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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给ipad重新充电。下午没课的话就呆在他身边,发呆或者别的什么。直到晚饭过后,才在他身上作弄着来上一发。 规律得如同上学放学。 除了发情期偶尔浪的忘形,那些花式py在我这里算是彻底杜绝了希望。 因而,听见岑溪臣的要求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的。 天知道他是不是想咬断我的小弟弟。 大概是我腹诽岑溪臣时,脸上的表情过于冷漠抗拒,这个男人有些不满足于我的忽视,舌头在黏糊糊的粽子上绕着圈舔舐,而后他猛地捉住了我的手指,从我中指的指甲盖到指节,再到手指,他的甜腻的气息一点点覆盖我的手指。 他委屈地、甚至是愤愤地轻咬着我的手腕内侧,在大动脉那里来回地舔着。 “不行吗,默默?” 可没等我回答,这个神经病已经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好了,你同意了。” 我他妈什么时候同意了? 岑溪臣一把攥住我的下面,笑得yin荡而欢快,如同一个吃到糖的孩子,“你硬起来了。” ……我冷漠地想,那是当然,快到发情期就是敏感。 在岑溪臣半跪在餐桌底下,伏在我的胯间,解开了我的裤链时,我端坐在餐桌上继续吃我的粽子。我胡思乱想着,这时候如果有人忽然闯进来,大概只会看见一个规规矩矩一个人孤零零吃着粽子的我。 谁也不会想到我的双腿里夹了个死不要脸的神经病给我舔。 岑溪臣把我的玩意含了进去,吃着我的yinjing就像是公狗吃着一块骨头。 我在上头安安分分地吃着我的粽子。 只是,妈的。 不到十分钟后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同时心想这老狗逼口活居然进步了。 岑溪臣从我的胯间抬起头来,满嘴白腥,笑得荡漾。 “jingye馅的粽子,默默,再给我来一个?” 第4章 所谓的正常与有病 两周时间。 从岑溪臣离开我的囚禁,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周时间。 我拎着几袋蔬菜水果进了门,钥匙刚拧进锁里,只咔嗒一声响,某人闻声从浴室那里探出个头来,吹了声流氓哨:“默默,今儿买茄子了吗?” 没有。我他妈不想再吸你做的茄子皮裹jiba。 “黄瓜呢?” 上次谁把塞我后边儿的黄瓜啃了大半,差点出不来害我进肛肠科医院的? “胡萝卜也成啊,就是细了点……” 我回想起那家伙把胡萝卜切成丝儿往我身体里塞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一时间脸色不佳,很想把手上的青菜蘑菇一并砸他脸上。 Alpha是占有欲极强,做事果断,能力强悍的代表,但岑溪臣绝不在此例。 这家伙的腺体受过伤,是个无法散发信息素的废物。 刚认识他的那会,我曾为他的云淡风轻迷得不行。 一个自小在严厉家庭里成长的Alpha,身为唯一的继承人,隐藏着腺体受损这样大的秘密,看似风流倜傥,实则隐忍顽强,偶尔有点小不正经,却又能对自己的过往一笑泯之。刚确定关系时,我曾无比郑重其事地望着岑溪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可以不享受发情期,也可以这辈子无法感受AO结合的快感,只要和你在一起,岑溪臣,我没什么好怕的。 当时岑溪臣喉结微动,性感的要命,低下头拿下巴磨蹭我的脸颊,双手环着我说,“默默,别想太多,我比你想的会玩。” 当时,我只以为他会的乱七八糟的玩法很多。 当时,我满眼里只有他岑溪臣。 我进厨房时,岑溪臣也一并跟着进来。他大概是正想要洗澡,浑身连个内裤也没穿,只在脖子那搭着条毛巾,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举起菜刀晃了晃:“别打扰我做菜。” 岑溪臣“哦”了一声,拎了块毛巾,把调料品一类的东西清到一边,又简单擦了台面,反手一撑,坐上了原本做菜用的台面。他翘着个二郎腿,夹着他那半勃的玩意儿,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托着脸瞧着我。 我说:“信不信我真把你当个菜给剁了。” 岑溪臣说:“那你可不能把我下边儿给剁成几块,我那玩意儿大,一口吞,就现在这状态一刀砍了,边吃还能边吐精,大补。” 我已经懒得再去搭理这人,把砧板上的蘑菇剁得稀烂。 我说:“岑溪臣,你不用回你的公司,或者告我什么的吗?” 岑溪臣正拿着菜籽油往他下边儿倒,我甚至还瞥见他往自个儿后边儿抹了抹,心里一阵惊悚,心说他该不会已经变态到想玩他自己了吧。Alpha的后边儿脆弱的很,弄坏了是会死人的。 岑溪臣说:“不回去。在你这儿过得日子才叫正常人该过得日子。”然后一边抹油一边儿补充了一句,“就是……有点便秘。” 谁让你他妈吃我的jingye跟吸毒似的,消化得了才怪。 我“啪”地把菜刀抡砧板上,七个月两星期零三天来的囚禁被这人说成是正常人的生活,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岑溪臣,在我这儿玩够了就行了。你毁了我,我囚禁你,咱们扯平。” 岑溪臣头也不抬,只随手捞了个还没上砧板的蘑菇给叼嘴里,哼哼唧唧的。 “岑溪臣,你他妈到底在想些什么?” 岑溪臣眼神飘到了天花板上,跟发呆似的。 他把蘑菇吐了出来,说:“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把我的下边儿给剁了吃,又或者拿来给我吃,让我用自己的东西练练口活?” 他一边说,似乎还一边在幻想这样的画面,仿佛自己性器官被割下然后再拿去给他自己吞吐,在他看来是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到时候你就不会再嫌弃我了对吧,默默。” 这个疯子。 我几乎是扔下菜刀就要夺门而出。 再次忍受这男人两个星期,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不想要家了,不要学业了,我只想逃开这一切,我想逃开岑溪臣。 我是真的想逃走。 可我在门边回过头,看见岑溪臣依旧敞着个大腿,低着头玩自己的yinjing。他感觉到我的目光,抬眸看了我一眼。 他喊我的名字:“默默。” 他歪了歪头,笑嘻嘻的,随后我看见他反手抽出把水果刀,从自己的小腹刺入,流血出来,刀锋一点点滑向他的生殖器。 我骂了句娘,猛地回过身,夺走他手里的刀,一把抱住了这个混蛋,头抵住了他的胸膛。 这个混蛋把我抱住,轻轻拍着我的背。 “默默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