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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寻:“……” “那我默认是前者了。” 沈惊蛰说完之后没等花寻反抗,直接拦腰将人横抱了起来。 虽然对方身上的血渍染了自己一身,但却也并未嫌弃什么。 花寻当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 = = = = 一路快步出了这个是非之地,两个人最终还是在来的时候的那个茶馆落了脚。 茶馆虽然处于闹事,但却是意外的情景,颇有几分大隐于市的感觉。 倒不是这儿住着什么高人,只是茶水实在是难喝,两片茶叶能兑一锅,价格还死贵。 除了花寻他们这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正常人谁会来这种地方。 进了雅间合上木门,沈惊蛰才把他在了坐榻上。 “你是怎么伤成这样的?”沈惊蛰瞧着花寻这幅样子不禁有些奇怪,“不过也对,要是真的一点儿伤都没有也不会让我抱那么久。” 花寻:“……” “我也就说说,毕竟剑庄的弟子,有些还真有两把刷子,我以前也被他们打到半残过。”沈惊蛰一面说着,一面俯下身子将花寻膝盖上那块儿布料扯了下来,“不说别的,替你疗伤才是正事儿。” 话音刚落,花寻只觉得膝盖上传来几近灼烧的触感,低头一看,一股蓝焰已经烧上了皮肤。 不过灼烧的疼痛也就一会儿,刚过不久,就成了一股暖流,令人很舒服,完全感觉不到痛觉。 先前花寻也体验过,医术方面沈惊蛰还真有两把刷子。 “还有哪儿受伤了?”沈惊蛰瞧着差不多愈合了,才又一次问道。 还有两处伤在腰上和腿根上。 但是花寻觉得不太说的出口。 毕竟沈惊蛰和正统医师有别,花寻怕到时候不止步于疗伤。 横竖自愈能力也强,普通刀刃的刺伤,过个三两天基本就能长出新rou。 “没了。” “腰间的血都印出来了。”沈惊蛰提点了一句。 花寻希望他睁眼瞎。 “血已经不流了,没多大事儿。” 沈惊蛰没理会花寻这点儿话,直接上手将已经千疮百孔的衣服扯了开来。 这一下子倒好…… 说是坦诚相见都不足为过。 只是茶馆为了采光效果好,雅间里的窗户都是落地的。 虽然有纸糊着,外面也看不见里面在干什么,但花寻总是有种无端的害怕。 害怕外面的人看见。 虽然疗伤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这叫没多大事儿?”沈惊蛰见着眼前的场景蹙了蹙眉,神色比方才还要严峻几分。 “到底什么时候花寻才能学会,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要向我求助?” 花寻没接这茬,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其他什么缘故。 求助这种事儿,除非是性命堪忧,不然花寻多少有些拉不下脸。 “劳烦轻一点。” 沈惊蛰闻此更是直接在伤处按了一下,有意让花寻吃痛。 突入袭来的疼痛加剧,花寻的五官都拧成了一团儿,也不敢叫,只能乖乖的趴在坐榻上,任由沈惊蛰检查。 “对了花寻。” “怎么了?” “方才没第一时间走向你是因为有两句话跟孟哲交代。” 花寻有些奇怪,怎么忽然提起这件事儿了。 不过花寻不太愿意承认,其实方才见着沈惊蛰走向孟哲的时候的的确确五味杂陈。 一个原因是如先前所说,像是小时候最最喜欢的玩具被别的小朋友抢走了一般。 另外一个原因,大概就是原著里给沈惊蛰沾花惹草的描写,和这个奔放的人设…… 虽然花寻觉得他做什么都不奇怪,但瞧着他走向孟哲的时候还是祈祷别是自己想到的那种走向。 毕竟这一段儿花寻也没看,只能闭着眼睛瞎猜。 “和我说这个做什么?”所以花寻也不明白对方突然提这茬是什么意思。 结合一路上沈惊蛰一洗往常不贫嘴不行的性情。 花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觉得花寻吃醋了。”沈惊蛰一本正经的说道,“所以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方才那点儿不太好的预感顿时无影无踪。 “想太多了,怎么可能。” “我就是觉得花寻吃醋了,你不说我也能感觉的出来。”沈惊蛰虽然手上没停下疗伤的动作,但嘴上却是一点儿都不饶人。 “可别,我对……” 话没说完,花寻倏地比了嘴。 方才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瞧着沈惊蛰停止厮杀之后和别人说话的一瞬间,像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这么说来这种情愫不就是…… 花寻早不是不暗情.事的年纪,一回想,自己也发觉到了不对。 怎么会产生这种可怕的想法。 花寻觉得有必要离他远一点。 再这么下去……会完的。 “我知道,花寻上面那张嘴想说,对我没兴趣。”沈惊蛰慢悠悠的接了一句。 这话乍一听没问题。 花寻刚想开口附和,才惊觉不对。 真是什么荤话都能说得出口。 越来越不像话了。 以前花寻记得沈惊蛰人虽然是不正经了些,但绝对没到这个程度! 一时间花寻也忘了身上有伤,下意识的去摸剑,然而还没爬起来,又一次跌了回去。 “你——” “我怎么了?” 花寻决定不理这个登徒子。 都是惯得。 以前沈惊蛰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抱歉抱歉,我就想试试花寻的反应能力。当我没说,什么都没说。” 花寻没理他。 这么牵强的理由,估计也只有沈惊蛰想的出来。 新伤旧伤一并处理完之后,花寻身上基本已经达到了一个衣不蔽体的状态。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遮蔽,就是仅有的那点儿根本不管用。 沈惊蛰难得今日老实一回,连看都没看,直接从行囊里替花寻找出来了衣服,替他换上。 给别人穿衣服的动作沈惊蛰很是熟练。 熟练到像是以前做了很多年的样子。 但花寻记得他总是独居。 即便是出去风流,想必也不需要把穿衣服这种事儿都做了。 花寻没问。 收拾好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不少。 这茶馆当真是清净,估计这么久就他们这一单生意,哪怕点的东西不多也不会赶客。 “花寻接下来要去哪儿?”沈惊蛰替他系上最后一根系带之后,才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 “回远寒观。”其实花寻也不知道去哪儿合适,但好像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去。 “好。”沈惊蛰答应的倒是爽快。 花寻还真没料到他会回答的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