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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严肃了下来,他想了想看向沈白道:“照理说莽是冷血,你给他过真元肯定是带着你的纯阳之气的,他舒服是舒服,不过……” “不过什么?”沈白托着脸,下巴叠了两层rou,他蹲的小胖腿都酸了,还饿得要命,问的自然心不在焉。 东水君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加重了语气:“蛇性本yin!” “……”沈白一脸茫然:“然后呢……?” 东水君一脸你居然不知道的表情:“你就不怕他对你图谋不轨?!” 沈白:“……” 东水君:“……” 沈白:“……” 东水君:“……干嘛不说话?” 沈白眯着眼凑近了他,淡淡道:“你瞳孔光泽真不错,照的我脸够大啊。” “……”东水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真的白哥……你要知道对于精怪来说,最好的补元方式便是交合,不论是哪一方都能所获良多,更何况你是……哎,反正你得当心点。” 沈白打了个哈欠,拍拍裤子上的泥灰站了起来:“放心吧,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了,就这模子别说精怪了,连是个人都对我没兴趣。”说完,沈白晃了晃rou手,做了个拜的姿势,腆着肚子慢慢溜达开去。 东水君在原地愣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捂住了脸,嘀咕道:“他是在人间呆的时间太久了吧,蠢到都忘了精怪是不看皮相看元魂的么……” 就算被上了七十二条封印,沈白在多数稍微有修为的精怪眼中都是位千年难得一见的绝好的交、呃……不,双修伴侣…… 陈渊虽是上等精怪,但七情六欲方面从未开窍,他一直以来以修地气和日月精华为主,六根清净如水,当然这所谓的清静在遇到沈白后就有些走样,特别是最近的固定一个时辰的补元,陈渊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些地方越来越不对劲了。 比如说当这晚沈白如往常一样下了班在厨房为自己做饭的时候,陈渊盯着他的肥屁股,突然很有冲动将这围着围裙的胖和尚脱光了按在砧板上…… 8. 沈白觉得自己的左半张胖脸快被陈渊盯出洞来了,他无奈的放下筷子叹了口气:“看碗,不要看我。” 陈渊晃了晃尾巴,淡淡道:“碗没你脸大。” 沈白认真看了看碗底:“它比我好看。” 陈渊:“……” 晚上两人面对面的盘着腿过真元,沈白捻着诀,行到第三十周的时候居然遇了魔障,沈白皱眉,化了莲座布下佛纹。 陈渊是上层精怪,他的魔障自然不可小觑,沈白刚进入法阵内就发现居然恢复了真身,天眼已开,连封印都一连解了十道。 他的面前是敦煌戈壁,黄沙漫天,云卷千里,沈白试着向前走了几步,画面一转,便出现一道银河挂于天际。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陈渊以莽之姿伏于河底,七彩鳞片璀璨耀眼,他微微抬起头,看着沈白吐了吐蛇信子。 沈白觉得额头刺刺的疼,他强忍着用牙咬破食指,沾了血点在陈渊的莽头上,然后蹲下身将手伸给陈渊,示意他缠上来,淡淡道:“待会儿,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妄动真气,我带你出去。” 陈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儿趴在沈白盘起的腿上,对方温和的为他理着鳞片,笑笑道:“过了魔障,道行又精进了一步,这壳再褪九次便能历劫了。” 陈渊歪着脑袋,他尾巴一伸将沈白盘了起来,没有用腹语:“你到底是谁?” 沈白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胖脸上两只眼睛眯成了缝:“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陈渊没有说话,他闭着眼突然念了个印,蛇尾便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两条修长的人腿,膝盖微曲着将沈白圈在了中间。 沈白微讶,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挣脱了,他刚帮陈渊破了魔障,封印还没完全恢复不敢妄动,可怜兮兮的被陈渊卷着,就跟个胖粽子没啥两样。 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陈渊堵住了嘴。 “我为什么尝不出你的生魂?”陈渊皱眉,他不死心的又凑上去亲了一轮,未了还咂了咂嘴:“不过味道真不错。” 沈白被亲的直喘,满脸的口水滴答,无语道:“……你最近太饥渴了吧,别告诉我你看我都眉清目秀的。” 陈渊居然笑了笑,他双臂微微使力,居然一下将沈白抱坐在自己腿上,七彩瞳色光华流转:“瞧,化了人形我便抱得动你了。” 沈白:“……” 9. 恢复了两条腿的陈渊自然不可能再一整天的呆在家里,所以当沈白在工地上看见自家七彩莽一身泥巴的磊砖块的时候,彻底被震精了。 东水君倒是很乐呵:“我来带小蛇体验生活啊,老呆在家里是会被社会淘汰的!” 沈白朝天翻了个白眼:“你两果然是真rou丝。” 陈渊默默的扭脸:“rou丝是什么……?可以吃么?” 沈白:“……” 三人的午饭是工地上派发的盒饭,吃到一半东水君人间的舞伴来找他玩,陈渊很好奇的看着他在地上耍托马斯,回头问沈白道:“这个很有趣,好玩么?” 沈白很不屑的看了东水君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有什么难得,简单的很。” 陈渊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 沈白清了清嗓子,摇摆着胖身子很有节奏感的晃了晃:“yo,yo,切克切克闹~,yoooooooo!” 陈渊:“……”、 沈白帅气的打了个响指:“怎么样,会了没?” 陈渊:“……我就看见一坨rou在抖,你确定这是街舞么?” 一身蒸汽的东水君很快跑到他两中间,陈渊凑近了他嗅了嗅,皱眉道:“不好闻。” 东水君很受打击:“我只是出汗了而已,又没有狐臭咯……” 沈白嫌弃的看着他:“得了吧,你那龙气里都是汗味,能好闻到哪里去。” 东水君垮着脸闻了自己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凑近沈白闻了闻,表情渐渐严肃了下来,他看了一眼陈渊,笑道:“大渊你要不要玩街舞?让我朋友教你啊。” 陈渊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朝正跳着舞的人群走了几步,猛的又停住,撤回来用力抱了抱沈白。 沈白:“……你干嘛?” 陈渊耸了耸肩:“补点元气。” 东水君抽着嘴角看着远处学着基本舞步的陈渊,无奈道:“白白啊,你太宠他了。” 沈白很虔诚的做了个揖:“出家人慈悲为怀。” “行啦行啦,你真当自己和尚啊。”东水君挥了挥手,整了整表情肃容道:“白白,我其他什么都能不管,但是你帮陈渊破魔障这事儿我不赞同,你要知道,只要你帮了他那么魔障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