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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光裸的纤瘦男子坐在另一衣衫半解的男子身上,前者 的修长双腿分别曲起勾于后者的腰侧,膝弯恰好抵着那四轮车的扶手。 cao弄人的那名男子身形伟岸,却是个腿不能动的,由着坐在他身上的男子款款扭 腰,时而起身时而落下,隐没在深处的xue眼早已被干得软烂,rou冠一顶便能轻松闯 入,贲张的茎身在进出间裹了一层油光,四轮车不堪重负吱呀作响,伴着插弄的噗 嗤水声,将外头此起彼伏的虫鸣声都盖了去。 又动了一阵,虞小满腰酸腿软再没了力气,挽了髻的头发不知何时散开了,丝发披 两肩,婉转郎膝上,喘着气懒声道:“没力气了……歇一会儿。” 陆戟尚未释放,哪容得他歇息,铆足了劲又去捉虞小满沁了汗的软腰,虞小满扭身 躲开,反客为主地捏了陆戟的下巴抬起,迫他与自己对视:“你可知,眼下与你行 鱼水之欢的是谁?” 头回被如此轻佻的动作抬着脸,陆戟眉宇微蹙,流露了些未能得逞的不耐。冲动之 后,虞小满也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乘人之危好不讲理,于是讷讷道:“那、那你不 认得我,亲我一下也好,看在我累了整晚上的份上……” 这话也说得全无底气,陆戟为人冷淡,中了如此烈性的药都不显狼狈失态,怎会被 他忽悠两句就…… 正想着,后脑忽被一只手按住向前,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唇上便贴了另一双 唇瓣。 陆戟吻了他。 非但吻了,还伸了舌头进来,细细扫过齿列,再与虞小满左右躲闪仍被抓住的一条 小舌纠缠了起来,一时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下头也动了起来,阳物深埋于紧热的rouxue深处,虞小满被一双大手箍 着,雪白的身子上下颠动,抖如糠筛,哭叫几声终是服了软,乖乖仍由发了狂的陆 戟cao弄。 罗绡垂薄雾,环佩响轻风,吹走了几声甜腻婉转的“陆郎”,隐匿了一场缱绻销魂的 春梦。 次日清晨,在鸟鸣声中醒来,虞小满尚且不明状况,待得动了下腰,牵起下 身的疼痛,才倒抽一口气,猛地睁开双眸。 此处便是昨夜所在的书房,门扉紧闭轩窗未开,虞小满小心翼翼掀开衾被,仰面去看,见中衣仍好好穿在身上,不由得舒一口气,心道没发现就好。 昨夜实在累极了,事毕稍作清理,撑着将衣裳穿回去遮挡伤痕已不容易。虞小满依稀记得自己当时一面扣着扣子,一面趴在陆戟腿边昏昏欲睡,这会儿竟是躺在书房唯一一张软榻上,显然是陆戟将他抱上来的。 心头泛起一阵甜蜜,虞小满忍着酸痛咬牙坐起身,环视四周没见人,掀被将要下床,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了。 看到陆戟,虞小满面上一喜,启唇正欲问他身上舒坦些没有,药性可解干净了,见跟在他后头进来的云萝,生生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改唤道:“陆……大少爷。” 陆戟不曾应他。 虽平日里陆戟也面容冷峻不苟言笑,但鲜少这样无动于衷,此刻的他眉宇间隐含戾气,望着虞小满的眼神也似有凛冽寒光,弄得虞小满心尖发颤,愈发无所适从。 对视片刻,陆戟终是开了腔:“为何下那种药?” 虞小满眨了眨眼睛,似是没听懂:“……什么?” 陆戟强压怒火,下颚绷成一条锐利的线,厉声道:“我问你为何下那种药,是谁派你来的?” 这回虞小满听懂了。 只听耳边轰然一声巨响,犹如山体崩塌,又似狂风呼啸,虞小满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像被瞬间剥夺了语言能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待到云萝作为证人上前讲述事发经过,虞小满已经听不太清了,只在她说到“茶水”又提到什么“药粉”时,忽地打了个颤,慌忙收拢涣散的目光去寻自己昨晚带来的东西。 书房不大,多被桌子和书架占了,仅余的空地便是昨日他与陆戟欢 爱的那处。 正是那处,他夙兴夜寐费了无数心血编织的那件夏日薄衫,此时如抹布般被扔在地上,边上是他为了装鳞粉缝制的布袋,袋口大敞着,里头莹白色的粉末撒得到处都是。 视线稍抬,昨夜来书房的路上摘的、想让陆戟也闻闻的那朵茉莉,蔫巴巴地垂了花瓣蜷在车轮边,尽失了昨晚的香气与生机。 看到这里,虞小满神色迷茫,似是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他偏头看向窗外,被高悬的烈日照得睁不开眼睛。 原是天光大亮,梦该醒了。 作者有话说: 省略部分海棠搜“存一个档” 或者微博@余蜜糖酲 评论自寻 —————————— 误会事出有因,会解开会后悔会道歉,放心吧 15 第15章 不枉 · 余酲 字数:4501 更新时间:2020-04-21 00:49:22 陆府丫鬟仆妇众多,有资格在内院走动的来回就几个,是以这事都没怎么对峙便有了定论。 先是云萝指证说大少奶奶这些天总往外跑,还格外勤快给大少爷泡茶喝。有回她路过瞧见大少奶奶在往杯子里加什么东西,看到她手足无措地躲藏,一看就知道有鬼。 此言得到了申嬷嬷的肯定:“上回我路过厨房,也瞧见大少奶奶鬼鬼祟祟地把什么东西往大少爷的汤碗里放,我还寻思着例汤都是各房的丫鬟送到主子房里的,怎的劳动少奶奶大驾了。” “你瞧清楚,”陆戟沉声问,“是这药粉吗?” 申嬷嬷伸长脖子盯地上的粉末瞅了一眼:“可不是吗,白的,用布袋装着呢,想必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 陆戟与冯曼莹不对付在陆府早就不是秘密,好些个下人都知道冯曼莹爱吩咐厨房给大少爷煲汤以示慈母心肠,而陆戟从来不喝,几乎都原样送去原样端回来,最后只能倒进泔水桶里。 因此这一点当不成什么确凿证据,即便被愚弄,陆戟仍压着怒火试图将事情经过捋顺,问虞小满:“是你将这药粉下在我茶碗里?” 虞小满已经从软榻上下来了,垂首立于书房一角,被数人指证也不反驳不解释,只愣愣地盯着地上那摊白色粉末瞧。听到陆戟的声音,才给了反应,抬头看着他,点了下头:“是,但这粉末不是……” 没等他说完,申嬷嬷便抢了话:“大少奶奶倒是干脆,省去了审问的麻烦。” 云萝方才还有些怕,这会儿也挺直腰杆:“同我想的一样,许是大少奶奶入府数月不得大少爷的宠,才想了这法子,谁想被我们瞧见了。” 大少爷与进门不久的大少奶奶不和睦也算人尽皆知,尤其是先前二人不愿同床共枕,逼得陆老爷派人去看着的事更证实了这一点。 这会儿听大少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