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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天力气不行, 摊在沙发上歇着。艾利斯则在各个房间出来进去,统计要购买的生活用品清单。 席天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 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艾利斯,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席天趴在沙发背上, 和书房里的艾利斯说话。 “什么事?倒垃圾吗?” 在垦农,艾利斯习惯了用笔和纸, 现在的他忙得很,满脑子里都是需要买的东西,手底下的超市清单上已经写了一大长串,对雄子的话就有点敷衍。 “我就是不记得了才和你说,结果你又反问回来。”席天吐槽,“记完了清单就出去超市吧,在路上我顺便想想我那件事。” 超市里人来人往,每逢周五,正好是一周一次的大采购,一次买回一周要用的用品,这是斯明人的习惯。 来的路上,席天的眼睛目不暇接,看尽了斯明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发生的变化。 有的地方已经拆迁,有生意不好的饭店改换门面,做起服装生意。看不到了街边摆摊的人,路上干净而整洁。分类垃圾箱又多出了个粉红颜色分类。街边的树上还是光秃秃的枝干,却长出了粉白小花,黑麦草已经绿油油的。 斯明的天气比他雄父的家要冷上一些,毕竟那里的花开得繁茂多了。 天高云淡,风中微冷。 席天看了看自己的外套,就像往年穿的一样,比一般人都要厚。 他本来对温度变化敏感,离开虫星后,却突然失去了对温度的感知,冷热不觉,刚到垦农时,当地是春季,夜里身体感受不到寒冷,把自己冻伤了。还是艾利斯发觉,之后就监督着他的保暖工作。 而现在,都不用艾利斯监督,他又能凭借身体对温度的感知,自己增减衣物了。 手放在衣兜,摸到一个圆圆的东西。 掏出一看,竟然是圆形纽扣,是导师给他的储存身份信息的小玩意。 席天一直都好奇,导师究竟是怎样帮他摆平基因鉴定,身份信息这件事的。 习惯性将导师的名字放进搜索引擎,跳出来的是导师两个月以前的被报道的新闻。 近年来,在虫星各地出现了后生长期的雄虫人群中,有极低机率导致基因信息在短时间内发生改变,在此阶段中,DNA序列与受收到生化危机感染的雄虫高度相似。因此会出现在种族身份检测中,将人错误归类到塔塔尔星人的情况。不过,这种改变会随着后生长期的结束而恢复原状。 下面再配上几个真实案例,席天自己也赫然在列。 因此,基因库修正了这个错误,他自然也就重新恢复了虫星身份。 导师,真是厉害。 席天感慨道。 为了他的身份的事,直接提了新的研究出来。 等他们再次拎着超市东西回家,席天这才一拍脑袋,叹道,“不是说好回来就去结婚登记的吗?!” 艾利斯在一旁哭笑不得,结果一回到家就不停地收拾房子,“明天再去吧。” “明天是周末,再去登记就要再等两天了,”席天一看终端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们才下班,咱们赶快去!” 两个人匆匆拾掇一番,拿起证件就跑去了结婚局,比起上一次结婚的精心打扮可谓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临近下班,排队的人还是有的,艾利斯看到心里有点打退堂鼓,席天铁了心一定要先登记,“你看,人也不多,说不定就轮到我们了呢。” 看到艾利斯焦虑不安,席天开了点玩笑,“说不定咱们这次和上次结婚一样,会响起警报器。” 然而,并没能缓解艾利斯的情绪,反到引来了前面排队的人的侧目。 和同一个雌子结婚两次,这是把结婚当做过家家游戏吗?! 席天听力甚好,听到最前的雌子说了这句,显然是以为他们离婚后又再婚。 懒得搭理,席天继续说些别的,转移艾利斯的注意力。 不得不称赞他的乌鸦嘴,一进去,扫描了两人的信息资料后,警报器又开始响了。 两人对视一眼,具是无奈。 他们已经是最后一对了,登记处的亚雌很有耐心,对他们说是身份信息未核实,可以多等他们一会儿。 被来人带到了熟悉的地方,面对着熟悉的户籍警察。 警察动作很干脆,扫描了个人信息纽扣,席天的信息就核实完毕。 回到登记处,连体检报告都没要,拍照合影,签名盖章,两本结婚证就拿到手里了。 亚雌赶着下班,两人出了结婚局的门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就完了?”席天看手里的结婚证。 “完了。”艾利斯看手里的结婚证。 “太快了。”席天看艾利斯一眼。 “太快了。”艾利斯看席天一眼。 对视不到十秒,各自笑开了扭过头去平复一下笑意。 “没有打扮,照片看起来也没那么糟。”艾利斯道。 “那是当然,毕竟颜值在那儿呢。”席天傲然道。 夕阳将落,余晖洒在雌子的脸上,就如同他们初相见时。 第一眼,怦然心动。 席天拉过艾利斯,搂住他,亲吻他的唇。 亲爱的,感谢你,陪伴我一路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席天怕冷在28章,失去温度感知在34章,冷源于他感受到母星抛弃了他,他拒绝接受这种认知,体现在身体上就是对冷热感知迟钝了。 最初写时没有大纲,甚至不知道能否完结,感谢相伴,一路走到现在。 好开心,这章留评都送小红包~ 第81章 番外一 科斯蒂对着投屏, 写新书书稿。 时间指针是上午十二点半,生物研究院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刚好完毕。 这场发布会是全球直播,恰好这两个总统候选人都在进行演讲。 竞选总统, 演讲是极其频繁的,历史上,有一次在一天之内就发表了二十三场。 现在,距离最后一次大选近了, 这短时间就越发关键。 这一次,包括‘智脑计划’在内的证据, 足够让那些在两派之中摇摆不定的人放弃保守派, 转投改革派的怀抱。 科斯蒂虽然出生于上层社会,但他却没有在家族里长大。 谁让他的雌父不务正业, 偏要跑到中下层去做那些雄子们才爱做的枯燥的生物研究。上层社会多数还是由雌性作为家主, 思想