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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任地直起身子,任由时女“嘭”地一声,头朝地地倒在地上,有些委屈道,“面对我这么一个英俊的人,怎么还会怕的昏过去呢?” 闻瑜也从树上跳下来,他翻了白眼,“不知道是哪个人那么没意思,非让我下点迷药,我可没有纯粹*人的药,都是让人见幻象的,她怕是见着什么不该见到的东西了,吓破胆了吧?” 秦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怎么?看着我这么俊朗的脸也能想象出那些稀奇古怪的鬼玩意儿么?” “不能不能,”闻瑜“呵呵”一笑,把秦盛挡住半边脸的扇子拿回来,“她就是看你看晕了,满意不?” “那一定是因为心驰神往,”秦盛顺从地把扇子递过去,大言不惭道,“唉,又是一个为我芳心暗许的姑娘。” 闻瑜:“……” 虽然提醒自己不要生气,但果然还是很生气。 秦盛绕着时女转了一圈,“走吧。” 闻瑜瞥了时女一眼,“怎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还不知道我么?”秦盛笑吟吟地望着闻瑜,一字一顿地说,“行侠仗义。” 闻瑜:“……你放屁。” “好香。”秦盛不要脸地四处闻了闻,而后做出一副膈应人的恶心表情凑到闻瑜面前挨挨蹭蹭,“你快闻闻。” 闻瑜不忍直视地把脸撇过去,“你走开。” “不走不走。”秦盛道,“我放屁呢,不走!” 闻瑜无奈道:“你是小孩儿么?……好了好了,你别过来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别让我看你那人不人鬼不鬼的脸。” “人不人鬼不鬼?”秦盛没有收回鬼脸,仍旧做出一张吓死人的表情,煞有介事道,“我看你莫不是也中毒了吧?看我这样的人,居然说人不人鬼不鬼?” 闻瑜转身就走。 “哎,哎!”秦盛忙唤闻瑜,闻瑜是一点点也不想理那个抽了风的人,他径自往前走,果然,没过多久,那个二皮脸的“大侠”大侠便背着被捆成一个大麻袋的时女走在了他的身边。 闻瑜冷着脸。 “怎么啦?”秦盛讨好地笑笑,“生气了?” “哼,”闻瑜剜了秦盛一眼,而后送了他两个水灵灵的眼白,秦盛忍不住笑了,“媳妇儿,这样不好看……哎哟哎哟,我错了我错了,媳妇儿最美,最漂亮!!!” 最后都接近在惨叫了。 闻瑜放下拧住秦盛耳朵的手,“让你不知好歹。” “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秦盛抽着气揉自己的耳朵,“再不逗你了……乖乖,拧的真狠心,合着是全力废你家相公呢?” 闻瑜答非所问:“你觉得我是为了你逗我拧你?” 秦盛苦哈哈地看了闻瑜一眼,小心翼翼道:“难道……不是?” 闻瑜作势便要打,秦盛见势不好忙四处逃窜,闻瑜一路撵着他,“别跑。” “你要谋杀亲夫我能不跑么?”秦盛一边躲还要一边回头,“哎呦!真下手啊?!” 闻瑜拽着他的领子,往他屁股上狠狠地捶了几下,那地方rou厚,不怕打,他一身内力也没闲着,把秦盛打得哭爹叫娘的。 “行了行了,行了!”可怜秦盛背着一个不瘦的大姑娘,还要被这么折磨,躲也不是,不躲又疼,闻瑜发xiele好一会儿,打人的手早就变了味道,倒像是在摸。 秦盛忍了好半天,终于面红耳赤地“哧溜”一声跑了,嘴里还叫嚣道:“别摸了别摸了,等会儿把你就地正法!” 闻瑜魔障了似的看了许久自己的手,然后下意识地抽抽鼻子闻了一下,当他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做有多么丢人时,秦盛早就跑得没影了。 他暗下眸子,眼中某种说不清楚的情感正在发酵,他突然觉得胸口的某一包药热得发烫,便抽了出来,出神地看着那药。 “我不是为你逗我不高兴,”他突然拧拧巴巴地轻声道,“我就是讨厌你跟别的人靠得太近……你都很少背我呢。” 敢情就是醋了…… 大醋缸闻瑜扭扭捏捏地站在大路中央不走了,秦盛再大前方叫道,“你干什么呢?!一会儿天都亮了!快走!” 闻瑜便跟了上去。 最后回到了城主府,秦盛轻车熟路地走到白熙房间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我们可以进去吗?” “请进。” 传出来的人声清醒非常,全无睡意,可见里面的人早就恭候多时。 秦盛一人进了房间,闻瑜则不知躲到了哪里去。 白熙坐在床上,云淡风轻地看着有些狼狈的秦盛,“对付我的属下,用了不少功夫吧?” 她倒是不知晓秦盛的身份,更不知道秦盛和闻瑜的关系,只当秦盛自己临时起意绑架了时女,还弄得灰头土脸的——都是为了绑走她家的时女。 “承让了。”秦盛笑道,把捆得严严实实的时女往地上一扔,“确实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不过不是因为你家的时女——秦盛在心里补充——实在是我家的媳妇儿火气旺盛。 白熙沉吟片刻,站起身来,“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是我的人?” “自然明白,”秦盛道,“这是城主大人的府上……不过,我们既然敢这么干,自然也有我们的筹码。” “你的筹码?”白熙皱了皱眉头,“时女么?” 秦盛但笑不语。 “我可以让那些侍卫把你拿下,你以为抓住了时女就能威胁的了我?” “我不以为。”秦盛摇摇头,“不过,若是我死了,怕是时女也得不到好下场。” “此言为何?” “你觉得我刚才放下她的动作轻吗?”秦盛道。 白熙扬起一边眉毛,“不轻,所以我会让你加倍奉还的。” 秦盛装腔作势地抖了抖身子,佯装不懂白熙的威胁,“还?还什么?还钱?不敢不敢,城主大人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我们如何忘恩负义?” 白熙看秦盛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秦盛闹了一会儿,见没人捧场,便干咳一声,严肃道:“你觉得我这么重地把她扔在地上,她有不醒的道理么?” 白熙了然地点点头,几乎是笃定道:“你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