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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知道不当讲就不要讲。”许长峰一句话扔给他,自己转身离开。 “嘿嘿。”站在门口的宁河看着宁山嘲笑,“有眼无珠的东西,少将军比你考虑的多。” “你知道什么?”宁山怒道, 狠狠的瞪着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我想说的都是有价值的消息。” “那是你猜测的吧?”宁河不留情的反击, “还想说云少爷坏话, 他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能懂什么,就是有事也是别人的事。” 他们在这里吵架,怀疑云长生那伙人, 许长峰却是已经断定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许长峰来到许国公书房,“祖父。” “坐吧。”许国公正擦拭一把匕首,看他这么晚过来问道:“可是有事?” “有点事,事关公主府。”许长峰把今天下聘途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孙儿想这事可能与长生叔伯有关,怕他们处理不好惹祸上身。” “你想怎么办?” “孙儿也在为难。”许长峰眉头紧锁,“他们出现这里,不管与我们国公府有没有关系,有长生在已经脱不了关系。” “所以,干脆光明正大的与他们接触。”许长峰看着祖父,“这样一来,虽然麻烦不会少,可有些人是不敢轻易招惹。” “国公府不是摆在这里让人看笑话的。”许国 公嗤笑,想要惹也要看看自己分量够不够,“按你自己的想法办吧。” “嗯。”许长峰起身,踌躇片刻道:“孙儿想明日把长生接回来,不放心他留在外面。” “这。”许国公想到那些令人头疼的规矩,想不答应又怕云长生受到他人迫害,“那些规矩真是让人头疼。”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许长峰坚持道:“不能总让人牵着走,人我是一定要接回来。” …… “好啊。” 云长生冷笑,看着昏迷中的几个人,“打一顿还不老实,这是欠抽。” “你想怎么办?”何西问道:“既然已经成仇,没必要留下祸害。” “这里与我们那不一样。”云长生叹气,“把他们吊到衙门去,留下一张纸条,写上无视律法,违抗圣意。” 云长生这次打定主意,一定好好教训一下张金玉,不但带着侍卫想给他添堵,还敢伤害长鸣和长啸。 “让整个京都都知道他的罪行,我倒要看看他那个公主娘,还有皇上舅舅有多大的脸。” “好。”何西毫不迟疑采纳云长生意见,“放心,这事我一定安排好。” “何叔。”云长生不好意思的说道:“以后因为国公府可能会受到一些牵连,你们平时行事注意一些,免得中了他人圈套。” “哈哈哈。”何西不在装文雅,一副豪放的模样,“我们什么时候怕过事,有胆就让他们放马过来。” “不。”云长生摇头,京都里的水深着呢,“我怕他们来阴的背后下手,就是明面上用权势压人也不好办。” “还是按照原先的安排,所有的人分散,各做各的生意,没事不要相互往来。” 云长生想了想,又安排道:“加速占据北方,把人全部安排下去,今年一定要在各个府城做上生意。” 何西:“知道,这几天我们镖局要开张,其他铺子也会陆续开始,很快会把生意做起来。” 云长生安排完事情,还想着明早听传回来的消息,若是不如意就再加一把火,真以为自己好欺负。 却没想到,竟然被人半路截了胡,他自己还心甘情愿甚至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一激动大把银子撒出去。 ………… 翌日清晨,京都百 姓趁着天气凉爽纷纷出门。 有的摆摊贩卖,有的进行采买,还有的出来乘凉享受一天难得的清爽。 但无一不是,在走到京兆府衙门前停住脚步,看着当前一匹骏马,上面傲然挺立的一道身影。 有眼尖的发现异常,惊叫一声引起他人注意,随着那人目光看去各个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在京兆府门口,上面吊着三个人,此时一动不动,在这大清早真是让人瘆得慌。 “这是怎么回事?竟有人敢把人吊到衙门口?” “咦,看着没有一点动静,吊着的人还有气吗?” “嘘嘘,惹不起,快别说了,要出大事了。” 许长峰端坐马上,冷眼看着府衙大门,对于周围百姓的议论置若罔闻。 他想到乖巧天真充满孩子气的云长生,还有高兴时眉眼弯弯笑容甜美的小模样,心里莫名酸软疼惜。 这件事无论是谁所为,自己都要一力扛下,不能让他遭受一点点委屈,更不能因为国公府让他为难。 周围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都想看看这是出什么大事情,竟然衙门没开就把人吊在衙门口等着告状。 慢慢的有人认出许长峰,还有人指出张金玉,并把他一些羞辱国公府的事情扒出来。 今天能被国公府少将军吊在这里,估计是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让国公府再无法忍耐下去的事情。 “吱嘎。” 随着太阳缓缓升起,开衙的时间已到,府衙大门慢慢打开,几个衙役出来列队。 “哎呀!” “我的娘哟!” 几个衙役刚抬腿要出来,就被门上面吊着的几人吓的惊慌失措,踉跄着四处逃散。 惊魂未定的瞬间,他们瞥见府衙周围聚满了人,还有正中间正对着大门的一骑骏马上的许长峰。 确定不是遇见鬼,这才大喘几口气压下心中惊恐,整理了一下衣冠,绕过吊着的几个人来到许长峰面前。 “见过许少将军。” “嗯。”许长峰瞥几人一眼,淡淡的道:“这几人枉顾律法,公然违抗圣意,藐视朝廷,罪不可赦。” “国公府看不过此等恶行,今日送来府衙,还请府尹大人秉公处理。” 几位衙役互视一眼,怎么会认不出吊在大门上方的其中一人是 谁,苦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几位衙役还不把犯人压进去?”许长峰目光凌冽不含一点情绪,“若是跑了还好,若是没了气息可与本将军无关。” “哎呦。”几个衙役一下子跳起来,“快解下来,解下来。” 这个罪名他们担不起,吓的他们霎时头上冷汗冒出来,心里暗骂许长峰给他们找麻烦。 许长峰冷眼看他们把人从府衙大门上方解下来,徐徐开口道:“公主府势比天高,小小国公府怎敢有丝毫不敬,岂不是抄家灭族之罪。” “就是本将军四品武官,也比不上公主府一介白身,对张少爷是怕的不敢大声言一句。” 他说到这里,对周围百姓拱手道:“还请各位做个见证,张少爷三位可是毫发无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