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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似乎是在示意隰华坐上来。 见着隰华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才发出了一声低吼。 隰华哪儿能听得懂他的话,只是听见他一叫,整个人顿时又警惕了好些。方才收回去的匕首又一次握在了手中。 银虎见此二话不说一把叼过他手上的匕首,一甩头直接抛向了远处。 又十分暴躁的直接咬起他的衣领,直接将他抛到了自己背后。 隰华已经听天由命了。 横竖也看出来了,对方似乎对杀了自己这件事情兴趣不大。 不过说真的,这皮毛还挺软的,而且打理的干净,不仅没有一丝杂毛,而且还带着一些冷冽地幽香。 一路上银虎跑的也平稳,要不是隰华知道它危险,当真是想就着这处温软睡上一晌。 大漠夜里温差大,方才杀得那些狼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坏掉,大可等明天白日的时候再多雇些人去扒皮。 隰华唯一祈祷的就是别二半夜的杀出来别的队伍,把他用命换回来的成果全给偷了。 能看见城镇的时候,隰华才感觉到它减慢了脚步。 还没来得及缓冲,自己就先一步被抖了下来。 不过倒是挑了处松软的沙堆,没再把他给摔倒石头上。 “哟。还以为你要吃了我呢。”此地基本已经安全了,隰华的脸色总算是好了点,这才有心思打量起来这头巨.大无比的猛兽,“皮毛不错,这种银色太罕见了,这亏得是遇见我,要是遇见没远见的,直接就把你杀了扒皮了。” 听了这句话,银虎似乎是有些不悦,低声怒吼一声,将脸直接贴到隰华面前吓唬他。 “我的意思是应该给你找个漂亮的母虎……这样才能——” 隰华话没说完,先是感觉肩头的伤口一阵剧痛。 回头一看,这老虎正用着满是倒刺的舌头舔舐着伤处。本来血已经基本止住了,这一下子可好,全打回原形了。 “罢了罢了,不抓你了。”隰华赶忙求饶。 猛兽都是不喜欢被圈禁的。 银虎听完之后,才停下来了折磨隰华,又低着头发出一阵嗷呜,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接下来这段路基本是隰华自己爬回去的,快爬到城门边,才遇见好心的商队将他送了回去。 回到自己府上之后,隰华没敢歇着,赶忙派管家去找张兄要些壮丁,说一人给一两银子,急活,明日天不亮随着自己去收皮毛。 因着体质并非凡人,所以伤处愈合的也快,除了疼了些,基本没别的毛病。 那头银毛老虎是真的漂亮。 还通人性,就是脾气不太好,摔人也摔得是真的疼。 估计也算是个半妖,想往上修炼的。 隰华寻思着要不要考虑把他抓回来,自己助他修行,让他当个花瓶,看着养眼就行。 不过最后想想还是算了,要是它真是缺能帮他修行的,当时就不会摔下他转头就跑了。 次日天不亮,隰华就带着一帮人去昨天杀狼群的地方收拾皮毛,顺便把昨日死在这儿的人也给收走。 横竖能跟着他做这种生意的都是不怕死的,来钱快,那种要什么没什么只有一条命的青年还是挺喜欢这种选择的。 到了昨天猎杀狼群的地方之后隰华不禁松了口气。 不仅没被偷走,反倒多了不少野狼。 这开张一回吃个几年都没问题,估计换了寻常百姓,够吃大半辈子了。 不过今日倒是没见到那头银虎,隰华到底有点儿失落。 失落也没持续多久,毕竟没心没肺这么多年了,晚上盘点完安排人处理和进货到京城之后,隰华依旧是跟几个生意上的朋友相会酒楼。 虽然对于隰华而言一生漫长无尽,但自己一个人闷着也着实无聊。 不喜欢烟花之地的姑娘近身,和朋友说几句话总是可以的。 “可以呀,这多少人想去找漠上的狼群杀之取皮,最后别说杀狼了,活着回来的都少。我上次还差点儿折在里头,你这一次就带回来这么多……这得分三四次卖,把价格炒上去,横竖京城的那些大家门户人傻钱多,好骗的很。” “上次张兄去大漠深处猎狼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一头银色的老虎?” 被唤作张兄的男子听到这儿,神色倏地一紧,“莫非隰华见过?” “见过。”隰华想了想,没把那段儿奇幻经历说出来。 毕竟是在尘世里混着,有些事情他倒是见怪不怪,但说出来身边的朋友估计得吓死。 “这头银虎…上一位天子可是下血本悬赏过得,据说能抓到活的,半国疆土都给他当封地,但是见过那银虎都死了,连个活着回来的都没。都说那银虎上辈子估计就是个仙,就是来凡间渡劫一趟,自然是不会轻易给凡人杀了去。” 隰华听到这儿一时间也忘了喝那半杯酒,“这么厉害吗?那我还真是走运。” “何止走运啊,回头我给你找个道士看看卦…估计这么多年,就你一个活着回来的。” 隰华只是笑着答应了。 来渡劫一趟……虽然不过是坊间传言,但隰华却还是有几分相信了。 的确,普通的动物再是通人性,也不会这么聪明。 今夜喝的有点儿多,最终隰华还是和以前一样,拒绝留在那种烟花之地过夜,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家中。 大抵是这两日忙活的累,几乎是沾了床就去会了周公。 不过今日明明酒中没有问题,入梦而来的场景却是比上一次更甚。 只是这一次并不是在以前生活的那个剑庄,而是现在在漠北的府邸,在隰华自己的房间。 唯一和上一次一样的地方,大概就是对方一直是同一个人。 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看着就不好接触,往那儿一站跟尊煞神似得,特辟邪,鬼看了都吓得绕到。 身上还是以前那种绸缎做的华服,大抵是为了练剑,把袖子用布条竖了起来方便些,显得整条胳膊就像筷子上插了个玉米。 不过这幅容貌倒是帮他这幅滑稽的样子挽尊了不少。 隰华看着他有些呆滞,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是被死死的束缚着的,和床柱绑为一体。 脚腕亦是,不过不同于手腕那种毫无美感的捆绑,而是用了一串很好看的铜铃。看似纤细,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发出一串清脆的声音。 隰华总觉得有点像某种动物。 用来形容人有点像骂人的那种。 隰华看了一圈自己身上,衣衫也算不上整齐,基本能解开的地方已经被解开完了,但衣服确实全挂在身上。 虽然知道是梦,但还是不禁觉得有些羞耻。 尤其是发现对方也在看向他的时候,隰华更是一时间连话都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