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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暖的快要化开,如果他还是头狼的话,此刻身后的尾巴恐怕都要摇上天了。 “是么。”他低声笑了出来,像秋风和煦。 这一天,他们都在努力重新熟悉着彼此。 秋深终于可以和男人一起上去阁楼了,他帮着男人挑出了许多放在边边角角没有被发现的必需品,比如说一整罐盐巴,两把锃光瓦亮的匕首、几瓶陈酿的红葡萄酒、一张火色的狐狸皮和一本帝国辞典。 “?” 他将辞典递给了男人,收获了看不懂这一本厚书的男人奇怪的眼神。 “是辞典。”他道,“你上次和我说‘别人都叫你将军时’,我就知道你是邻国的将领。只是我一直没去过那里,听不懂你有些话。“就像第一夜他被梦魇所困时的低呼,和那声饱含苦涩的”桑塔“,男人摇了摇头,还是觉得自己不知道这些词的意思比较好。 男人抱着那本厚厚的辞典,听着男人的话愣住了。 “你不…捉……窝么?” 在知道了他是帝国的将领后。 “为什么?”男人疑惑的看了眼他,转首去拿架子上的葡萄酒,“狼族不会背叛自己的伴侣。“他说这话时,语调轻松自然,就像是天生刻进骨子里一样。 冬文却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手扣住了胸前的狼牙,隔着它感受到了自己怦怦跳动的心脏。 伴侣……吗? 他望着那个金色头发、看上去比自己小很多,却异常高大的青年,心里兀自凹陷下去了一块儿,软得发麻,他张张嘴,却发现贫瘠的词汇让他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原来不是他一人自作多情。 这天晚上,他们坐在一起,用晶莹的杯子盛满红色的酒液,共饮。 冬文虽常年混迹于军营,却是个禁欲的人,很少饮酒,是以一杯下去,就彻底瘫软在了秋深的怀里 “唔……” 他整个人都窝进了高大青年的怀里,迷迷糊糊地,一点儿不像久经沙场的护国大将,反倒更似秋深曾经在深林里见过的,一只在母亲身下眯着眼、奶着嗓子撒娇的小黑豹。 秋深低头,吻住了男人厚实的嘴唇。 他在男人嘴里尝到了葡萄酒的芳香与醉人,用舌头轻扫着他的口腔,逗弄着男人因酒精而迟钝的舌尖,与男人交缠在一起,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起甜到醉人的气息,他们彼此抚慰,各自沉沦。 “秋深……” 在他离开男人的唇后,男人唤起了他的名字。 “嗯,我在。”他温顺的回答到,并继续亲吻着他酡红的脸。 “秋深……” 男人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在……” 他抱着他,双双跌倒了床上,在羊毛被上滚成了一团。 “秋深……” “我不会走……” 他将手指探到他身下,低声承诺着。 窗外,月亮由圆至缺,窗内,他们却合二为一,紧紧拥抱在一起。 【章节彩蛋:】 “呜嗯……” 秋深顾念着冬文前一晚被过分使用的身体,只往男人的后xue里探进了两个指头,徐徐按摩着柔软的肠壁。 他今天还不打算进入男人的体内,他明白这需要循序渐进,,况且男人醉酒的样子本就已经十分可爱了。 两指并驱揉弄着后xue的软rou,秋深满意的听到了男人低声地喟叹。 野兽的身形曾让他无法细致的抚慰男人身体,变回人类后倒有了无尽的方便。 仗着男人已经醉的迷迷糊糊,秋深把男人的手拉到了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来——虽然那尺寸依旧大得惊人,却已经比起兽根缓和的多了。 他带着男人的手撸动着他的yinjing,同时按压着男人体内敏感万分的凸起,刺激的男人的欲望也抬起了头。 “唔……啊……” 冬文的腿微微发着抖,后xue温顺的张开着,任由那手指给自己带来从未体验过的细腻快感。 它们时而刮搔着他的内壁,时而狠狠戳刺着xue内的凸起,并不知从何时起,那修长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充满了他的后xue。 并不疼,秋深这次带给他的只有纯粹的快乐。 “再…甚….深一些….“酒精让冬文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渴望。 他甚至主动把腰身往秋深的手指上压去,昨晚留下的酸痛感早已成了过往云烟。 “冬文“秋深一边用他的手撸动着自己的欲望,一边加快了手指再男人xue里进出的速度,”噗噗啪啪”的声音夹杂在两人的低喘中,显得yin靡而自然。 他们最终一起射了出来。 当秋深带着一桶加了温的井水从厨房回来,拿着毛巾给冬文擦洗身子时,冬文已然在床上沉沉睡去,眉头却轻轻皱着,直到秋深的手与温热的毛巾一同贴在了他的皮肤上,那点褶皱才渐渐平缓了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以后祭品就正式叫做冬文啦,希望你们喜欢这个名字? 彩蛋是十分平和的h,emmm毕竟第一天人身,还不能太过放肆,纯用手指的那种,感兴趣的亲就敲一下吧。 另外,我其实已经想到了很多梗,就是不知道怎么用,哭 下一章会有秋深教冬文识字的各种吃豆腐和厨房贴身啪,我肖想好久了2333,终于能写了。接下来就要走剧情了(将军复仇,狼狗认亲),作者逻辑无力,希望能够写圆满一些。 感谢留言收藏。就海棠这个尴尬的状态我收藏还能破200,对大家真是感激不尽OU<,真的超感谢你们~ 新人新文,欢迎新来的看官们关注哦~ 第8章 念错一个拍一下哦(打屁股/手指玩弄后xue 口舌/羽毛笔调弄后xue/厨房cao射祭品/rou蛋裸身围裙) 秋深变回人类后,没过几天就开始教着男人认字,为此,他还特地在阁楼里搭了个书桌,并翻出了常年不用的羽毛笔和几瓶还没干涸的墨水。 男人的国家虽然与帝国相邻,但两个国家分属于大陆的东西文化圈,各有一套完全不同的语言体系,是以秋深基本无法立刻学会男人的语言,只好先把帝国语一点一点教给男人。 “不过为什么,你会听得懂我说话呢?”秋深从背后搂住正翻着字典,皱着眉头仔细研究的冬文,好奇的询问道。 冬文放松的靠在他怀里,一边看着字典上令人头大的敌国词语,一边用新学的词汇生硬的编织着言语,回答道:“窝…家,在边界,以前,有往来。“ 冬文曾经的家在两国交界处的一个村落,他们曾经和帝国的子民有友好的交往、贸易、甚至缔结婚姻,彼此虽然不会流利的说对方的语言,却像天生似的能听懂这异国人的话语——直到邻国膨胀了野心,将扩张的脚步迈进了周边的国家,冬文的小国第一次遭到了巨变。 冬文的亲人在一次战役中,无辜的死去,他自此投入了军营,只想保卫家国。 秋深点点头,忍不住纠正道:“是‘我’,不是‘窝’”温热的气息吐在男人耳边,得来了他情不自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