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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就在他身后…… 当陈渊两手握住沈白那还稍显圆润的小型游泳圈时,后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倒在了池边。 沈白愣了愣,陈渊的渊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对方堵住了嘴。 沈白被亲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在想,吸元气么……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被亲…… 结果亲着亲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陈渊根本不给沈白喘气的机会,只要一躲就会被强硬的追上来,从额头亲到鼻子脸颊和嘴,吮吻的力度就跟要把人吃进肚子里一样。 之前就说天池水精气强大,等沈白被亲的晕晕乎乎再想把人推开的时候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陈渊托着沈白的臀部,架起一条推缠在自己精壮的腰间,他低头意乱情迷的吻着沈白,伸出一根手指借着池水的润滑慢慢探进对方的后xue。 沈白颤了颤,轻微挣扎了一下,可惜嘴被堵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身后的手指慢慢增加到了两根,沈白夹着陈渊的腿已经忍不住开始打哆嗦了。 陈渊深吸一口气,猛的将沈白背过身去,他一口咬住沈白的脖子,咬一咬,有用力舔一舔,沈白两手撑在池边,完全没了章法,他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才扭着腰想逃开就感觉后xue被顶着撑开了一半,然后他就僵硬着整个儿都不敢动了…… 陈渊将手伸到前面握住沈白的yinjing,突然低低笑了笑:“我一直以为……佛龙应该都六根清净才对。” 沈白脸上燥得慌,胡乱答道:“食、食色性、性也啦!” 陈渊不再说话,他慢慢顶了一半进去,又突然停住,凑在沈白耳边叹息道:“我的求不得……现在算是求得了呢。” 沈白轻轻的打了个哆嗦,刚一张嘴便成了惊喘,陈渊拉着他的手放到两人的结合处,哑着嗓子道:“都进去了呢。” 沈白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渊搂着他腰就着还在里面的姿势将人转过身来,掰开大腿将私密处大喇喇的整个露了出来。 沈白慌忙中瞥了一眼,就紧紧闭上不再张开,陈渊缓缓的抽出来再插进去,淡淡道:“看啊,我在你里面呢,干嘛不看,这么害羞?” 沈白咬着牙,眼眶都被刺激红了,愤愤道:“有种你恩……啊、被我插、插进去,恩……试试……我看、看你恩……看不看恩……” 陈渊笑着凑上前亲了亲他的眼睛,抽出一半又狠狠顶到了最里面,哑着嗓子道:“干嘛不看,明明好看极了。” 沈白有些受不了的捂住眼,下一秒手便被陈渊拉了下来,他嘴里念了个诀,下半身在池水里慢慢化成了蛇尾,沈白惊叫一声,感觉体内的玩意儿又增大了一倍。 “快、快给我……恩……变、变回去!”沈白浑身都颤抖起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要、要用女娲娘娘的造型……恩……cao、cao我!会、会……坏坏掉的!” 陈渊丝毫不理会对方的挣扎,将蛇尾缠紧了沈白,下半身不停歇的猛烈撞击着,沈白胡乱摇着头嗓子都哑了,抽噎道:“不、不要弄、弄那里……恩……要、要坏、坏掉了!”结果话音未落,陈渊便觉得下腹一热,发现沈白已经射了。 陈渊用尾尖轻轻挑起沈白的jingye,yin靡的涂在对方的背上,沈白趴在陈渊胸前喘气,已经懒得管他做什么了。 沈白咬牙:“你为什么还不射啊?!” 陈渊没说话,挺了挺腰,满意的听见对方难耐的哼哼声。 沈白:“我讨厌女娲娘娘!你个变态!” 陈渊挑了挑眉,下半身继续缓慢的抽插着,等到沈白又开始控制不住嗯嗯啊啊的时候,才淡淡道:“在把你弄坏之前,我是不会射的呢。” 沈白:“……” END?(为什么要加问号我也不知道自拍……) 沈白趴在莲座上,孟婆蹲在他身边,戳了戳他的背:“白白,你还活着么……?” 沈白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我都到黄泉了……肯定是死了……” 阎王淡定的喝了口茶,叹气道:“还是别死了,说出去佛龙被做死的多难听呀。” 沈白:“……” 陈渊被沈白扔在天竺快一个月了,这期间沈白都躲在黄泉,能进黄泉的,一来是死人,而来便是神佛,陈渊还在精怪一列,要不是有沈白带着他是无论如何进不来的,更何况黄泉掩了沈白的龙气,就算想找到他也不是那么容易。 阎王扛着锄子每天早出晚归的种地,曼珠沙华几乎要把黄泉入口都淹没了,沈白终于看不下去了:“你能别种曼珠沙华了么?就不能种点别的?” 阎王的面瘫脸终于有了点类似郁闷的情绪(……):“你以为我想啊,问题是只有曼珠沙华能种活啊。” 沈白:“……真是辛苦你了。” 阎王很无奈:“神农的魂不是白长的,一辈子老黄牛啊老黄牛。” 沈白:“……” 黄泉的天为地,黑云压城,暗无天日,沈白仰的脖子都酸了,仍是什么也望不到,阎王闲闲的坐在他身旁松土,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家小蛇该过天劫了,五蕴盛的魔障也不知道他怎么破,听说九天玄雷厉害的很,怎么?要不要去看看?” 沈白面上带了点被拆穿的尴尬,假装无所谓道:“都是皮rou之苦,这些个都过不了还当什么龙。” 阎王摇了摇头,他似是回忆什么微微眯着眼:“想当年你成年过天劫的时候共工可是紧张的恨不得替你受过。” 沈白脸色变了变,摆手道:“阎王,说好的,不许提他。” 阎王笑了起来:“你在躲什么沈白?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你的杰作,惹了琥珀,被贬人间当了唐三藏的坐骑,点化七彩莽……话说,莫非当年你和共工已经互结龙印了?” 沈白咬牙:“陈渊是陈渊!共工是共工!” “有什么差别么?”阎王耸了耸肩:“虽说当年共工的审美观一度被我们认定是恋童癖。” 沈白:“……” 阎王摸了摸下巴,啧啧道:“也不对,比恋童癖应该更严重点……幼妻癖?” 沈白默默扭脸,他已经不想说话了,不过显然阎王一旦八卦起来那是相当可怕的,边锄草边喋喋不休道:“不过相比较而言,还是你和陈渊口味重一点,你们这叫什么?神妖?人兽?” 沈白:“……你可以闭嘴了,真的。” 东水找来的时候沈白还在望着黄泉的天发呆,看到东水愣了愣:“你怎么来了?” 东水撇了撇嘴:“我怕打雷……” 沈白翻了个白眼:“别出去说你是龙啊,我怕丢脸。” 东水没理他,跟阎王打了个招呼一屁股坐在花海里:“白白啊,你真的不去看看么?陈渊要熬九个时辰呢……你都不给点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