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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韦家的茶到底该怎么敬!”☆、曼陀罗(八)南星余光扫视着茵陈的这个meimei,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你是什么人,哪里有你说话的分?”说罢目光阴寒地盯着茵陈,“既然不想学便罢了,我也懒得与你浪费时间。”南星冷着脸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带着小婢走出了厅堂,刚刚踏出门就瞧见林氏朝着这里走来,忙几步赶了上去,脸上颜色变得比这阴晴无常的天还要快,盈盈一笑,挽着林氏的手,也不知说了什么,林氏娴雅地点了点头,南星便走开了。林氏一进门就瞧见端着茶碗立在堂中的茵陈,微微一笑,袅袅走了过来,结果茶杯。“敬茶,心意到了就好,不在形式。”说罢,她双手捧茶,莲步轻移,到了正堂刚刚南星坐的位置前,屈膝俯身,缓抬玉璧提至眉梢,这茶算是奉上了。事实上,这几个动作,不过就是茵陈刚刚做过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这林氏偏偏就将这茶敬得仪态万方,赏心悦目。茵陈的心不自觉地贴她更近了。“至于表小姐,自小娇宠惯了,你不要往心里去。母亲没有女儿便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待,其实也是当做……”林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把未说完的话化作一个笑,淡淡地一笑而过了。可是茵陈意识得到,这表小姐,对自己很有敌意呢。自己倒是哪里得罪了她?还是同龄女孩子间的恶作剧罢了?“谢谢嫂嫂宽慰,这都怨我,从小长于山间,对这礼俗之事不甚知之,表小姐也是一片好心。我若能想嫂嫂这般,也就不会惹她生气了。”茵陈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温柔的嫂嫂。……“姨母,我不过纠正她两遍而已,她就极不满意,她那meimei还恶言相向。姨母,干嘛让这样的人进我们韦家的门啊?”南星心情很是不畅快,两篇粉嫩的唇瓣撅起,让人看着不免生怜,她知道,姨母是最见不得她这样的。“你表哥喜欢,我也只能这样。”韦夫人柔柔地拂了拂南星的头发,可却将南星吓了一跳,她恐慌地瞪着眼睛。“姨母的意思是……他们……”不会真的就这样默认他们两个了吧,那我怎么办?韦夫人见她这副模样,笑意更是弄了,眼角眉梢都挂着几分宠爱。“星儿是急了吗?放心吧,姨母认定的儿媳只有你一人!她在这待不长的,你表哥也不过是一时新鲜,过了这兴头,还是觉得你最好。”韦夫人的话让南星的去了惶恐的表情,可是这颗心还是提悬着。表哥一向是个稳妥的人,可是第一次见到他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情来,还是对一个姑娘。南星隐隐觉得,这事好似也没想象的那么简单。南星在这件事上还是很明白的,世上很多事都是可以控制的,但是情感这件事,不是你想掌控便能掌控的了的,即便再努力,即便默默守了他那么多年,即使为他付出再多,可能都不如缘到回眸的那一瞬间。可即便懂得这些又能怎样?即便懂得,自己的情感便能掌控的了吗?南藤对茵陈痴情,那么自己何尝对南藤不是呢。茵陈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轻易就结束的,果不其然,南星离开不久,韦夫人贴身的小婢就来请茵陈了,请她去佛堂。茵陈不知道去佛堂要做什么?莫不是要她学拜佛?她瞥了一眼身边的嫂嫂,只见林氏的脸登时沉了下来,眉毛微蹙,看来她是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不然不会这副神情,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随她去吧。果然,韦夫人连面都未曾露,只是她身边的嬷嬷指着桌面上的,让她抄写。“夫人说了,江姑娘习武弄剑的,这些必然都没接触过,所以,在嫁入韦家之前,这些都是必须要学的。就请姑娘在这抄写吧,想必一遍是记不下来的,那么就一直抄到全部背下来为止吧。”果真是仆随其主,嬷嬷这话是没留一丝情面,可脸上却浮着和善的笑,让人拒绝不得。茵陈瞟了一眼那小册子,倒是也不多,不就是背下来么?有什么不可的,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背下的书只怕这一张桌子都放不下,还在乎这一本小册子?瞧着茵陈全然不在乎的神情,嬷嬷倒是掩口一笑,手一挥,几个小婢从堂后走了进来。“小姐不会以为只要会了这便可了吧,还有这,都是妇人要守的。夫人言了,小姐是江湖人士,怕是心里揣着不安分,所以让小姐在佛堂抄抄这佛经,静静心。”说罢,嬷嬷对着佛像拜了一拜,很是虔诚。茵陈觉得很讽刺,怀着这样歹毒的心,就当着佛像的面,你还好意思拜吗?茵陈暗暗冷哼一声,依旧是面无表情。到了此刻,她还猜不出这韦夫人是和心思吗?分明上一刻还道是门不当户不对,下一刻就同意自己入府,不过都是做给儿子看的吧。她也是极聪明的一个人,不想因此和儿子出现矛盾,那么便从自己这面下手,想让自己知难而退?茵陈岂会退出?上一世和鲮鲤的继母都了那么久也未败下阵来,她会怕这些吗?一行人都退出了,嫂嫂临走前安抚了茵陈,告诉她哪个姑娘都是这样过来的,只望她体会母亲的苦心,若是实在做不过来,她会帮她的。茵陈好感激,起码这韦府中还有人不是和她针锋相对的。曾青想要陪着茵陈,可是这嬷嬷哪里会同意,这分明就是惩罚,怎还会让人陪着你,不许他入门。茵陈担心曾青会一时冲动,于是安慰着他,让他回去等着自己。曾青怎会同意,刚刚经历了南星的事情,他也隐约猜到,这韦家的人定是不怀好意的,于是宁可守在佛堂的门口,也不肯回去。无奈,只得依了他,他就像个门神一般守在外面。茵陈哪里会用这毛笔写字?她自己便不会,而这个原身小侠女更是连字都不识得几个,所以手生得很,不过几页下来,手腕酸得很,竟比练剑还要累人。“小妖精,你还好?”曾青问道。“嗯。”茵陈回应道。曾青每一刻钟都要问上一句。两个人,就这样,一问一答,坚持了两个时辰。这期间,也未见茵陈出来过,也未见人进去过。“小妖精,你饿不饿?”“不饿。”“你渴不渴?”“不渴。”嗓子都干哑了,还在犟。“你这是何苦呢?”曾青叹息一声。茵陈没有回答,即便告诉他了,他也不会懂的。茵陈也默默叹了口气,走到了门口,她没有打开门,只是抱着膝盖蹲做在地面上,她突然不想写了,两个时辰,她的手已经酸疼得提不起来了,两条腿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