涌向岸边袭来的海浪狂奔而去,皮鞋进水了,裤子打湿了,通体彻骨的寒更加麻痹了他的感官。 除了想一个人,其他的统统都见鬼去吧! 任由著浪潮将他托起,载起载浮,海水进到嘴里,像草根眼泪,在他心底发醇发酸…… 哗啦啦的海浪,是草根绝望的哭喊,“你怎麽可以这样,我恨你,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脚底踩著水,寒恺修朝天大吼,“老婆,我爱你!” 我一定会让你回到我身边,一定会。 *** 啊…… 今天的票票真是让源莱发狂啊 才30张票票(天呐,偶滴心真素瓦凉瓦凉滴……) 如果是对源莱的文有不满意滴,尽管到会客室喷喷口水(偶承受得住) 源莱说过票票达到100,会有两更哟 不知道有没有亲注意到,有两天的更新扩长了耶(偶把两更凑一起发了,米有银注意麽??) 偶撒泼打滚,涎皮赖脸讨要票票啊 嘿嘿…… (9鲜币) (生子) 076 两种相思,一种痛 海边简陋的看管区里,两个裹在厚重外套里的值勤人员缩著脖子往外看。 “这人有毛病吧,大冷天里跑这来自杀。” “就是,这麽冷,我可不想下水。” “他都想死了,你还救什麽救,大不了改天多烧两张纸,这海里死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真要救你忙得过来吗你。” “唉,你听,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这世道啊,真没法说。不知道那些人脑袋里整天都想些什麽,情啊爱啊还不如钱来得实惠……” 只听到一声大吼,两人就再也没听到别的声音。互望一眼,其中一人说道,“别是已经沈海了吧?” “嗯,我看也差不多了,这麽冷的天,就算会水四肢都冻麻了哪里还游得动。” 两人吭吭哧哧的说著,更加拢紧了衣领,拿起手电筒准备出去看看。蓦地,水鬼一样的一个人森阴的出现在他们眼前,两人倒抽口凉气,手电掉在地上滑出老远。 凌厉的海风吹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你……你是人还是鬼?” 湿漉漉的发长长的披在额前,寒恺修呼呼吐出一口白气,“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铁石心肠,这里每年才会死那麽多人。” 呆若木鸡的两人惊惧的看著这个奇言怪语的人,心想不会是没死成脑袋进水坏掉了吧。 寒恺修转身,朝著被黑夜吞噬的车子走去。 在这个充满权与势的社会,人心薄凉,相比之下,老实纯情的草根有多麽的珍贵。 手机在後座呜呜作响。 他不喜欢吵闹的铃声,把手机调成了振动,耳跟也清静了许多。这个时候不会是他等待的电话,所以他置若罔闻。 稳稳的发动小车,坚定的朝著一个方向──他跟草根的家,时间短暂,却有他们数不清的温馨回忆。 停好车,寒恺修一步步朝著家前进,他希冀著开门的瞬间能看到那张欢笑的容颜。 一室的清寂,淡薄的天光从窗户透进来,屋子里的一切如白昼般清楚明了,因为一切都深刻进了他的心底。 房间已经叫人打扫干净了,明明空了那麽久,草根存在的气息反而越来越浓烈,客厅阳台卧室……他的身影随处可见。 阳台上,草根亲手种下的蔬菜已经抽得老高,绿油油的就像是清新的草根一样让人心情放畅。 寒恺修从来没有下过厨,一盘青菜出锅黑糊糊的一团,盐放太多油太少。吃在嘴里他喉头哽咽,眼泪大滴掉在里边,心底的酸浓郁的化不开。 当草根播下种子的时候他在想什麽?在想他吗? 当草根看著绿芽冒土的时候,是不是在等待著他回家? 当草根看著绿叶抽长的时候,等待的心里是不是已经开始在埋怨他? 这是报应吧,草根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