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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 顿时她就干干净净了,连吻痕都被刷干净了,只除了某些液体和精神上的空虚依然存在。 好吧……这就没借口了。 她欲哭无泪的将并拢的双腿一点点分开,露出那重新恢复紧致粉嫩的贝rou,迎着柏逸尘深彻的目光轻轻开口。 “尘……进来。” 效果果然卓着,他抱住她的双腿抬高,便立刻就着之前的水液润滑咆哮着冲了进去。 双眼微翻的激烈刺激中,又一场纵情欢愉就此展开,而这次更加糟糕,因为聂逸风终于忍不住,对那还未被开发过的部位发起了攻势。 指尖详尽的抚慰,加之反复的旋转扩张,最终,对那灼热的巨兽顶住的时候,她发出了认命的呜咽。 治愈术帮了大忙,况且他的技巧的确无可挑剔的高超,sao话也是不要钱的吐露,就连柏逸尘都进步神速,很快就学会了如何花式抽插,用变速和深浅角度的变换弄得她欲仙欲死。 又丢盔弃甲了两次后,聂逸风填满了她另一张嘴。 “好满……太满了……!救命……” 很快她就什么其他东西都感觉不到了,只除了那要被撑破了般满胀的感触。 “慢点、不要啊……”两头凶兽却赛跑般进出着娇嫩的甬道,翻搅出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张大了嘴发出哀哀鸣泣,双眼微翻,泪珠滚落,呼吸急促到几乎窒息。 她感觉身下仿佛融化了一般,令人窒息的快感将她吞没,隔着那一层嫩rou,他们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轮廓大小和进出速度。 小小的攀比心,便让她呜呜哭着丢了数次,直到连哭都哭不出,只能发出喘息的气音,过多快慰麻痹的下体再度涌出失禁的热流,二人才一前一后的喷射,她在难以言喻的满胀中陷入黑甜的昏迷。 ------------------------------------------------------------------------------------------ 这个故事我要加快完结啦~想写下一个啦~ 现在是在考虑下一个故事是另开一本书,还是就放在这本书里呢 因为一个故事就十多万字了,好像比我自己预计的要长(笑)~放在一本书里,会不会太长了呢~明明只是想用快穿的手法来写的,结果一写就刹不住…… :我都是天选之子了怎么还是要被啪哭? 烈火兽驮着三个人走在路上,它其实并不抱怨这个重量,真的再多三个都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它那温柔美貌天下无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主人,她一直在发出令人遐想的细声哼鸣,该怎么说呢?身为一头雄兽,它好怕会被人道毁灭啊女主人你肿么啦? 因为被“用的彻底”的缘故,即使昏迷中,阿阮也时不时的发出一声脆弱的呻吟,身子也随之一阵抽搐痉挛。 两个男人一路上都维持着微妙的氛围。 接应的人被远远遣返,这两个堪称帝国最强战力组合的男人,此刻尴尬的沉默着。 如果他们能面对面观察到对方的神色,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用眼神对对方表示鄙夷——某个部位撑起的帐篷,大概他们会互骂对方一声“禽兽”,然后再把眼神犹豫的放在昏迷的阿阮身上。 脸蛋儿透着情欲薄红,眼睫悬着泪珠似坠,她这模样就是在引人犯罪! 大概两个禽兽会对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 唔,这个阮阮晕倒了,不如我们把她……嘿嘿嘿~ 不过现在,尽管气氛奇怪,但大家都是正面朝前的坐在烈火兽背上,看不到彼此神情,于是……就维持在了这奇怪微妙的沉默氛围中。 夹在中间的阮阮一边嘤嘤嘤一边痉挛身体,每抽搐一次,那对儿柔软的酥胸就抵在聂逸风后背摩擦一下,那娇软的小屁屁就顶着小逸尘扭动一下。 这谁顶得住啊?本来就没吃够呢……于是两个男人身上的气势愈发的汹涌而充满杀(色)气了,阮阮一点儿没感觉到,倒是苦了烈火兽。 腿脚发软,还得让自己跑的又快又稳,拼命奔跑还要使劲儿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烈火兽满心都是泪,这兽,也太难做了!太难了喂! 一路返回京城,并没有惊动太多人,当时得到消息便精准锁定了位置飞奔而来的聂逸风,并没有大肆宣扬,甚至至今都有许多人不知道聂逸风的药引就是阮亦薇。 一路返回,聂逸风坚持要三人同回他的宅邸,理由是,她喜欢的日用品都在他这里。 于是柏逸尘没有反驳,很顺从的就跟进了聂府。 事实上当他身上的符印缩水了一多半之后,他的态度便堪称温和了,尽管还是一张高冷禁欲脸,但是整体线条已经松弛了许多。 乃至于苏醒的小姑娘第一反应是往聂逸风身上躲,他也没有再勃然变色,只是微微低下头,一幅失落模样,灰黑的眼眸带了点愧疚看着她,又脆弱的垂下眼看看地,又抬起眼望望她。 明明就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却偏能从上面读出一股可怜兮兮的味道。 这……该哄吗?正犹豫,聂逸风便从她身后一把将她抱紧,十分霸道的将她圈牢,“不行!不准同情他!阮阮你要公平!他可是比我当初过分的多啊!你必须也晾他几天,不!晾他半年,不能对他太心软!” 于是灰黑的眼眸冷冷的对上了那双挑衅的黑红桃花眼。 桃花眼眯了眯朝他露出坏心的嘲讽,灰黑的眼眸神色不为所动,只是再度落下,落寞又可怜兮兮的看着阮亦薇。 显然,柏逸尘很清楚哪里才是重点,比耐心……他也不会输给这个sao包的狐狸!哼! 呀……这说的也有道理,想起第一天受到的“惊吓”,阮亦薇决定再等等,况且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检查一下她的魔力是个什么情况。 用最坚定的态度把那个“疯狂暗示”的聂逸风轰出房门之后,她静静地盘坐下来,摆出了最适合冥想的姿势。 她记得魔力恢复前,似乎是有个奇怪的奇怪的符印出现过在她的精神海,于是她静心凝神的感受了片刻,那符印便又隐约出现,可当她想要仔细查看清楚,那符印便又消失不见,好似是水面倒影,影影绰绰见个轮廓,但一靠近一触碰,便会碎成一片涟漪。 她没有气馁,只是一遍遍的重复着冥想,一次比一次耐心的接近,缓慢的描摹,将已经显现的部分一遍遍描绘直到完全记住,而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