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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球,吮舔的速度更快了些。 范七阳覆在她背上的手也用力了些,将她按向自己的下体。roubang直接戳到飘衣喉咙里,一股咸腥的液体全部灌入她的喉咙,她赶忙咽下,舌头不忘舔弄清理roubang上残余的浓精。 第一次她在姑子的监督下,与作为男子的姑娘互相抚摸软乳,那个姑娘大她们三岁,精通床事,她轻点慢抹几下,飘衣就已感受到胸前的酥麻带动了身下的炙热。她被吮吸没发育完全的胸部,乳尖肿胀成一颗小樱桃。 飘衣现在的乳尖,不需要受到直接的刺激,就可以变成小樱桃了。 范七阳的roubang射完一次精,并没有软下去,他拖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到床榻上。 素欲(H)第四十二回 插入练习(h) 第四十二回 插入练习(h) 胸前交叠的衣服和她预料的一样,在拉扯中散开,滑落至腰间。她轻叫了一声,双手托住自己的胸部,手指却没有完全并拢,若隐若现的红樱桃等着范七阳采撷。 “公子……”飘衣眼神四处飘散,面上尽是羞涩,引得范七阳血脉喷张。 他扯开飘衣的双臂,拉进自己怀中,头枕在她肩膀上,大掌捏在饱满的软rou上。随着他一次次的揉搓,飘衣柔媚的呻吟声贴着他的耳朵,贯穿他的身体。 “飘衣……”范七阳掀起她的裙摆,手指直达秘密花园。 他半握拳,用指关节摩擦她有些湿润的花瓣,飘衣慢慢向后躺下,双腿任由范七阳推到两边。 飘衣的蜜液带着淡淡茉莉的香味,范七阳嗅着手背上的味道,眼帘低垂。 躺倒在他身下的人可不会任由他发呆。飘衣收回右腿,脚趾踩在他坚硬的roubang上,来回摩擦。她的脚趾十分灵活,精准的点着他身体的每一颗火星。 roubang上残留的液体足够润滑,加上她花xue里如小溪般流出的蜜液,guitou顺利的进入了一半。 “嘶——” 果然道具不能和真家伙比。飘衣感叹道。她做过很多次扩张花xue的训练,为了保证内壁不被使用,基本都会是一个系了绳子的木塞子代替小阳具,沾些清水润滑后,塞在花xue入口处。起初一点点的粗度都会难受,整个花xue拼命的往外挤压,吐掉了好几次小木塞。 姑子的惩罚办法也很简单,若是忍不住,就要一直关在房里,整日带着木塞。姑子会在姑娘们深夜入睡的时候,拔出木塞,再塞入一个稍大一圈的木塞。 这样的训练会持续到花xue能轻松进入三指。按照mama的意思,再扩张,就会影响初夜时客人的体验感。 飘衣顺了顺自己的呼吸,努力回忆起被木塞塞住下体的感觉,尽量放松四肢,只有手指和脚趾紧绷,用来对抗即将到来的疼痛。 范七阳见她痛楚的样子,也不急着捅进去。被花xue含住半个guitou的感觉确实不好,直接插进去让飘衣太疼也不是他想的。 哎……处子真麻烦。他之所以不愿意和飘衣睡,就是这个原因。作为人家姑娘的第一人,会让他放浪的心里产生一丝愧疚感。 明知道结束床笫之欢,二人也不会有太多情感交流,不会有承诺,但还是愿意选择我这个人吗。 roubang前端的放松提醒他可以进去了,范七阳腰部使劲一顶,roubang直直贯进花xue,将瘙痒不止的里面填满。 好涨……飘衣手指陷进被子里,用力得几乎要折断指甲。 前后耸动的腰部带给她一波接一波的满足感。每一寸的内壁都被撑开,反复摩擦,敏感的火苗一颗颗被燃起,她呻吟着转动腰部,收缩着xue道夹紧roubang。范七阳咽下喉咙的闷哼声就是对她最好的回应。 她用xiaoxue不断吮吸roubang,甚至主动将下身朝他那送去,便于他进得更深。 不得不说……处子虽然麻烦,xue道的紧致也是其他不可比的。范七阳roubang根部被xue口的紧致卡的死死的,似乎在诱惑他缴械投降。 他低低笑着,双手分别握住两团软rou,推着它们与roubang一起耸动,樱桃在他指尖夹捏摩擦,三处一齐涌上来的快感打乱飘衣的技 巧,她无助的哼唧着,xiaoxue被撞得无意识的收缩。 已射过一次的roubang没有那么快就缴械,他精力充沛的冲撞xue道,顶上最深处的花心。 飘衣训练再多,毕竟没有实战过。她已然不记得姑子教的那些东西,乖乖躺在范七阳身下,任由他在自己身体给她带来快乐。 眼前一到白光闪过,她感觉自己胸前火辣辣的,樱桃恐怕都要被搓破皮了。随即,从未有过的迷茫与酥麻爬进她的脑子,血液不断涌向下体,腹部一跳一跳的抽搐,花xue被冲击几十次后迎来了第一次的灌精。 热热的填满整个xue道,roubang抽出时,乳白色的浓精跟着流出来,沾在她的花瓣上。 素欲(H)第四十三回 修罗场 第四十三回 修罗场 月光洒落在不远处,飘衣撑着瘫软的身体,看范七阳在床前重新穿好衣衫。翩翩公子立于月光下,身披银色星芒。 “公子……”飘衣顿了一会,xiele力气,躺倒在榻。 她有点想劝范七阳留下,搂着她到天明,她亦可以贪恋他身上的味道,在他怀中享受一晚。 但是算了。 他们的缘分留这一时温存已足够。 “飘衣,若不是被沈孟灌懵了,今夜在这的,或许不是我。” “今夜在这的,是公子。飘衣已经知足了。” 她不傻,明眼看着沈公子如何灌他酒,如何哄他扔了牌子。她在跳舞时眼神总不由自主落在范七阳身上,只有一次,无意对上了沈公子温情的眼睛。他对着她笑了笑,接着被范公子举杯邀下来。 之后他们没有目光交流,她却感受到沈公子想做些什么。 飘衣合上双眸,卷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听着门关上的咯砰声,松懈的沉沉睡去。 门外的范七阳捏着空酒杯,目光深邃的望向远处。 他这是,被一个小姑娘算计了么。 枕梦的伪装很完美,别人认不出来挺正常,却骗不了他。特别是近距离接触时,他更加肯定这是个小姑娘。 是他大意,本想逗逗女扮男装的小姑娘让她耍酒疯,看看二楼那位眼睛里带火气的人会做什么,结果反被将了一军。 可以啊,沈孟。别被我抓到了。 枕梦坐船时,打了个喷嚏,繁宵以为是夜风冷,脱下披风裹住她。 “不要!你这披风太长了!”枕梦从披风中钻出来。繁宵披着飒爽临风,她披着仿若披着被子。 繁宵将披风搭在手上,看她在船上来回蹦跶的样子叹气。本来下定决心不让这个小祖宗来醉花楼,怎么就动摇了呢? 他回忆起昨夜激情,下身又忍不住肿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