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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皮相,反而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妖冶性感。 程珊珊一边试图将他拉起来,一边不无可惜的想,想你也是个豪门翩翩佳公子,论长相论家世,哪一点不比凌晨差,怎个将自己混成了躺在婚礼现场旁边的无人草坪上,寂寞清冷,无人照拂? 她费力地几乎用了自己全身的洪荒之力,总算是将他的手按着圈在了自己脖子上。 “你遇上我真的是福气。”抬了半天,原先冰冻的全身因为变着法的要将他抬起来居然热出了一身的汗。但还是没抬动,她又有点泄气,又想把他重新丢在路边自生自灭,“算了算了,就当报答你方才的一蛋糕之恩,我程珊珊可是知恩图报的人。” 或许是程珊珊将他搬动半天,让他大半身子也热了起来,他隐隐约约有了丝生气。扶起来的时候自己的俩只脚仿佛也能无意识的使点力。 “你们俩个吧,一个是感天动地大圣母,一个是冰清玉洁小白莲,合起来就是一对玛丽苏,呵,倒还挺配,怎么你俩不在一起呢?” 徐嘉言被她乱七八糟折腾一番,眼睛虽然没有睁开,神志却是有些清醒的,闻言在心里笑了笑。行吧,还是大圣母,你是救命恩人,说什么都对。 程珊珊将他拽起,让他半个身子靠在自己身上,这里离露天停车场只有几步路的距离,“狗男人真的够重的,该减肥了,嘉言哥。” 程珊珊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汗湿透后背,礼服裙里衬的高级棉料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带着温柔的潮湿感,并不舒服。 她将徐嘉言暂时安置在停车场的内墙边上,小手探进他的裤子口袋里摸车钥匙,细腻的肌肤仅仅就隔着西装口袋薄薄的一层纱布,有些微凉的指尖伸进来,触碰到他尚有余热的皮肤,不知是不是冷的,无端端牵起一阵颤栗。 徐嘉言无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感觉自己的喉口有些紧。 他微微撑开沉重的一角眼皮,朦胧中看见少女垂着蝶翅一般好看的睫,白雪般的肌肤下俩瓣饱满诱人的唇。 端的是一副姿容秀妍的好相貌。 虽说人人都觉得他情场失意,怎知他现如今有个美人儿相陪。 他的心思跑的有些远,但那作怪的小手还在左边口袋里横冲直撞,半分没有换一个口袋摸的意思。 徐嘉言有些无奈。 到底是我喝多了神志模糊还是你被冰雪冻了脑子意识不清。 你就不能换一个口袋摸摸吗? “在另一个口袋里。” 在寂寥无声的停车场里突兀地冒出一句,程珊珊原先专心致志掏口袋的心被惊了一跳:“……” 被吓得跳起来,程珊珊怼天怼地,就怕神神鬼鬼的,刚才他昏着,她还以为是什么东西突然间说话。 气急败坏道:“你醒了!做什么吓我?” “会动不,待会你自己走吧?” 话音落下,久久得不到回应,仿佛方才听到让她摸另一个口袋的那句话只是她的一个幻觉,眼前的人半歪着靠坐在地上,眼皮耷拉着,呼吸绵长,似乎睡得正好。 她这回确定了,这人去国外肯定主修了表演,刚才不是还能跟她说话吗?怎么一说要自己走了就蔫了? 你这么能演,你咋不去评奥斯卡呢? 她换了另一只口袋,顺利地将车钥匙摸到手里。走了几步,又转过头看他,故意道:“嘿,钥匙在我手上了,车我就开走了。” 见他脑袋仍然垂在那里毫无所动,她有些生气了,害?你还赖上我了?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心软吗? 她气得跺脚:“喂,徐嘉言,我再给你次机会,你再不站起来,我可就真的走了?不管你了,让你一个人死在这。” 到底嘴硬心软,程珊珊等了一会见他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又调转头认命的回去扶他。 “珊珊,过来……”徐嘉言挣扎着抬起了头,一只手撑在地上,大概是使了蛮劲,手臂上青筋暴露,半天没有起身,只好将另一只手朝她伸着。“扶我一把。” 程珊珊看着他这副惨不忍睹,可怜兮兮的样子,到底于心不忍。 算了算了,也太可怜了。 她才刚走到他面前,就见他外伸的手非常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副这样你好扶我起来的架势。 程珊珊:“……” 我错了,这狗男人果然根本不值得同情! 第3章 chapter03 程珊珊将他扶到车子旁,幸好他的车子停的并不远,他被扶着的时候尚有一丝清明,自己有点力气就势坐进了车里,她给他扣好安全带。 程珊珊绕到驾驶室,从汽车的反光镜里看到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心里一咯噔,莫不是在外面太久,真的生病了吧? 程珊珊连忙用手背碰了一下他的额头,触手guntang一片,方才走路没有发觉,此时在车里开了暖气,才感觉到他在瑟瑟发抖。 他身上还穿着之前被雪水浸湿的外套,程珊珊伏过去,又将他的安全带解开,想去将他的湿外套脱了。 徐嘉言头脑昏沉,眼睛火辣辣的,眼皮沉重,想睁开眼,半天撩不起一点点眼皮。 好在他不是个喜欢强求的人,感受到她柔软的双手正在解自己地西装外扣,眼皮抬不起来就只好张嘴:“上来就解……在车上不太好吧?” 程珊珊:“……” 解到一半的手停住了,心想就让他这么冻死算了。 刚才她怎么没发现他这么sao呢?还以为他是个谦谦君子善解人意大圣母! 结果呢?果然还是自己太年轻了。 程珊珊没好气道:“如果你有天死了,一定是被你的嘴贱死的。” 程珊珊气哼哼的就想我到底在干什么?我现在难道不应该在自己的小窝里,喝上小酒,借着酒意忘掉这段折磨人的过去吗? 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和一个不熟的人宽衣解带? 人家新婚大喜,开开心心洞房花烛夜。 而我还要伺候这个人sao嘴贱失恋男? 我何必呢? 我走吧? 我程珊珊,就是冻死了,从这里走回家去,就是把脚走瘸了,也不再管这个狗男人了! 但见他因为高烧烧红的脸颊,凑得近还能闻到他吐息间浓重的酒意,心又软了。 算了,都是失恋的可怜人。 程珊珊嘀咕了他几句,他也没什么反应,还以为他是高烧昏过去了,连忙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结果衣服脱了一个袖子,这男人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来。 程珊珊觉得他可能高烧烧坏了脑子,反射弧长也就罢了,怎么还有点不太正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笑个屁啊。” 程珊珊偏过头去看他,他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收回,停车场的灯光昏暗,程珊珊开了车内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