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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要说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了,他最终还是转回头去。 “我怎么可能怪你。” 难道怪你用情至深?祁环宇苦笑。 “环宇,谢谢你!” “谢什么呢。” 明明坐着同一辆车,但两人各怀心思,看似那么近,其实,却又不知道隔的有多远。 站在柜台处,应羡玉有些恍惚。下车的时候,祁环宇的脸色还是不对劲。应羡玉想当然会觉得是自己的那些话叫祁环宇介意了。应羡玉叹气一声,这件事最终还摆在明面上来讲了。 但话说出口后,其实轻松了不少。 应羡玉又想起了外公的忌日。盛况不提,他其实也没有忘记。 只是,从盛况嘴里提出来,应羡玉反而觉得尴尬了。 盛家的人应该不会欢迎他去吧。盛况这么说着让他去,是顾着谁的面子了呢?应羡玉想不通。 但,他总归还是想回去看看的。 拿着手机看了看日子,恰好那日是星期六。时间凑巧,不去都说不过去。应羡玉想,或许是命中注定吧。 第四十八章 应羡玉站在盛家的门口,呆呆地站立了会。 诺大的院子,摆满了黄白色的菊花。 应羡玉看着放在花中间那张遗像,瞬间有点恍惚。 大院里的人很多,很嘈杂。 盛家的人看见他来,也没什么反映。没让他进来,也没说不让。 应羡玉最终还是踏了进去。 将自己买的花放在里边,应羡玉觉得他们这样的反映对于他来讲,似乎还能接受。 献完花的应羡玉原本要走。 突然出现的盛况却缠住了他。 “小表弟,你来了啊。” 应羡玉微微一怔,对盛况突如其来的亲昵感到莫名其妙和无所适从。 “你和哪个祁环宇是不是关系挺好啊?” “对啊。”应羡玉不解。 “他有没有什么囧事啊?”盛况笑的鸡贼,“你告诉我呗。” “不太有吧!” 盛况原本笑的,即刻就翻脸了,他板着张脸,“不可能。” 应羡玉有些无语的时候,盛况又笑了,还拉着他的胳膊,“今天你和我一起睡吧。晚上记得告诉我啊。” “不好吧。”应羡玉不住摇头。 “我又不嫌弃你。” “可我不想住在这里。”应羡玉实话实说。 “不说了,不说了,就这么定了。” 应羡玉不知道这个二世祖又要干什么了。 就当应羡玉打算拒绝的时候,盛况从他身边走开,冲着来人迎了上去。 “叶伯父,萧伯父。”盛况到还挺有礼貌。 “许久没见,盛况愈加的秀气俊美了啊。可不知要迷倒多少姑娘了。” “谢谢伯父的夸奖了,没那么夸张。” 盛况在人面前还是人模人样的。应羡玉在心底冷哼一声,原本对这几个人的寒暄并没有在意,等他看到说话的那几个人是萧烨,叶振邦的时候,应羡玉的表情瞬间不太好了。 明显,那两个人也看到他了。 两人交流了眼神,似乎对应羡玉出现在这里有点不解,但很快两人就选择对应羡玉熟视无睹。 “盛况,你去忙吧,不用刻意招待,我们自己去祭拜盛老就行。” “没事的,我带你们去!” 盛况一副当家人的姿态走在最先,在他的身后跟着是叶振邦和宵夜。 在与应羡玉插肩而过的时候,叶振邦在应羡玉的耳边冷哼了一声,“什么人都往前凑!” 应羡玉的心突然间觉得很不舒服。 他又想起了他去见叶添苏的那次,想起了叶振邦的话。应羡玉有的时候会思索,假如他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身份,至少,他叶振邦也说不出来让叶添苏婚后随便玩弄男人的话。 应羡玉当然知道叶振邦口中的男人是谁,就是他应羡玉。因为他现在一文不值,所以可以随便践踏。 他心底里有股怨气堵在那里。 “表哥。听你的,今天我住这里了,和你彻夜长谈。”应羡玉扯着嗓子,与前边的盛况道。 盛况很快转过脑袋,顺带带着一张笑脸,喜逐颜开,回过头的还有萧烨和叶振邦的脑袋,两张脸面露惊诧。 应羡玉在心底冷笑。 他们今天看见他应羡玉在这里,应该就不太好受了。 知道他应羡玉与盛家有关系后,心里应该更像是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吧。 即便这样的关系并不亲昵,完全是应羡玉自己臆造出来的,但是有那么一瞬间让那两个老滑头吃瘪,应羡玉还是高兴的。 其实,这样的“报复”,应羡玉也不好受。 叶振邦和萧烨或许也郁闷,但是同样应羡玉也遭到了反噬。 感受到来自盛家人的锥子似的的眼神,应羡玉简直是如坐针毡。 他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来自盛况了。 晚宴的时候,应羡玉哪里敢多呆。 他就四处的闲逛。 望眼外边的夜色,应羡玉下意识就打起了退堂鼓。要不回去算了,何必恶心他人,糟践自己,何况那些人久经沙场,岂是这么容易被恶心到的。 应羡玉往后门走的时候,没想到墙上倚着一个人,正醉眼朦胧地看着他。 “盛况你干嘛啊?”应羡玉被吓一跳。 盛况嗤嗤一笑,“我就知道你会偷偷溜走,这里呆不下去吧?” “干嘛?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应羡玉也学盛况,将自己靠在了墙上。 “怎么不了解你啊,我还挺羡慕你的呢。” 闻言,应羡玉垂眸苦笑,“我有啥好羡慕的。爹不要,娘不亲的,有什么可以和你比。” “哎。”盛况叹息一声,“看起来面上我挺幸福,平时骂人骂忒狠,好像没心没肺似的,但我也有我的苦恼啊。” “说出来听听啊?” 盛况转头,与应羡玉视线相对,“真想听?” 应羡玉点头。 盛况转而一笑,“我偏不告诉你。” 他语毕,起身朝前走,又突然回了头,“你和我住,晚上我告诉你。” 应羡玉摇了摇头,却还是巴巴地跟了上去,“你什么破事,还要这么保密。你知道我什么身份,你就要和我住。” 与盛况同床而眠,也是种折磨。 他废话太多,应羡玉听得头疼。 “你干嘛喝那么多酒啊?不会喝就少喝。”应羡玉无力吐槽。 “他们都说,像我这样的公子哥,应该是人中龙凤,我也想啊,但我不是啊。我每当想要做点什么事情,总是无时不刻地想着我不仅仅是盛况,更是一个盛家人。每时每刻要考虑别人对我的印象,觉得心莫名的疲倦。” 盛况这么说着,转头望向应羡玉,“你体会过,人的两张面皮随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