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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吗?因为老子从来不信邪。” 他放开贺兰,挑着英俊的眉,抱着臂,总结陈词,“除非你抱着以后一定会跟我分手的心态,否则你就不该瞒着我。” 贺兰没有说话,心海翻涌,最终喷薄而出。他上前一步直接反压制住了唐川,献给他一个——炙热的吻。 唐川挣扎着瞪他,然而贺兰的眼睛里一片黑色深沉的海,一个不慎,唐川就觉得自己要被那浪头拍死,然后剥皮拆骨。 但今天不能服软。 唐川的上半身被束缚住了,但脚还可以动啊,直接一脚踹上去,不带含糊的。 贺兰可早有预料,两人忽然便在这狭小的玄关动起手来,那凌厉的交锋,间或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还有炙热焦灼的眼神。 唐川明明穿得衣冠整齐,可被贺兰那么一看,就像被扒光了一样!你妹! 两人从玄关打到客厅,唐川终究不敌贺兰,被他压在沙发上。 唐川咬咬牙,闭眼,可是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贺兰那灼热的气息在触碰到他时,却戛然而止。 “唐川,你有时真的让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嗯?唐川睁眼,就见贺兰单手撑在他颈边,压在他身上低头看着他,那只空着的手轻轻抚上唐川的脸,温柔地摩挲着,却又忽然牢牢地扣住了他的下巴,“你有时候让我觉得,我变得很危险。” 会不受控制,会产生一种极其偏执的占有欲,想温柔地宠他,却又想狠狠地欺负他,甚至让他哭着求饶。 唐川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因为你本来就是个衣冠禽兽,不要为自己的变态找借口。” 贺兰不是很赞同,“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老子信了你的邪,“你有种再说一遍?老子又不是什么春药!” 贺兰却又忽然温柔地抱住了他,“我不会放手的,唐川。” 即使这会给你带来无穷的麻烦,即使你根本不需要我,也能站上荣耀的顶端。 随后他又加了一句,“现在全帝国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唐川满头黑线,“你是不是一早就看上我给我下好套了?还直播呢!当着所有人的面调戏我!” 贺兰拥着他躺在沙发上,低沉的笑声在他耳边轻颤,“这样一来,你不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日。 “那今天的事呢?”唐川暗自发力,如果贺兰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他就立刻把人踹下去。 结果贺兰很老实,“我错了,我忏悔。” 看啊,奥斯帝国千千万万仰慕贺兰上校的人们,你们的上校就是这么的怂。 “咳。”唐川就像安慰自己的娇俏小女友一样,大发慈悲地搂住他的背,“算你识相。” 回应他的是一个温柔的吻,两人在沙发上相拥温存,仿佛一夜的疲惫都消散于无形。但因为还有很多话要讲,两人都很适可而止。 “当年林玄毕业于紫藤花军校电子信息系,去军部报道后就被分入军情处,他表面上只是肃峰的搭档,但实际上也是军情处着力培养的人才,因为军情处这份工作的特殊性,所以才收敛了锋芒。至于白山和黑海,就是他们当年的代号。”贺兰缓缓道来,“军部里知道这两个代号的人不多,但很不巧,威廉就是其中一个。” “威廉和肃峰是什么关系?” “他是威廉的教官。” “可他看起来还年轻,肃峰将军却已经死了十三年了。”唐川疑惑。 “你大概不知道,威廉没有上过军校,他第一天到部队报道的时候,刚好十六岁。”贺兰沉声,“因为肃峰的事情我调过威廉的档案,他原本是北城区的一个混混,十六岁对他而言就是一道分水岭,因为那一年他遇到了肃峰。简而言之,肃峰对他有知遇之恩,所以这些年他始终没办法放下那些事情。当年我入伍的时候他就在带新兵,上头把我和他放在一起,本来就是打算重用他,结果军事法庭一个决定,让威廉差点大闹军部。” “军事法庭?”唐川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对他们军人来说,军事法庭绝对是个能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贺兰点头,“帝国两大仲裁机构,军事法庭和帝国大法院,看似分别掌控在军部和帝国议会手中,可实际上它们各自独立,直接听命于暮宫。肃峰之事一直悬而未决,因为牵扯到军部和最高议会,皇帝陛下希望能息事宁人,于是军事法庭下发了第318号文件,勒令军部取消所有挂有番号但无实际人员的部队。” 唐川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弯弯道道,“对于皇帝陛下来说,他希望双方互相制衡,所以关于肃峰的事情,他并不需要真相。但他也避开了军部的痛处,没有直接点肃峰小队的名,希望军部能主动明白他的意思,将肃峰这个名字彻底遗忘。但威廉肯定不能接受,所以他向军部闹了,对不对?” “对,他很聪明,没有直接上门去闹,而是暗地里把事情扩散开来。军营里崇拜肃峰将军的大有人在,于是军部顺水推舟,把肃峰小队除名的事情一直拖延到现在。” 但相对的,威廉上了军事法庭的小本本,前途也几乎毁了。唐川相信,那群偏执、刻板的军法官,一定不是什么宽容大度的人。 “所以,威廉在集训的时候对你特别关照,是因为肃峰小队除名的事情已经没办法再拖延,他必须在时限到来之前凑够人数,重建番号。而你,就是他看中的人选。” 闻言,唐川张张嘴,心里五味杂陈,“我是该感叹一下自己时来运转了吗?” “不,运气一样的烂。”贺兰无情地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一旦你真的加入肃峰小队,就将直面来自整个军事法庭,甚至是暮宫的压力。” 唐川却没有被打击到,“难道军部就不打算管?你也不打算管?” 唐川明亮的双眸仿佛能看透人心,既然威廉得罪了军事法庭,还保持着少将军衔,那肯定有人出了力。单凭一个人,是绝对无法跟军事法庭对抗的。 贺兰莞尔,“你只要知道,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唐川撇撇嘴,对于贺兰他们的打算,也并不想现在就刨根问底。 贺兰却又说,“还有一件事,关于谢宁,他的母亲是贺家人。” “什么?贺家人?!”唐川这是真惊讶了,贺家不是一向人丁单薄吗?怎么又忽然冒出来一个谢宁的母亲? “她是贺家的一个旁支,也就是你们所说的,远房亲戚。”贺兰解释道:“原本她是要嫁给我爸的。” 唐川已经不是惊讶了,一大盆狗血当头泼下,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当然,他们俩谁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那只是旁支的人拿着以前的旧事做文章,想在华京立足而已。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