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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骧半晌才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问完自己显示一怔,皱眉道,“你提前交卷了?” 他稍微一想,摇头道,“没有,我交了卷跑过来的。” 齐骧将信将疑看着他,最后还是点了头。 “走吗?”芮忱问。 他似乎沉浸在什么里面,过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愣愣地应道,“啊,好。” 原以为在经过隔壁教室时会遇见何瑞,但他好像已经先在他们都没有注意的时候离开了。芮忱经过通道,还忍不住回头张望了一番。 齐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他的心不在焉也没有发现。芮忱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暗想也许正是因为刚刚结束的理综考试。 才这么想着,走在前面的同学就已经在大声讨论着考试题目了。 芮忱不愿意主动开口问齐骧考得怎么样,见他不开口,自己也就只是在一旁陪着。 但不消很长时间,齐骧还是问,“你考得怎么样?” “嗯?”芮忱对于考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想了想,说,“还可以吧,我都做出来了。” 齐骧看看他,又问,“你觉得题目难吗?有几道题,之前你跟我说过题型,可是你又说是超纲题,不会考。” 芮忱不禁后悔,愧疚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出题老师脑袋进水了吧。” 他吃惊看着他,半晌,低头轻声笑起来。 “那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解题思路吗?”芮忱稍微想了一下才发问。 齐骧点头,“当然记得。不过还是不知道算出来的对不对……” 教学楼下的大厅熙熙攘攘,公告栏前涌满了刚刚结束考试的高三学生。 他们同时停下脚步,身后的同学从他们身边经过,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又紧张又兴奋地说,“韩杰把他的答案贴布告栏上了!” 还有人撞到了齐骧的肩膀。 芮忱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经撞,一个趔趄身子便往前倾,忙不迭拉住了他的手。 “想什么呢?”芮忱皱眉问。 齐骧收回他冰凉的手,淡淡笑着,摇了摇头。 谁都知道韩杰是这一届高三里第一个确定被保送的,他的答案和正确答案肯定相差无几。几乎所有从楼上下来的同学都往布告栏那儿涌了,就连外头的同学也听说了消息赶来。 芮忱他们也走了过去,因为长得高,也不需要挤到人群最前边去看。 齐骧伸长了脖子,眯起眼睛看了半天,仍是看不清。 “你要看哪道题?”芮忱视力很好,看得清清楚楚,问道。 他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低头小声跟前边的同学说抱歉,借了道走近去看。 芮忱没有办法,只好也跟着挤进去,没想到还没走到前边,便听到有人说,“诶?芮神?!你还要对答案啊?” 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赵铨,芮忱回头横了他一眼,“有你什么事。” “你这小子……”赵铨拽住他衣服后领,把他拎出来,往那张A4纸撇撇嘴,“我这么瞅着我前面四道选择题答案都不对啊?你选的什么?也是ACCD?” 芮忱看了一眼那张草稿纸,点点头,“不然呢?” 赵铨两眼一黑,扶着他的肩膀,声音虚弱,“送、送我去医务室……” “行了行了。”芮忱把他撇开,“你自己记错答案了吧?” 赵铨听罢也是一脸疑惑,相当不确定地看了看芮忱,摇摇头。 芮忱没有功夫和他扯皮,但是无奈齐骧没走,只好陪赵铨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对答案。 可没过多久,周围又有人认出了芮忱,一听到他们在对答案,注意力就转移到芮忱身上来了。芮忱素来是不喜欢对答案的,考完就是考完了,学生之间彼此对了答案,也不能改变已经写在试卷上并且上交的字。 凌同斌在人群之中发现他们,也跟着挤进来凑热闹,问着问着又哭丧说有几个题型连见都没有见过。 芮忱心里已经烦不胜烦,但毕竟同学们都是好奇和求安心,他没有办法露出不悦。他抽了空扯扯齐骧的衣袖,问,“先去吃饭?” 齐骧回头才发现原来身后已经来了几位同学,“啊,好。” 赵铨看他神色凝重,乐哈哈地搭上他的肩膀,笑道,“考完了就别注意答案啦!又不能偷偷潜进办公室改啊!”说完他瞥眼问芮忱,“看什么?” “没什么。”芮忱懒得提醒他刚才是谁在使劲问自己答案。 凌同斌也说,“就是就是!什么变态老师出的变态题!这回谁考满分,谁就跟他一样是变态!” 芮忱嘴角抽了抽,“话别说这么重行不行?” 赵铨松开齐骧,惊道,“你小子不会是考满分的节奏吧?”说完马上又趴到了凌同斌身上,“唉!斌斌!这人和人的差距,有时候真是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啊!” 芮忱对两个人彻底无话可说,连辩解的话都不想说,在他们身后叹了一声,摇摇头。 齐骧却扯了扯他的衣袖,问,“你最后一道物理题的答案是多少?也是12牛吗?” “不是啊。”芮忱对这个陌生的数字摇了头。 齐骧眼底掠过了一道光,探问道,“真的?那你的答案是多少?” 芮忱想了想,反问,“你呢?你算了多少?” “是我先问你的。”齐骧不高兴地皱眉。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告诉你。”芮忱满不在乎地说。 齐骧停下脚步,过了一会儿,芮忱走远了,回头等他。 他迟了迟,快步跟上去,说,“我算了9牛。你呢?” 芮忱勾起嘴角,继续往前走,“我也是9牛。” “真的假的?”齐骧近乎惊喜,但稍微一想,又质疑了,“你哄我的吧?你和韩杰的答案不一样?” “算出来是什么就是什么啊。跟他答案不一样怎么了?谁规定他的答案就一定是正确答案的?”芮忱哭笑不得,“我哄你干什么?” 齐骧努了努嘴巴,“那你刚才还不是逗赵铨?” “我没逗他啊。”芮忱哑口无言,“再说,你跟他怎么一样?” 他问,“不一样吗?” 他回答,“当然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他又问。 芮忱停下脚步,看向问的时候还在笑,但此时已经将表情沉静下来的齐骧,想了想,说,“在我心里的地位不一样。” ☆、第 54 章 周末芮忱的mama来到学校看望儿子,在她到来以前,芮忱把宿舍进行了一次整顿,把所有诗词集、漫画书、围棋书和游戏机都转移到了别的同学那里。 “期中考得怎么样?”母亲在离开前,难得问起了学习的事。 芮忱扁了扁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