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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示了五爷,五爷约莫是气消了些,这才松口让咱们将表少爷从药圃领回来休息。”叶凤歌想了半晌,这才如梦初醒。那时尹华茂让她帮忙找傅凛求情,说想去桐山城玩,她因着先瞧见他发脾气踹他家jiejie,多少有些替他jiejie抱不平的意思,便冷脸拒绝了他这原本不算过分的要求,最后自然不欢而散。“……当时他好像是想朝我动手,不过有两个北院的小子路过帮着我,他就气呼呼走了,其实也没能怎么着,”叶凤歌说着说着,忽地一拍脑门,“难怪前几日表小姐凶巴巴瞪我,怕不是以为我信口诬告了黑状,害表少爷白白挨罚?!”俩小子面面相觑后,赖皮兮兮地笑开:“凤姐儿别怂啊,反正是五爷罚的,若有谁不服,咱们就叫他自个儿找五爷说去,怪不着你头上。”话虽如此,叶凤歌心头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她虽不大喜欢尹华茂那待人傲慢凶横的性子,却从没想要无事生非,故意去刁难一个半大小子。且不管真病还是装病,人家到底是不好了,若不探望一下,叶凤歌总归是良心不安的。思忖着那尹华茂接连累了好些天,前两日又淋着些雨,先才闵肃的两个小徒弟说他是一路被两人轮流背回来的,想来约莫是疲累加之受寒,叶凤歌便匆匆回北院配了些驱寒的药。****阿娆听叶凤歌说要去东院探病,怕她会受尹家姐弟的气,忙丢下手里的事就跟着去了东院。尹笑萍对自家弟弟一向心疼的紧,此刻见着叶凤歌自没个好脸色。不过她性子比她弟弟稍稍和软些,虽没给好脸色,却也没与叶凤歌冲突,接下了叶凤歌好意送来的驱寒药,冷漠疏离地道了谢。毕竟事情着实因叶凤歌而起,尹华茂这会儿也当真躺在床上,叶凤歌没计较她的冷脸,诚心诚意地道了歉。“叶姑娘多礼了,”尹笑萍的冷脸上浮起淡淡不耐烦,“华弟这会儿要人照应,我那小丫头一人怕顾不仔细,就请恕招呼不周了。”叶凤歌点点头,行了辞礼:“那就不打扰了。”转身出东院时,叶凤歌对身旁的阿娆笑笑,轻声道:“我也别再瞎晃悠了,还是老实回北院吧,明日得早起去临川……糟!”阿娆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了?”“没事没事,方才我光顾着四处瞎晃,把个紧要的东西忘在南院了。”叶凤歌急匆匆边走边道。她方才心事重重,竟将那蓝皮册子忘在了南院温泉池旁边的坐榻上,这么半天才想起来。“是什么样的东西?我跑得快,这就去替你拿回来。”阿娆满脸义气。叶凤歌脚下微微一滞,笑得有些心虚:“不必不必,你先回去忙吧,我自己去取就好。”那蓝皮册子的事到底有些微妙,叶凤歌还没想好如何对傅凛坦白,自然更不愿给旁人瞧见。待她独自从南院抱着蓝皮册子回来,再路过中庭时,一脸冷漠的尹笑萍竟等在她的必经之路上。待她走到近前,尹笑萍板着脸朝她行了个礼,目光看似不经意地扫过她抱在怀中的册子。“我因着弟弟生病,方才对叶姑娘多有失礼,回屋后想想觉得不妥,还是特地来向叶姑娘致个歉。”“表小姐多礼了,”叶凤歌歉疚回礼,苦笑叹道,“前几日为着我师父来替五爷诊脉调方,之后又有些事走不开,我便少出北院走动,是以今日才得知表少爷被误会欺负了我,说起来也有我的不是。”若她早知此事,及时对傅凛澄清了当日的经过,或许尹华茂就不至于病倒在床了。叶凤歌也不傻,看得出尹笑萍并不太相信她的说法,约莫认定了就是她使坏向傅凛告状,无风起浪地说自己被欺负,才害得尹华茂又被罚。这下可尴尬,罚都罚了,人也病了,再说什么都像狡辩开脱。****黄昏时傅凛从书楼出来,老远就见叶凤歌等在寝房门口,心中不免美滋滋,唇角眉梢都要飞上天。“等我?”傅凛噙笑推门而入。转头瞧见叶凤歌跟进来站在门后,气鼓鼓瞪着他,那眼神似嗔似怨的,有隐隐火气又有淡淡无奈,像极了想挥爪子又怕伤着人的猫儿。他心里霎时涨满说不清美妙的滋味,回身过去与她面向而立。四目相接半晌后,他倏地举臂越过她的肩头,将半敞的门扉紧紧抵上了。叶凤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退了才没两步,后背就贴上了门板。无路可退,她便故作凶狠地喵喵叫:“关门做什么?谁让你关门了?”自她前几日答应重新审视两人之间的关系,虽旁人看着这两人的相处似乎一切如常,傅凛却敏锐地察觉到她有许多细微的不同。是当真没再拿看待小孩子的心态看他,真正意识到他是个成年的男子,所以在两人这般独处一室时,才会没了以前那种无所谓的坦荡,有了点“该要稍稍避嫌”的小女儿心思。见她反手搭上门闩,似乎想将门重新打开,傅凛心中噗噜噜冒起坏水儿,噙笑淡挑了眉梢,以掌将她的手按在了门闩上。那门闩约莫与叶凤歌的腰等高,傅凛左手按着她的手,小臂自就若有似无贴着她的腰间;而他的右手又搭在她的左肩抵着门——她就这么被困在他怀里了。“撒手,开着门说话!”叶凤歌颊边的浮起淡红,显然有些紧张。傅凛上身略微前倾,低头笑觑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瞧着你像是要兴师问罪,还是关上门说吧。在旁人面前给留点面子,嗯?”****叶凤歌心知这家伙最近几日浪得快没边了,当下也不想再节外生枝,只能将自己的后背紧紧贴在门上,警惕地与他保持最后仅剩那一拳头宽的距离。“你之前是听说表少爷与我又起了冲突,才罚他去翻冻土的吗?”叶凤歌绷住红脸,严肃发问。傅凛眉心微蹙:“他还敢找你麻烦?”被他虚虚困在怀中,他的脸又近在咫尺,带着淡淡药香的清冽气息笼在叶凤歌周围,使她极不自在地撇开了头。“没有的,”叶凤歌忍住一脚将他踹飞的冲动,飞快说明来意,“之前他也只是请我帮忙,我没答应,我俩口头上不太愉快而已。你罚他时怎么也不先问问我来龙去脉……”傅凛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打住!听你这意思,是在瞎心疼谁呢?”“心疼我自己行不行?表小姐以为我加油添醋乱告状,可冤死我了,”叶凤歌忍无可忍地踢了踢他的脚尖,“我说,你能不能退后些,好好站着说话?”“能,”傅凛闷声笑笑,将泛红的俊脸凑到她眼前,“但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