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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哥达不同往日的沉重,鹰隼号准备下次跃迁的进度条仍在缓慢上升,趁这个时间档,格雷纳试图寻找着一个轻松的话题: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威拉德已经有了心仪的向导呢。他情窦初开的年纪虽然相对晚了点,不过也没关系,只要遇到了就算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您已经见过那名向导了?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或者是青年?威拉德不愧在特情处历练了这么多年,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除了将军竟然谁也没告诉……” 格雷钠抬头就见哥达正垂眸斜眼看他,半晌道:“这件事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 说完这话,哥达危险地眯起眼。 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藏了个什么宝贝。 --- 与此同时,另一个方向的星域内。两队纵向排列的星舰编队正平稳地划破星幕,向着帝国和联盟的边界驶去。 为首的巨大星舰内,一个威严的男人正坐在指挥台后,望着屏幕阴沉着脸。 偌大的屏幕上,是不停传回的平面分析图。绿色的横纵直线上,一个又一个红色感应点连接起来的图像,毫无疑问是一艘艘的飞船。一眼望去,足有十多艘。这个数量用来袭击一颗星球并不是不可能,威严的男人手拄着下巴,沉默不语。 他的身后,部下正在极力劝说着:“唐顿大人,豪尔西坎这次的拍卖会声势搞得很大,大概是哪位金主为了确保得到想要的东西,所以雇佣了一批飞船护送拍卖品,这在豪尔西坎并不罕见,您这样兴师动众前往豪尔西坎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艾特兰大人知道您以身犯险,不知道会有多担心!” 唐顿从屏幕上收回目光,半阖眼帘靠在椅背上,声音毫无起伏:“哦?能够有能力使用这样隐蔽技术仅仅是为了护送拍卖品的金主,我倒是十分想见识见识,去一趟倒也不冤枉。” 联盟不同于只知道一味蛮干的帝国,联盟当初从帝国分离独立的原因,就是因为和帝国盲目崇拜哨兵和向导能力,一味追求激发潜能的理念不同。联盟更加注重和推崇用科技来改变生活,不单单为了哨兵和向导的能力得到最大的发挥,更为先进的技术是生存和发展的关键。 秉承着这样的理念,这么多年来联盟的科技一直遥遥领先于帝国,这一点即便帝国不愿承认也是无可奈何的。但就是这样,如果不是使用了联盟最先进的探测技术,围在豪尔西坎附近的飞船差一点就被忽略。 原本是从贝母星座赶回中心城的唐顿不得不改变了行程的方向。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不久之前跟他汇报完帝国哈尔斯星毫无进展的卡尔文和汉特,正是陪着希尔维特去了豪尔西坎。 叹着气,揉了揉发涨的额头,唐顿心道: 他可不能让艾特兰最得力的助手和最心爱的的学生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哥达,你的好小子,可有个不得了的宝贝! 作者:唐顿,你不能让有事的,还有个人! *********** 打算修仙码字的蠢作者跪在这里_○/|_ 第66章 恋情与惊变 同一时间, 某艘幽暗的飞船内部,莹绿色的幽光搭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的面孔上。完全黑下来的飞船内部,像上被从外面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帷幕。 飞船内活生生的人, 像是即将上台的话剧演员, 默不作声地等待出场的那一刻。 在最后方最为黑暗的地方, 一双散发着渗人光芒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 许久后, 有人出声道:“安德鲁大人,拍卖会开场有二十分钟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缓缓从黑暗中传来:“告诉奥特, 行动开始。” “我等着他的好消息。” -- 荣恩从包房内出来,靠在墙壁上足足出了五分钟的神后,才慢慢转身,敲响了隔壁包房的门。 说起来有点奇怪,他大概有很长时间不曾这样悲春伤秋了。说实话, 他已经记不清十多年前,那场错乱的开始是有多么的疯狂和刻骨铭心了。 没有灼伤人的热度和汹涌澎湃的感情, 那是一场被暗算被扭曲的人生的开始。 那个被他强迫的向导,如果真的是联盟人,也是能去怨恨联盟那贪心的欲望和卑鄙的手段了。 荣恩忍不住露出讽刺的笑意,他大概是见了和他一样惨淡的威拉德人生没有任何起色后, 有点太过感性了, 怎么总是想起旧事。 明明一切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张绿色的卡片在荣恩手指间再次被翻了个花。将它还回去,他就离开这里,反正威拉德的狗屁任务也和他没关系,荣恩心道。 正这样想着, 隔壁包房的门被人打开一条缝。一双谨慎又死板的眼睛从那不大的缝隙中露了出来。 荣恩的心情实在欠佳, 他摆出了酒吧老板的招牌微笑,开口道:“朋友, 您真是错估了您自己的脸了,这样的门缝大概无法展现它应有的宽度。” 面无表情的汉特不为所动,又或者他根本没听出这摸不着头尾的话里的讽刺意味,只冷淡问道:“有什么事?” 脸上的笑容消失,荣恩一抬手,将那张绿色卡片从门缝递了上去,几乎要按在汉特脸上:“我受杂货店老板之托,特地来了一趟,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你们丢的?” 看见卡片的汉特双眼一亮,正打算伸手接过,却见荣恩又快速地收回手。 汉特急忙道:“这是我们掉的东西。” 即便是这样,汉特依然牢牢用身体挡住门口,没有放松一丝的警惕。 打算早点回去补觉的恶劣男,这个时候显然不打算轻易地“与人为善”了,他将绿色卡片在指缝间再次翻了一个花样,又笑了起来:“不能你说是你的,我就给你呢。你得证明啊,证明这卡片是怎么掉的,什么时候掉的,从谁的身上掉的?” 这个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声音从汉特背后传来:“怎么了,汉特,不是侍者吗?” 一个身材略矮的年轻人从汉特身后伸出脑袋,目光先是警惕地落在荣恩脸上,见他面生似乎确实是第一次见面,才不动神色地移开审视的目光。 单从警惕性上来看,这两个人绝不是普通看客那么简单。 荣恩心思飞转间,神情未变,却见年轻人视线落在他手中那张卡时,面上一喜,从身材魁梧的男人身后窜出来,高兴道:“哎呀,是我的会员卡,我还差两点就积满兑换点,可以换一对限量版的情侣杯呢。” 他说着,上前一步,冲着荣恩手中的绿卡伸出手。 荣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却没有让他头痛欲裂,荣恩心中了然,这是一名已经有了伴侣的向导。 几乎是同时,向导身边的沉默男人伸出手臂,将年轻人莽撞的行为拦在了身后。 原本被男人握在手中的门把手被放开,包房的门徐徐敞开。 荣恩仍保持着微笑,原本打算戏耍一番的心情,被生理上的排斥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